她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忍不住弓下一点腰身,仿佛唯有蜷缩身体,才能让那刺骨的痛楚减轻一些。
然而腿心却不只是有剧痛,还有酸软——
先前在车内被频频比出高潮的花心酸得一塌糊涂,甬道还没彻底缓过神来,还在一缩一缩的急剧蠕动,就被这强烈的伤痛弄得紧紧缠绕在一起,两种感觉汇聚一堂,简直是无法形容。
直让那双腿变得更加无力,逐渐发起抖来,只觉得脚下的每一步都格外颤栗,仿佛踩在云朵之上,没有一点脚踏实地的感觉。
钮书瑞就这样被盛上艳拉着直直走了几十米,终于走出了那臭气熏天的小巷,然而拐弯时,钮书瑞似是再也站不住了,一个没踩稳,便趔趄着往前倒去——
盛上艳看似慢腾腾地转身,却是及时接住了钮书瑞,没让她狼狈倒地。
他半垂下眸子,看着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歪了歪头,挑了挑她那没被他整理好的、还歪歪扭扭斜向一边的领口,问:“冷?”
钮书瑞正要点头,盛上艳却跟终于想起来了似的,低头瞥了一眼她的下体,就见她两腿抖得十分不正常,这才有些恍然大悟地说:“痛?”
钮书瑞刹那间便品到了什么叫作苦不堪言,若不是她现在还没办法自由说话,定是早就叫盛上艳停下了,还需要等他这山路十八弯似的反颖起?
她点了点头,却听见盛上艳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
抬眼看去,只见盛上艳勾了勾嘴角,弯身,用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不知是出自什么心理地问:“要我背你吗?钮书瑞。”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俊脸,钮书瑞不知道为什么,竟在那被冷风吹到起J皮疙的基础上又起了一层。
觉得他的语气就像是身在小孩儿好奇心爆棚的年纪,不会识别别人的情感情绪——纯粹是觉得好玩才说的这话。
却深知,他可不是懵懂期的幼儿,每一句话的背后可都含有另一层意思。
便叫这略带童真的话语显得有些口蜜腹剑了。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便想摇头,觉得自己若是真的点头了,那就是在和这来自地狱的伪天使做交易……绝无好事。
可下体的痛楚又确实是让她不愿意再迈出一步,光凭这点,她就应该抛开所有不确定因素点头。
但她若是真的会为了眼前的好处而忽略全局的话,那就不是她了。
一时间,钮书瑞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沉思,没有表态。
盛上艳倒也没有催她,只静静保持着这个姿势耐心等待。
还很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地玩着钮书瑞的领口——伸着手指钻进去,围绕着钮书瑞胸前的肌肤漫无目的地晃悠、打转。
那百无聊赖的模样看着又有几分宁静和自娱自乐的感觉,似乎并不知道钮书瑞这沉默背后的根源其实是潜意识的抗拒。
意味着她对他打从心底的不信任、不喜欢,也不太可能会喜欢。
这一现象若是放到乔启、叶离或者江闻任意一个人身上,想必都会立刻怒火冲天般暴跳如雷,哭的哭,操的C,用尽一切手段地比钮书瑞展现出他们想要、想看的那一面。
盛上艳却诡异的异于他们三人——可他明明也像是奔着侵占钮书瑞而去的,还将钮书瑞视作自己的一部分,怎么却并不会因为她的抵触而生气呢?
这真是怪异至极。
而钮书瑞也是奇怪,竟也真的敢当着这样一个不可捉摸的男人的面精打细算起来,满脸的思考几乎就差把脑内的步步为营写在脸上了,直让男人来亲眼看看,她这预判得对不对。
毕竟,她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可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深思、放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面对面无声地站在这黑夜中的一幕可真是微妙的和谐啊。
透着莫名的默契和契合,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所以才一个敢想,一个敢等。
竟真像是盛上艳心里所想的那样,钮书瑞生来就是为了他、属于他的。
所以,不只是身体,就连性子都是按照他的模样雕琢出来的、几乎一样的另一半。
又或许,是因为盛上艳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哭可以,吵可以,挣扎也可以,但是,不能妨碍我。’
这是否暗示着,在除性爱之外的所有事情里,钮书瑞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妨碍到他想操她的心。
那么,是否可以让盛上艳背这个问题,也就有了答案。
但此刻,这个答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比起它,还有更多的疑惑在等着钮书瑞去解开。
她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沉浸,离那开始的原因越来越远,沉浸到都忘了身上的又冷又痛了。
还是盛上艳看她身体越来越冰,连穴口摸起来都不暖和了,才没让她继续思索下去。
不然,这可就不是生病不生病的问题了,而是耽误了他时间的问题。
耽误了他在她身上继续摸索继续玩弄的时间。
这可不行。
于是盛上艳转身蹲在钮书瑞面前,不温不火地道:“上来。”
那语气若无其事得很,仿佛两人刚才并没有在冷风中傻傻地站着。
反倒还有几分寻不到源头的,像是纵容的意味在里面。
钮书瑞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便不由得又琢磨起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听见“命令”,便乖乖趴在了他的背上。
身前所有的湿漉便就这样都渡到了男人身上,几乎是瞬间就把他并没有那么淫乱的衣服弄得糟糕透顶。
甚至反噬起来,非但弄湿盛上艳,还从他身上汲取到了一些聊胜于无的温感,这让钮书瑞凉飕飕的穴口好受了一点。
身体便不自觉地缠紧男人的脖子,全身心地依偎在他身上,只为给自己取暖。
但钮书瑞并没有错过的是盛上艳的身体其实也没有暖和到哪里去,只是比她好上那么一点而已,也凉得厉害。
这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感知的,他一样感觉得到这晚风的冷,只是还能忍受罢了。
亦或者说……是习以为常?
但这也足以证明——并不是钮书瑞过于怕冷或者身体矫情,而是这里的晚风确实比别的地方都要冷。
还比别的地方都要黑和臭,以及乱。
逐渐适应了这里的漆黑的钮书瑞眯着眼往一旁望去,试图在这乌黑中看到更远的地方。
她刚才虽然疼得厉害,却也没忘记观察周边的环境,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居民区,也不是她之前猜测的盛上艳找的落脚点——
盛上艳这样唐突地把她从别墅里带出来,即便再能隐藏,也迟早会被江闻手下的几个女人发现。
那么,以江闻的能力,追上来便也是迟早的事了。
所以,盛上艳想要躲避追寻的话,就必须得多花点心思藏匿才行。
钮书瑞便因此以为,这隐蔽的角落是盛上艳的计划之一,在车上玩弄她,也只是填补计划中等待的时间,及时行乐罢了。
可现在来看,并不是这样。
这里显然是盛上艳的终点。
姑且不说他为什么要在车上操她,光看这个地方,钮书瑞就油然而生一股隐隐的害怕和不适。
这里充斥了垃圾的腐烂味,馊臭得让人稍微闻一下,都忍不住恶心、反胃、想吐,胃里止不住地翻腾,钮书瑞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做在这样的环境下静心思考的。
她现在只要稍微往旁边看上一眼,都能看到满目的垃圾,胡乱堆放在道路两侧,将本就不宽的小路挤得毫无落脚之处。
——估计她之前刚刚醒来,在车内往外观望时看到的不知名的物T,也是垃圾。
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盛上艳在平缓迈步的过程中,偶尔还要往旁边挪一下,以此避开那些不知被谁扔到道路中间的垃圾。
这简直超出了钮书瑞的想象范围,她是知道世上一定还有很多人活在贫苦之中,却没亲眼见到过,也从不知道,街道能脏乱臭成这幅模样。
就像是被世间所遗弃了一样,只剩下和腐朽,和钮书瑞以往所经过的街道全不一样。
仿佛这里和外面被一条看不见的分割线精准地隔成了两个世界。
走在这里,就像是走进了某个纯黑的空间,钮书瑞甚至看不到街道上必备的路灯。
她刚刚所看到的所有东西,全是不超过她一米范围内的东西。
然而就这么一点距离,她也依然得靠着眯眼和极其微弱的月光,才能勉强分辨那到底是什么物品。
其余的,便只能靠感知和猜测了。
而在这样苛刻离奇的条件下,盛上艳竟还能走得如此稳健,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仿佛拥有夜视能力,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里来回穿梭,走得那叫一个毫不犹豫。
就像是……对这里熟悉透了。
这个想法一出,加上刚才盛上艳对这里夜风的习以为常,钮书瑞的眼神立刻变了,头都从他的肩背上起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盛上艳的后脑。
难说到底是在难以置信盛上艳和这里可能存在的关系,还是在难以置信自己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但下一秒,钮书瑞便没空分析这震惊的缘由了,她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却不是因为冷,而是那突然袭来的叫人脊背发毛的眼神。
还不止一道,几乎是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一道又一道地袭向她。
就像是蛰伏在下水道多年的老鼠,突然出现在马路上,还闯进了你的视野,便不由得被吓了一跳,然后会生理性的有些反感和厌恶。
但若是它主动站定脚步,扭过头来,用那豆大的眼睛看向你呢?
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紫丁簪:
今天好快耶!哈哈哈哈。
昨天忘了说了,爱发电来了个新的宝,也是喜欢叶离的。我们沟通的那时她还没看到小叶车祸的章节,我后来想起时内心的想法是,完了,又有一个人要被祸害了。
所以也没好意思稍作提醒。
还突然觉得小叶好可怜啊,打算晚上睡前回去看一下小叶曾经得志的那些章节,当作悼念吧(比u湿i)
然后就呜呜呜呜了,呜呜呜我们小狗怎么那么可爱啊,谁不爱小N狗啊呜呜呜呜。
直接一个上头好吗!简直了。隔得太久重新回顾的好处就是,我早就不记得当时写的细节是啥了,只记得大概情节。
比如——小艳出现了-操了妞儿-修罗场了-妞儿被救出来了-小叶又操了妞儿。
所以这么一看,当时小叶的那些小动作,真的好可爱好上头啊呜呜呜呜,这么可爱一只小N狗,怎么就车祸了呢呜呜呜呜。
究竟是谁g的!!!给我站出来!给我狠狠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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