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点了点头。
原本,她只不过就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和雯雯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可现在看来,她更加的想要知道这安家到底和他们叶家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自己当初的猜想看来是正确的。
要不然的话,边逸阳的妈妈看待自己的眼神,都已经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这……”
叶晚晚看完了所有的资料,惊讶的看着司凛寒。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安家和叶家竟然是这样的深仇大恨。
甚至于,哪怕这样的事情是发生在叶晚晚的身上,她也不会选择原谅的。
“当初,安氏集团在整个帝都之中一家独大。”
“叶守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始眼红安家的真的一切,故意的想要和安家合作。”
“将自己身边的人都安排在了安家的身边,更加是让自己的心腹一度做到了安氏集团总监的位置。”
司凛寒说到这里的时候,叶晚晚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张勇的爸爸,他当初就是安氏集团的总监。
现在看来,他并不是安氏集团的人,而是叶守义身边的人。
“想不到,当真是想不到。”
“晚晚,安悦诗这一次回来的目标也是非常的明确,就是为了能够重新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
司凛寒的心里开始担心叶晚晚的安全。
毕竟,谁都不知道安悦诗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她会不会变本加厉。
可是叶晚晚却压根就不怕。
她怕的反而是边逸阳的妈妈。
往往看上去没有太多的心思的那些人,才是那个心思最重的人。
更何况,现在所有的证据也都已经说明了雯雯和边逸阳两个人之间就是兄妹的关系。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雯雯是不是边老爷子的孩子。
“安家在一夜之间,所有的股全部都跌停了,老爷子更加是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一夜之间白了所有的头发,欠下了那么多的外债,无奈之下,也只能够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从帝都离开。”
叶晚晚听着这样的话,却总是觉得为何会那样的奇怪。
毕竟,当初安家离开的时候。
边氏集团才刚刚起步,他们一家人又怎么会选择离开?
或许……他们当初就没有离开帝都,而是选择继续留在了帝都,留在了边家。
也是在有了雯雯之后,才带着雯雯一起离开的。
“我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样的简单。”
“你的意思是怀疑他们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叶晚晚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她并不是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只是觉得这件事情缺少了很多的部分。
“司凛寒,我觉得刚才到底那个人是有意的,她完全就是在试探幽默嗯。”
“试探我们?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这份资料并不是假的,而是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告诉我们。”
“而他之前在走的时候还说如果有任何的事情可以随时联系他,是不是?”
司凛寒也赶紧的点了点头。
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压根就没有想好到底需要还是不需要继续和司家合作下去。
留下这些资料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也就是为了能够让司凛寒去解决和处理这件事情。
他们也是在看司凛寒的反应。
“想不到……我都还没有离开你们司氏集团,你就已经给我打电话了?”
“是我给你们的资料看不懂吗?”
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缓缓的传了出来。
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的话。
然而,电话这头的司凛寒也只是轻声的笑了笑。
他在对待这件事情的时候,也自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是不愿意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开口。”
“可是,你现在这资料只给了一半,看来还当真是吊人胃口。”
此话一出,电话里的男人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来这一次,司凛寒的选择并没有错。
“另一半的资料也已经放到了你的邮箱里,实在是不用过多的担心了。”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可是男人在挂断电话之后,却是朝着天空的方向,轻声的笑了笑。
他原本还在担心司凛寒会不会已经发生了变化,要知道当初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训练的时候,完全就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可现在,早就已经变成了无话可说的兄弟。
办公室。
“怎么样了?”
“他说剩下来的资料也都已经发到了我的邮箱里了。”
说完这句话,司凛寒就坐在了自己的电脑前面。
看着屏幕里的所有资料,一瞬间,司凛寒惊讶站了起来。
他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想不到叶守义在年轻的时候,竟然还这样的有胆量。”
“叶氏集团当初也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集团,叶守义的实力和心机,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我只不过没有想到,一个安氏集团竟然出了这么多的内鬼。”
司凛寒突然之间欲言又止。
根据自己对黑衣人的了解,司凛寒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的简单。
他为什么要将这剩下来的资料发给自己。
还是想要有什么样的话告诉司凛寒。
“你说……会不会司氏集团也出现了这样的局面?”
“怎么可能,你是怀疑这一切都是叶守义做的?可是,他现在压根就是自身难保。”
“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叶晚晚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句话。
她并不是在包庇叶守义,只是根据叶守义现在的这个情况,想要做出这件事情。
多少还是会有一些困难的。
更何况,在叶晚晚的眼里看来这样的计划要是放在现在未必能够行得通。
叶守义一个这么聪明的人,他又怎么会如此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