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在提她的名字,后一秒就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气的想把耳机给扔了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应该继续听下去,她却没有将耳机摘下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如同附在人皮肤上,就融化在骨血里的虫子似的,在她的身体里爬行起来。她手臂上鸡皮疙瘩不断的往外冒,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甚至听到了一丝丝液体在皮肤上,撸动起来发出的唧唧声。在那些蚀骨的声响之后,他低沉的叫喊出来。沙哑的声线,和白日里完全不同,只说了三个字,让于婉秋再也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勇气。
耳边,骆昀瀚的声音,清晰的传递过来,他在达到快感的巅峰时,叫出了“于小姐”三个字。
于婉秋连忙摘下耳机,扔了出去。
耳机砸到了柜子上,发出一声脆响。就连通讯器另一头的骆昀瀚,也察觉到了。但接下来又恢复了寂静无声,他才没有继续在意。
只不过,刚刚才发泄了一遍的命根子,此时有重新满血复活。骆昀瀚一把捂住了脸,显得有些绝望。脑海里不断闪过刚刚看到的画面,他胯间被撸的通红的肉茎,越发膨胀。
“操!”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十分悲剧的继续用双手爱抚着这个兴奋的小兄弟。
一大早起床,餐桌上的气压有些低。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是因为尴尬,另一个则是撸太多,实在没睡好。
今天,于婉秋穿的很保守,高领的无袖衫,将上身的曲线完美展露,但是不留一点让人遐想连篇的皮肤。下面穿着一条过膝的长裙,让她区别于昨日的清纯,增添一抹温暖柔和。
她用一只手,慢吞吞的喝着粥,另一只还打着绷带。虽然医生说只是轻微的骨折,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但是于妈却说,她得好好养着。伤经动骨一百天,硬是不让她拆了绷带。
“于小姐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坐在于婉秋对面的骆昀瀚说道。他说的不是打扮,而是对方的眼神。几乎从他上桌以来,对方就埋头苦吃,没有看过他一眼。
“于妈的粥煮的很好,你也多喝几碗。”于婉秋打了个哈哈,并没有正面回答。
“如果于小姐是介意昨天的晚上的事情的话,那么大可放心,我已经全都忘了。”
骆昀瀚说完,于婉秋给了他今天的第一个眼神。这个男人,不止下流,还谎话连篇。明明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她又听到他在……这会子倒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简直是表里不一,闷骚至极。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只能怪自己手贱,将耳机捡起来时,好奇的又听了一下。结果这一听,又发现对方在拿她作为意淫的对象,甚至,甚至还说了很多比昨天晚上更加放肆的话。于婉秋现在,撕了对方嘴的心都有。
“我要工作了,你吃完自便。”于婉秋放下碗,有些仓皇的逃到二楼书房。骆昀瀚喝了一碗粥,他觉得这位大小姐好像突然对他有了一些敌意。
但正如对方所说,于妈煮的粥真的很好喝。他不客气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就着豆浆油条,喝了下去。
吃完饭,骆昀瀚上到二楼,于婉秋工作的地方就在这里。敲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开视频会议。妆容精致,加上光线的作用,她脸上的淤青几乎微不可察。手上的手,也小心的藏在桌下,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骆昀瀚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长腿架在茶几上,枕着自己的双臂,眼神一瞬不移的看着与他今日来见到的,形象气质完全不同的于婉秋。
投入到工作中的她,只在他进门时,分了一秒钟的眼神给他。接下来的二十多分钟里,她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电脑。她不需要去翻看资料,就能记住这两天所有到她手中的文件内容,并且一一指出其中的问题。
这个时候的于婉秋看起来就像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运筹帷幄,所有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她的办公桌仿佛变成了巨大的棋盘,所有人都成为被她所支配的棋子。
她行动飞快,电光火石,一路高歌猛进,将敌军击打的溃不成军。
背在脑袋后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骆昀瀚觉得他的头皮有些发麻,甚至连瞳孔都不自觉的收缩。这是他在遇到危险才会产生的反应,而此刻在面对于婉秋认真工作的画面,他却出现了同样的感觉。
眼前不再是娇花一般的女性,而变成了与他棋逢对手的战士。虽然他还未下定决心,去完成这一次的附加任务,可他心里却十分难得的产生了,自己即将在这场博弈当中输掉的意识。
他舔了舔唇,变得有些兴奋。
“骆先生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吗?我想不会有人青天白日里闯进我的别墅来对付我,所以我工作的时候,你可以四处转转,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
于婉秋努力维持着她惯素的表情,不承认自己在骆昀瀚不加修饰的目光下,变得有些无处遁形。在她开会的途中,就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压力,他用一种看猎物的表情看着她,危险而诡谲。
在昨夜和清晨,她“不小心”听到了两段活春宫之后,就开始不知道继续和这个男人怎么面对下去。他拥有着俊美无俦的脸庞,高大迷人的身材,无与伦比的气质。换做一个普通的女性,很难不对他产生一丝旖旎的想法。
而这样的男人,在夜深人静,在独自一人的环境里,不停的意淫着她的身体。
她在他的目光下,永远都是和昨夜的失误一样,不加修饰的赤裸。好似一盘上桌的菜,几乎就要被他吃进嘴里。
这种感觉,即让于婉秋惊慌羞涩,又让她忍不住被围困在那挥之不去的喘息,和一句句赤裸直白的淫乱对白当中。只要见到他,她的脑子里就不停的盘旋着这样的想法。
这个男人,迫切的渴望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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