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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尽力拿到宝物,结果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挖苦完三个面沉如水的哥哥,白子冉兴冲冲跑到阿秀身边,一脸娇羞地继续说,“哥哥们才艺疏浅,又抹不开面子,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将军~不如就多给他们一些考虑时间,让奴家先来表演一段剑舞吧!”
    阿秀:“咳子冉有心了。”
    白子瑜、山戎、百业:
    有争宠那味儿了。
    庭院的石拱门前站着两名佩剑家丁,白子冉走过去借了一把剑过来,笑眯眯地牵着阿秀往正厅走。虽然他牵的只是衣袖,但这一亲昵举动还是让余下几个男人都皱了眉。
    考虑到言行不宜跳出设定,白子瑜斟酌片刻,袖子一甩摆出了一副大房嘴脸:“把手放下,没规没矩的像什么样!”
    白业也是一脸不赞同。白府这个门客阿秀,虽有面纱遮住了半面容颜,但任谁都能瞧出她的出众姿色,白业担心懵懂无知的族弟会被她勾得春心萌动,万一出去以后还要执意求娶就更不妙了,毕竟白氏讲求门当户对,像这种出身不显的散修是万万配不上的。
    但是现在还处于游戏规则的限定中,话不能明说。见少主都快速入戏了,他便也顺势丢下羞耻心,双手掐腰送上了一波冷嘲热讽:“哼,弟弟仗着自己是刚进门的,就可劲谄媚吧!哥哥告诉你,将军可不吃这套,咱们府里最重的便是规矩,你还是本分一点为好。”
    仙门大家最重规矩,自由恋爱是没有未来的啊!我这已经暗示过了,你可一定要好自为之
    完全没听懂话中玄机的白子冉抚着胸口深呼吸,兴奋得血液都在沸腾。来啊来啊,尽情摇摆,一块儿造作起来!
    下一刻,只见他小嘴嘟起,本就懵懂无辜的澄澈小狗眼硬是挤出了一圈红晕,更显三分柔弱。方才还是一只手搭在阿秀的袖口上,现在情绪上头,两只爪子都扒了上去,整个人像条案板上的活鲶鱼般摽着她的胳膊翻腾:“将军,你看他们呐——!!!”
    阿秀被甩得金丹差点呕出来,空闲的一只手死死抓住门框,以防自己毫无形象地飞出去。
    山戎没有加入这场粗制劣造的豪门宅斗,只是给阿秀送去了一抹能将人即刻送走的微笑:“快乐吧?”
    谁啊,谁快乐了?!她吓得一把抽回自己的袖子,闷头指向大厅的中间空地:“快去舞你的剑去!”
    还在兴头上的白子冉蹦蹦跳跳走过去站定,抬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瞧好了哦~”
    乐声随之奏起。
    俊秀活泼的少年很快将自己沉浸到了轻快的鼓点中。雪白宽袖在灵巧的动作下轻盈飞舞,让他看上去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待到一曲终了,周边掌声一片,就算阿秀现在没那个欣赏歌舞的心情,也不得不承认这场表演算是上乘。
    本着早死早脱身的原理,白业在对方下场的时候主动作为第二名志愿者走了上去,双手抱拳,一脸英勇就义:“我给诸位来套跌扑拳。”
    此话一出,周遭顿时静默一片。先前搭过话的老妇人就坐在阿秀旁边,她磕花生磕得正开心,被那龙精虎猛的报幕一震,手中花生粒直接弹飞了出去,恰巧卡在烤乳猪的左眼上,成了卓越的点睛之笔。
    “你这夫君以前是街头卖艺的?”
    “不是不是。”阿秀警惕地看了一眼场中央挥汗如雨的白业,悄声告诉老妇,“有些人,生来便将优雅刻进了骨子里;而有些人,光是活着,已经用尽全力了。”
    老妇点点头,苍桑的声线里带出一丝动容:“老身从前一直觉得,有才有貌的男儿才可称得上尤物,今日听吾儿一席话,方觉醍醐灌顶!是啊,男人还得看内在,这种外表粗悍,内里笨拙的,也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她语气激动,音量没能控制好,让坐在旁边的几位将军内眷都听了个一清二楚。阿秀还没想好怎么回话,抬眼便撞进了大夫君和二夫君的镭射眼。
    似有阴云盖顶,她老老实实闭上嘴,再不敢跟人说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不嫌事大的白子冉见不得她消停,筷子一拍就进入了骄纵模式:“凭什么夸那头蛮牛不夸我?将军偏心,只喜欢又大又猛的男人!”
    阿秀:“”
    求求了,嘴下留情,给孩子留条生路吧……
    二十七
    白业的拳戏眼见着就要进入尾声,白子瑜不禁开始琢磨起自己到底该第三个出场,还是做压轴。
    节目倒是好想,风雅曲乐为上佳之选,对他来说不但容易,还可讨得姑娘喜欢。而从目前情况来看,既然子冉已将“舞”占了去,他便奏个琴好了,反正随随便便来一曲,总能将那凭空出现的混小子给比下去。
    沉迷宅斗而不自知的白少主手摇折扇,细心思量,最终决定还是先对方一步登台。压轴固然可以加大惊艳的效果,却会令观众下意识忽略前面表演者的拙劣。
    而他所要的,是让那个名叫山戎的男人自取其辱,从此在阿秀眼里成一个跳梁小丑!
    “将军,我先去准备了。”压下心中的激动,他起身施礼,在阿秀同意后转身离开了席桌。
    一时间,桌前的活人除她外,就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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