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花知道。
出现在温柔母亲的讲述中。
她人生前16年，没有资格去摸一摸手机，后4年，她看不上也没有时间去管手机了。
“我没有手机。”叶繁花将揉舒适的手放下来，垂在身侧。
这年代，没有手机？
王大成显然楞了一下，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了，“没关系，我刚好有两个手机！”
他快速地从书包里掏出来另外一个崭新的触屏手机，递到了叶繁花面前，笑容灿烂露出六颗洁白的牙齿，“老大，给你。”
十七八岁的大男孩，手掌已经初具成人的大小，看起来温暖而干燥。
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部手机，善意就如这个位面世界的阳光一样，没有雾霾阴暗，照耀在肌肤上温暖极了。
经历过黑暗，才越发觉得光明的稀罕。
叶繁花愣了一瞬。
她的反应被王大成当成是不好意思接受，他立刻强硬地将手机塞到了叶繁花手里。
“老大，你就收下吧，这算我给老大的回礼！我的手机号也存在里面，有事情直接call我！”说完男孩子就跑远了。
“宿主，这个男孩子四不四傻，忘记刚才的痛了么？”系统幸灾乐祸道。
“小蠢，不许诋毁我小弟！”
系统：……
不就是一个手机？就被收买了？
“宿主，那个，那个……”系统犹豫了半天。
“说。”
“本统也想当你小弟。”
“皮痒，还是想死？”
系统瞬间噤声，差别辣么大，悲伤更大！
站在“宏德一中”的校门口，叶繁花看着那四个大字，没感觉到小蠢的动静，眉头一皱。
该开口的时候不开口，不该开口时就聒噪！
“小蠢，你滴，干活了！不找你粑粑了？”
系统还沉浸在不被宿主收小弟的悲伤中，它也想享受被宿主护短、被宠着的感觉，而不是每天被捏扁击晕。
“宿主，为什么不收我当小弟？”
“……”这傻统！
“你主神粑粑身上穿的是这个学校的校服，他就在里面，快给我个能进去的身份，再搞张学生证。”
“宿主你怎么知道主神粑粑就在里面？”
“那，打个赌，用你的统头做担保？”
“不不不——”
“那不就得了。”
“为什么本统都没发现？”
“因为你蠢，所以叫你小蠢！”
系统意识到它好像再自取其辱，闭嘴了。
“三秒钟，就问你，给不给制造个身份？这点功能都没有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呦！”
“给给给！”系统哆嗦着回答，过了一会儿又弱弱道，“宿主，制造身份是要积分的，找到和灵魂契合的身体附身排异，需要50积分，像宿主这样直接身体穿越神不知鬼不觉由黑户变成白户，积分需要多一点……”
“多少？”
“80积分。”
“集齐一片碎片有积分的吧，多少？”
“一片，100积分。”
“完成一个位面任务才100积分，弄个身份就要80积分，怎么不去抢？”
“宿主，规则就是这样的，而且您现在积分为0，只能赊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