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臣子这样问皇帝,皇帝不杀了他也让人把他打个半死。奈何那个人是江昭,是皇上心心念念的人。
“吃粥。”皇帝未应声,直接示意郭公公把碗递给江昭。
江昭接过,突然想到“皇上,微臣若是去国子监任职,三品司业,微臣也是大皇子的夫子?教不好,夫之错,有什么问题是不能给夫子说的呢?”
“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前日那个孽子领着官宦贵族子弟烧了祭酒的胡子。”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养不教父之过,更何况他们还是天下的表率。
“皇上,冬天雪地冰冷,还是让大皇子起来吧!”烧了胡子还可以长,冻残了腿就长不出来了。但也该罚。
看着皇帝黑着一张脸,江昭只好再说“皇帝一直提倡的是尊师重道,那有夫子来了不让大皇子相见服侍的道理。既然二皇子犯了错,何不让他在里面跪着,惩罚了他,也见了夫子,不损尊师重道之名。”
江昭一说完,才反应过来,大皇子是君他是臣,让皇子服侍他岂不是存心犯上?江昭的额头又冒冷汗。
“让那孽子进来。”
江昭看了看皇帝,皇帝似乎并未注意他的错误,心放下了一截。
“让你吃粥,你就吃粥,何必废话那么多呢!”皇帝瞪着江昭,江昭又是心惊,忙低头喝粥。
皇帝也是心堵,新年又要接见皇亲国戚,又要祭庙拜祖,趁着今天不忙,把江昭召进宫来,见见,缓解一下相思之意,谁知他三两句话不离别人,语言多次犯上。得多调教调教。
不过,皇帝又想了一下,江昭今年才十六,都说男人那地方不如女人,很容易坏的,他还小,为了以后的幸福,朕只看不吃行吧,皇帝看着江昭那眉眼如画,按耐不住。哎,都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似的。
站在殿中的少年注意到江昭善意的目光,他抬头对江昭一笑。
皇帝的脸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坚毅威严,不可反抗,而少年只有皇上的三分像,整个人面容柔和,就像轻风拂柳,蜻蜓点水似的,随时都会化了,融了,不存在了。
江昭在犯花痴的同时,注意到少年整个衣服都快湿了,腿上的都结了冰,大冬天的,这惩罚也太重了,就对着皇上说“皇帝,学生来见夫子那有衣衫不整的道理?”
皇帝在看到江昭一直盯着大皇子脸就一直不太好看了。听到江昭这样说,就直接让人下去了,人走时,还不忘说句,让他抄《礼记》一百遍。
皇帝想了想,江昭现在还没爱上他,若是让江昭知道他对他意图不轨,估计也就没有爱上的可能了。用权利强迫也可以,只是皇帝不愿,他想要让江昭心甘情愿……
今天只是看看而已,皇帝心想。“今天天寒,喝杯酒暖暖身子吧。”皇帝让郭公公拿了一壶酒,然后亲自给江昭倒上。
江昭本就不善饮酒,可皇上亲手倒上的怎能不喝?江昭有点为难,可又想着一杯酒也没什么,就仰头喝下去了。
皇上又给江昭倒了第二杯,江昭觉得头越来越晕,正准备推辞,话还没说出口,就晕的趴桌子上了。
“你们都出去吧!”皇帝看江昭晕了,挥挥手,让那些碍事的人都下去。郭公公,一脸神秘莫测的笑,这是皇上让他第一次下药迷晕一个人,他得把这药收藏着,说不定还得在江大人身上用到。
皇帝一手揽着江昭的双腿,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打横把江昭抱了起来。放到龙床上。
小东西,以后我的龙床只有你能睡。皇帝轻轻在江昭耳边说着,顺便伸出舌头添了添江昭的耳珠。
皇上似乎不满足轻轻的添一下,嘴就上去使劲的捉弄,直到小小的耳珠变通红,才停嘴。小东西真香。
皇帝伸手把江昭头上的笼纱取下,长发在龙床是铺散开来,皇上转移阵地,不放过一处地方,亲过额头,眼角,鼻子,脸蛋,重点的是嘴唇。
皇帝看着江昭玫瑰般的红唇,回忆起了上次浅尝而止的滋味,他毫不犹豫就把嘴印了上去,不满足两个小小的唇瓣,他撬开江昭的嘴,灵活的长舌就钻了进去,一点点的侵占他嘴里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