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低下头,用舔舐过精液和奶水的舌头去舔奥德莉的嘴唇,浓郁咸腥味和奶香钻入鼻腔,意料之中地触及到了她封锁的齿关。
他闷不吭声,像是势必要以蛮力取胜,宽大的舌头舔过她的唇缝,口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只顾直直往她口中钻。
奥德莉并不配合,蹙眉看着他发疯。
呼吸间气息交融,她躲避不开,索性抬手抓住他额上弯曲长角,摸到他耳根细密软鳞,指甲卡进鳞片层中狠掐了一把,安格斯这才停下。
奥德莉用力用得狠,安格斯僵住,身上鳞片忽然如潮褪去,身形变幻缩小,渐渐露出苍白劲实的人类身躯。
犄角还在她手里握着,尾巴也仍还缠着她的腰,少许黑色鳞片贴覆在他微微起伏的腰腹、手臂、颈侧和眼周,停留在一副半人半兽的模样。
这幅容貌的他,眼睫一垂紧盯着人看时,十足怪异又危险。
猩红的舌头舔过被奥德莉咬破的唇角,安格斯叉开腿跪在她腿间,手握上她的腰,终于舍得开口说了话。
目光落在奥德莉脸上,他顿了顿,嗓音嘶哑地问道,“您愿意让他服侍您,却不肯让我碰您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他仿佛自言自语,不等奥德莉回答,大掌压住她大腿内侧,露出两瓣饱满红靡的蚌肉,两根长指猛地滑进她颤巍巍合拢的肉缝,“您这里明明都湿透了……”
软红蚌肉在烛火下泛开湿亮水色,粗糙修长的手指浅浅探入,奥德莉轻喘了一口气,眉心蹙得更深。
然而润热的穴肉却不由自主地推挤着湿粘水液吸咬着他,渴求地迎合那两根在穴里搅弄按压的长指。
安格斯显然误会了今夜奥德莉召诺亚来她房间的原因,但奥德莉被他压着如妓女般肆意亵玩了一番,自然也给不了他好脸色。
她一字也未解释,在他面前扬起通红的手腕,嗤笑道,“服侍女人这种事,你难道觉得自己做得比他好吗?”
安格斯:“……”
他被骂后也不吭声,只因他没法反驳他的主人,他从来只知道听奥德莉的话、按照奥德莉的意愿做事,听从奥德莉的指令是他多年来刻于骨血的本能。
每当他的主人的意愿和他所求相违背时,他便只好闭上嘴。
他垂着眼睫不看她,压住她的腿根,曲起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按弄她体内敏感之处。
奥德莉见他这副一声不吭的模样就头疼,她见惯了他这样,一旦避开视线抿着嘴角不说话,就和骂不听劝的疯狗没什么区别。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未出口,就被安格斯突然加剧的动作搅乱了思绪。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手指一探进来就入得极深,抽动两下,就借着湿滑水液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指缝夹住内壁里那敏感的软肉规律大力地揉捏起来,拇指按在之前被兽茎磨肿的柔韧肉粒上,抽弄出恼人的噗叽水声。
奥德莉死死抓着缠在腰上的尾巴,指甲扣抵在坚硬的黑色鳞片上,面红眸湿,头发散乱,浑身露出一副格外惑人的魅色。
安格斯听见她低细的喘息声,猩红舌尖勾过尖利犬牙,在一片摇晃烛影里还敢躬身去吻她泛红的眼角、湿润的唇瓣……
薄唇轻轻含弄着红唇,黑发扫过她的脸颊,奥德莉抬起眉看他冷硬又饱含欲望的面容。
如果不是按着她大腿的手不容她躲开,奥德莉真要以为他又回归了温顺的假象。
奥德莉怀疑自己泌乳与安格斯有关,已经很长时间没让他爬上过床,此时即便是三根手指,就让渴久的软穴紧缠着他不放。
“您下面吸得我好紧……”安格斯情不自禁道。
手指不经意摸到深处那软小的宫口,内壁更是快速蠕动着绞紧了他,像是要从他手指里榨出精来。
安格斯愣了愣,用指尖轻轻去戳刺那个小的不可思议的软热细缝。
奥德莉被他挑弄得欲望高涨,不耐烦他磨蹭的动作,催促道,“要做就做,不做、唔……不做就滚……”
安格斯闻言,抬起眼睫深深看了她一眼,面部灰黑色鳞片暗光浮闪,他从那裹紧的蚌肉里骤然拔出了深埋的长指。
粗砺指腹擦过软热内壁,带出一串湿粘水液,奥德莉细细颤了一下,呻吟出口半声,便被堵住了唇舌。
湿热长舌趁机滑入齿缝,安格斯如愿以偿地再次尝到她的味道。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喘,盯着她姝丽的眉眼,在一片湿濡的亲吻水声中,握着腿间那根硬挺的东西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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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36)H
好紧……
安格斯低吸了一口气,垂目看着那个死死裹吸着他大半龟头的嫣红肉穴。
他半兽态性器比平时还要大上一圈,怒胀的肉棒难以顶入,充血的龟头进退两难地卡在穴口,如同嵌入在了那枚软肉做的鲜红多汁的花苞中。
明明这处刚刚才轻松地吞进他的三根手指,此时换了根东西,顿时又如处子般咬死了他。
清粘水液从两瓣被强硬顶开的唇肉深处流出来,将胀得硬痛的深红龟头润得湿亮。
内里湿滑汁肉润裹着性器,甬道中的软肉像是认得他腿间这根形状可怕的东西,缩动翕张着想要将粗实的肉茎往里吞。
安格斯被那张紧窄的小口咬得气息都乱了,可他偏不干干脆脆地操进去,反倒握着肉棒戏弄般在两瓣唇肉间打圈,感受着他的主人一点一点含着他往里吞吃,带给他折磨般的爽感。
他这些日每天面对奥德莉大开的胸襟,将衣裙下那对白腻胸乳玩了个透,香甜奶水大口吮入喉中,却是越饮越渴,次次都是硬着从她身上离开。
偏偏再难受也只能忍着,没有奥德莉的命令,他不敢太过放肆。顶多趁他的主人夜晚熟睡之际,偷偷含抿着她的乳尖去揉弄胯下那根胀痛的东西。
如果在平常,得了今夜这样的机会,他一定早早顶进了奥德莉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抱着她颤抖的身躯,听她因他而颤抖难耐的呻吟声。
可今晚却不同——如果他回来晚上半个小时,此刻上这张床的人,或许就不是他了……
安格斯想到此,瞳孔急速扩大又收缩,竖瞳间荡开一道长直的猩红细线,如利刃划破的新鲜伤口。
黑色长尾颤住大腿往旁边拉开,安格斯掐着奥德莉的腰,顺着肉穴缩动吮吸的规律往里顶了顶,好像这样就能让他的主人顺顺利利把他给吞进去。
甬道缩得厉害,奥德莉难受得用脚勾着他的腰背,大腿贴着他腰胯无意识地轻轻蹭动,手里捏着他的尾巴尖轻掐,喘息着催促,“别磨蹭了,嗯……进来……”
安格斯抬目看向等得不耐烦的奥德莉,见她将嘴唇咬得微微泛白,伸出长指将那瓣嘴唇解救出来,又去揉她那道被龟头撑圆的红润肉穴,口不对心地解释道,“您这里咬得太紧了……我进不去。”
安格斯似是要她相信自己的说辞,腰腹收紧往后稍稍退开,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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