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深深吸附进去,竟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体内肋骨的形状。
两腿也不知是求饶还是什么,蓦地夹紧,夹在男人的劲腰两侧。
甚至主动环住了他紧实的臀部,两只白嫩的脚丫在他臀部后方一抽一抽的,似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臀瓣。
引得他矫健有力的臀部肌肉收缩起来,竟更加鼓起,硬邦邦的,和那同样收紧的劲腰形成鲜明对比,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竟诱人又性感。
但盛上艳却毫无感知一样,只有那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些,仍咬着钮书瑞的乳尖不放。
还往后昂头,拉扯那可怜的奶尖,强迫它远离那雪白的乳肉,看乳房被迫拉伸的凄美模样。
小小的胸乳被拉得又长又猎奇,钮书瑞奶白的皮肤本就藏不住底下的血管筋脉,这么一拉伸,那淡青色的血管便从乳晕周围开始暴露,往乳房根部层层递渐。
慢慢的,大半个乳房便都布满了浅青色的筋络,曲折蜿蜒,透着一股濒临死亡的凋零感,异常惨白。
钮书瑞疼得眼泪直流,微张着嘴,瞳孔瑟缩地盯着前方。
竟阴差阳错像是看进了那正对着的镜头,叫那黑漆漆的眼睛冷冷地将这y恶残忍的一幕全全录下。
细小的四肢全都像是要崩坏了一样,激烈却极小幅度的抖动、震颤,并不显眼,但一旦摸上去,便会立刻被这疾速的频率所震撼。
盛上艳的左手还放在钮书瑞屁股下面,握着她N乎乎的臀肉,自是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
那奶白的臀肉一秒绷紧,所有肌肉都不堪重负地绷成一块。
但钮书瑞身上的肉实在是太过软嫩了,即便肌肉缩紧了,外面那一层皮肉依然软哒哒的,摸一下便会晃荡几下。
要摸进深处,才能感觉到那肌肉的鼓动。
于是盛上艳收紧五指,抓进了钮书瑞的臀瓣里,感受着她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恐慌和颤栗。
嘴下也越发用力,直将那粉嫩的乳晕刺激成深红色,就像是要冒出血来了。
乳头更是,在他口腔内迅速增大,存在感十足地膈着他的舌尖。
与乳晕的交界处却因为被他用力咬着而无法涨大,竟越来越烫,像是血液不通,全都堵塞在这其中了。
盛上艳残忍地继续往后咬拽,直到真的拉不动了,才开始动起舌头来,绕着那乳头反复打转。
时不时还要舔进那发红涨大的小嘴死命钻研,叫钮书瑞的身体立刻大幅度震颤起来。
每舔一下,便狠狠抖一次,导致她浑身抖动不堪,就连那小腿都环不住他的腰臀了,直接掉了下来,悬挂在床沿边无助震动。
就像是被人推了一下就不管了的秋千,可怜兮兮地原地摇晃,凄楚又破碎。
盛上艳压在钮书瑞另一边乳头的拇指也动着了起来,却大发慈悲地没有再用指甲凌虐钮书瑞,而是用拇指指腹按进乳头中央。
和那小小的乳尖紧密贴合在一起,上下磨着。
一点一点将中间小孔儿比得越发显着,越发凹陷,就连指腹中央都冒出了一点深陷进去的感觉。
就像是掉进了什么又黑又小的洞里,明明一点也不深,却像是有着极强的吸力。
让他一下便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彻底压进N嘴孔了,便摁住它,突然加速,上下左右、全方位地快速摩挲。
钮书瑞猛地昂起头颅,哽咽出声,像是再也忍不住地狼狈哭泣,声音却哼唧又软糯。
另一边被舔进乳头中央时还会“嗯嗯嗯”地全身颤栗起来。
下体那水光锃亮的小穴紧缩着挤出一股r液,和周围漫山遍野的黏液悄悄结合在一块儿。
湿漉到那射出来不知多久了、都变得暗淡了的精液怎么也无法g涸,一直黏糊糊的,稠得跟刚射出来的似的。
叫它正对面不远处男人胯上的阴精万分“眼红”,“垂涎欲滴”,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水珠子。
还气得一直打在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把那腹肌都拍红了,拼了命地要男人让它插入。
可盛上艳就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全神贯注地蹂躏那红彤彤的奶尖,时而温柔,时而残暴,叫那乳尖又害怕又渴求,就连嫩乳的颜色都染上了一曾羞答答的粉嫩。
和那若隐若现的青筋重叠在一块,画面竟旖旎又诡异。
钮书瑞只觉得胸前又刺又爽,无论是被咬的还是被按的,都是。
整个身子痒到无处发泄,小手小脚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好想去抓一抓自己那嫩白的肌肤,把那在她体内不断乱爬乱窜的虫子给抓出来,好让她得以放松。
可手臂又发软得厉害,叫她只能无力卷曲,去抓掌下的床垫,把上面薄薄一层绒毛抠得深一块浅一块,映射出她指尖抓弄的方向。
突然,盛上艳毫无征兆地发力,吮住了那咬在嘴里的奶头,用力吸食。
就像是要将那集中在乳头周围的血液全部吸入腹中一样,吸得双颊全盘凹陷,将他那稚嫩的脸庞衬托得无比淫邪。
钮书瑞猛地尖叫一声,浑身都急剧抖动起来,在盛上艳怀里频频发抖。
小穴噗嗤噗嗤地狰狞喷射,节奏错乱到竟像是被她坐出来的,随着她抖动的频率一重一轻地往男人身上狂S不止。
一下重重地打在他龟头上,一下轻轻地喷落在他棒身上,顺着那笔直的弧度流到阴囊。
竟像是拥有着火一般的温度,烫得那阴囊猛然涨起,变得更圆更大。
颜色也仿佛加深了,从可爱的粉色,慢慢变成了色情的深色。
男人粗粗地喟叹一声,竟像是被刺激到了,小腹忽地往前挺了一下,阴囊撞上了她的蜜穴,刹那间便近距离享受着那蜜液的灌溉,爽到连连发颤。
不由得在吸奶的缝隙间抽空瞥了一眼,顿时就被那淫乱的画面所吸引,眼里的闲情雅致彻底没了。
盛上艳最后重重亲食了一下钮书瑞那红润肿胀的奶子,然后松开双乳,岔开腿,俯下身,捧起她还在瑟缩不止的腿根,猛地吸住那还在源源喷射的洞穴。
钮书瑞纤弱的柳腰狠狠一抖,就要往后倒去——
盛上艳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臂,把人拽了回来,还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头上,嗓音含糊又粗哑地道:“摸我,两只手一起。”
钮书瑞正处在激荡的高潮中,又哼又叫,身子都软烂透了。
这样软腻的身子即便听到命令,也难以动弹,速度竟像是比乌龟还慢,好半晌,另一只手才终于挪放到盛上艳的头上。
男人的发丝意外的蓬松软和,就像是他雌雄难辨的俊脸一样,十分无害,摸起来一点也不扎手。
但钮书瑞根本没有力气,光是放在上面就花费了她此时所剩无几的意识,又怎么摸他呢?只能堪堪按在他头上。
更何况盛上艳还吮着那洞口,咕噜咕噜地疯狂吞咽。
舌尖抵在柔软的入口处左右横扫,将汇聚成水柱的浪花拍得四分五裂,飞溅在他牙床上的各个地方,又被他深深地吞进肚子,吃得狼吞虎咽。
就像饿极了的野兽,喉咙甚至在吞吐过程中发出非人的喘息声,粗重又强势。
他含得又深又紧,没让r液逃过一分一毫,就像是要直直含进钮书瑞的子宫,将她本就软小的外阴压到向内凹陷。
竟直接将那洞口周围的软肉全部压到阴道内部,就像是被阴道自己吞噬了一样,勾勒出那蜜穴内的模样。
隐约能从外面的肉逼上看到阴道又窄又细的形状,看到它即便处在激动万分的高潮中,也仅仅张开了一个不及他小拇指的宽度。
简直是紧实至极。
难怪每次高潮了,从里面喷出来的水花水柱都那么小那么细,却格外猛格外久。
只因为甬道太小了,而水又太多了,想要喷射干净,便只能一直源源不断地排。
否则,定是会将钮书瑞那过小的阴道挤得不可开交。
瞥见这一幕的盛上艳脑海里几乎只剩下这样的甬道被自己棍棒似的阴精无情插入时的画面,全身控制不住地发红发热,竟舔得更加凶猛了。
直将钮书瑞比到高潮的顶点上遨游不下,喷得一塌糊涂。
却不由得乱了动作,只来得及猴急吃入钮书瑞体内喷射出来的花蜜,来不及吞咽自己的唾液。
津液便从他嫣红的唇瓣边缘渗透出来,和那龟头锲而不舍冒出来的前列腺液滴落在相差无几的地方。
然后越堆越多,慢慢多到向对方靠近,最终合为一体……
就这么过了许久,钮书瑞的高潮终于结束了。
她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道又一道劫后余生的娇咛,听起来后怕极了,颤抖万分,就像是高潮得很不高兴似的。
声音却绵软无比,用那软弱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男人。
就像那穴肉一样,明明松软了身子,却兴奋得不得了——
盛上艳慢慢收回力道,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尖竟不知何时在一边舔扫一边钻磨的过程中挤进了钮书瑞的小穴。
然后被那穴肉紧巴巴地缠上,不愿松嘴,卷得他的舌尖牢牢地插在里面。
他稍微蠕动一下舌头,舌尖便立刻能够g到那入口附近的媚肉,钮书瑞登时嘤咛一声,双腿轰然地爬上他的肩膀,夹紧在他耳侧,双手也揪着他的头发不放。
穴肉更是比她还要浪荡,带着他的舌头一并扭动起来,他只要保持不动,就能看到小穴带着他的舌尖共沉沦的模样。
盛上艳被这从没见过的一幕迷住了眼,霎那间也不收回了,就这样直勾勾地看了好一会,才“啵”的一声抽回舌头。
钮书瑞娇滴滴地哼了一下,听起来既像是想挽留,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腰腹也跟着颤了颤,然后随着呼吸毫无规律的起伏。
盛上艳肆意盯着她那发红一片的下体,钮书瑞两腿还放在他肩上,导致那腿心上所有细小的部位都挤到了一起。
便捧着她腿根将其再次分开,然后低头,从那因钮书瑞坐着而难以舔到的菊穴开始,往上一一舔过她还在流水的阴道口、许久没被玩过的尿道。
却绕过了那差点碰上的、鲜红欲流的阴蒂,歪着头,横扫而过,只将它附近的黏液全部舔尽。
就这样周而复始,来来回回,却屡次略过之前最受关注的阴蒂。
竟叫那阴蒂再次记吃不记打起来,难耐地发起瘙痒,一缩一缩的,试图抢走男人对其他部位的关爱。
每当男人越发靠近了,它便缩得越发勤奋,生怕男人看不见亦或者感受不到它的热情。
可盛上艳就是视而不见,将整个狭缝都扫了一遍,唯独不舔它。
一副不舔它是为它而好的模样,毕竟它顶端上还有伤,每次都贴心精准地略过它。
还生怕它周围的r液会流到伤口里一样,次次都在它周遭停留、徘徊,将它旁边的软肉全都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钻磨了个遍。
甚至就连两片粉粉的贝肉都被他卷进嘴里吃了一遭了,也还是不舔它。
刹那间,阴蒂头竟像是生气了一样,变得更加红肿,充血得尖角上的伤口都尤其亮眼。
似乎是势必要夺回盛上艳的偏爱。
紫丁簪:
改得我大半夜好饿啊……
今天差点就不想更了,因为中午被劳动局电话吵醒,问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说要么撤诉,要么过两天去开庭。
我好像没和你们讲来着?本来是定在去年12月下旬开庭,但是我12月初回家后,仲裁庭当地爆发了疫情,我过不去,那边就打来电话说推迟了。
我本来以为这个会算作特殊情况处理,就也没多去想。
结果今天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我仲裁的时效已经过了,如果我不撤诉,那边算我开庭无故不去,以后就不能再立案了。
而我过两天又确实去不了,因为本来从我家过去就几小时车程,过年的票还难买,我过去了就过不来了。
所以就很烦,如果我还要继续告那机构的话,就只能选择撤诉,等之后方便了再告。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时不时就爆发疫情,就算我之后疫情没了去告,指不定安排的日子又有疫情了呢?
整个追溯期就一年,我又有多少个仲裁时效可以消耗?
当时真的一下觉得之前在那工作所投入的精力以及整理证据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在里面。
我辛辛苦苦奔波那么久,而自身违法的机构潇潇洒洒,继续赚它的大钱。
就觉得用人单位违法的成本真的太低了,一下就e摸了。所以没办法,今天就晚更一点啦,明天应该能早一点,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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