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两兄弟开发之前,她知道有那些玩具的存在,也只是听过见过,具体怎么用什么感觉,她一概不知。
也是好奇,贺颂把那两颗跳蛋推进她赤裸的下穴时,被刚刚高潮的微妙快感和异物入侵感嗟磨,以至于她并没有开口阻止——贺颂在那之后帮她擦干净穿好内衣,又亲又抱磨蹭好一会儿才离开。
她返身回房间的时候,她妈周莲刚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推开卫生间的推拉门扯着嗓子问丈夫见没见吹风机。
阮醉筠呢,头发也没吹,却迫于莫名其妙的心虚,她溜回卧室就把门反锁了。
她坐床上,略微不安地动了动腰——体内那两个表层光滑的椭圆状跳蛋就被轻微的内壁蠕动挤压地更往里缩,只留一根细细的线在穴口。
阮醉筠试探性地扯着线往外拉,有种很奇异的摩擦感涌上来,让她欲罢不能,竟然也放任那东西留在穴里。
没几分钟,手机震动——是贺颂打来的电话。
“东西还在里面吗?”伴随着电话微弱的电流,贺颂第一句就问跳蛋。
阮醉筠躺床上,把床头灯关了,蜷缩着身子回话:“……嗯,还在。”
有点羞耻,但又有点期待——跟贺颂他们在一起越久,她情欲方面的底线就越低,好像欲望很轻易就被勾出来,烧得她瘙痒灼热。
她听见电话那头男孩儿低沉的轻笑:“姐姐好乖。”
阮醉筠瞬间脸红,因为贺颂那句话。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褪去内裤的阴户,汁水横流,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硬起来了。
贺颂仿佛在她身上安装了监控,又或者说他太过了解她——这短暂的沉默,贺颂竟然立刻猜到她在干嘛,
“小筠姐,你在摸小穴吗,那儿是不是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他呼吸好像重了些,又好像没有,带一丝戏谑和期待。
阮醉筠的眼睫在黑暗中轻颤,贺颂这话带来的心跳加速和生理快感同时侵袭而来,激得她甬道又丝丝缕缕地流出黏腻水液。
“嗯……湿了,流了好多水儿……”她无意识地配合着贺颂的话,心里又隐隐期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做什么——好喜欢这种心神合一的快感。
她说完,很明显感觉到电话里贺颂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然后是微妙的窸窸窣窣,贺颂像是紧贴着手机,翻了个身,“……我也硬了,下面……好难受……”
他这样勾引,阮醉筠眼神就不再清明了,迷离着张了张嘴,手指开始自发地上下摩擦着两片花瓣。
贺颂的声音也逐渐染上情欲,伴随着急促的轻喘:“……我在想着你自慰,搓的很用力……”那头儿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色情的要命,“就像以前我们做的时候那么用力,又疼……又爽……”
他喘息愈重:“姐姐……啊……”
“你把手插进去好不好,插进里面,想象着是我在肏你,让我听听水声。”他哀求道,却在阮醉筠如他所愿真的话筒外扩放到下半身周围、并两指插进湿淋淋的小穴里时,突然按下手里的开关——
震颤猛烈传往全身,阮醉筠“呜呜”两声,只换来贺颂把档位又往上调一格。
阮醉筠期期艾艾地抓紧了身下床单,脚指头和腰同时绷紧,那只覆在阴户的手抽插进出的快感激增,舒服得她直打哆嗦。
就这样听着手指插进阴穴时下流的“咕叽”水声,还有阮醉筠断断续续微弱的呻吟,贺颂撸动更加用力,胳膊在被窝里上下耸动着,咬紧牙关。
阮醉筠迷迷糊糊听到贺颂粗重的呻吟,眼前竟然隐隐浮现以前——做爱的时候,贺颂爱很用力地箍住她的腰,性欲和占有欲一齐凸显出来,对方动情到一定高度,极力隐忍灭顶快感时,脖颈和手臂青筋暴起。
那是一种专属于年轻男孩子的力量感。
她轻轻咬着唇,平躺身体,两腿折起来,手指也进得更深——快感堆迭很多了,酥酥麻麻地,加上耳边尽是贺颂的淫言浪语和喘息,穴里的跳蛋还在密切震动着。
安静漆黑的屋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绵长轻颤起来——仔细听,竟然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啊,小穴好舒服,咬得好紧……”
他在幻想,幻想自己是在真枪实弹地干她,嘶哑的喘息清晰地传过来,竟好像人就在她身边一样——阮醉筠被这样一闪而过的念头弄得浑身战栗,终于在贺颂把跳蛋调到最高档的一瞬,她脚趾死死蹬紧床单,仰着脖子到达了高潮。
贺颂也在几下激烈的搓弄中挺着腰激射出来,温凉的精液射到半空,又“啪嗒”落到被子和身上。
两人都被高潮的余韵快感包围着,呼吸绵长,全身酥麻酸软。
“明天到海边酒店以后,再好好插一插姐姐的骚穴。”他如是说。
贺颂犹不满足,这点儿只能算前菜。
怎么办,离明天到目的地还有很久呢,他已经开始期待到时候的大餐了。
記ィ主収藏御書屋導航站3ω點Ν二qq點CóΜ記ィ主収藏御書屋導航站3ω點Ν二qq點CóΜ
作者的话:一千六百珠的加更明天给大家补,今天切水果的时候刀脱手划在腿上了,下午一直在包扎休息什么的,没来得及码加更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