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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眼他吐在地上的血,“送真珠大人进医疗仓。”
    真珠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闭着眼睛躺了进去。经理柔声安慰道,“真珠大人不用紧张,我帮您打开镇定阀,您只需要睡一会儿。”
    真珠咬了咬牙,镇定剂推入血管,他虚弱地昏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医疗仓滴滴作响,小仆把他扶了起来,真珠从容地起身,跟等在旁边的玉峦一起走到猛哥的床前,轻笑道,“您还有一个小时的额外服务。”
    猛哥贪婪地扫了一眼真珠的身体,摆手道,“跟我的两个弟弟玩玩吧。”
    两个仆从各自抱了一个接待,抱着躺在地上插入了进去。
    真珠顺从地任凭毛躁的仆从捣弄着他的体内,迷迷糊糊地想,还有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
    赵辛早上起来,睡得浑身舒畅。洗漱了推门出去,看见黑发的男孩已经跪在门口的旁边,闻声抬起头,黑眸子水灵灵的,笑道,“早上好,将军大人。”
    “这么早。”将军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黑发,忍不住也笑了,“都说了让你叫我辛哥了。进来,别在地上跪着。”
    真珠高高兴兴地坐在桌前,跟将军面对面吃着早饭,“辛哥,你怎么不回家住?听说将军的府邸好漂亮的,你家里没收拾?”
    “啊。”将军随口应了,漫不经心道,“最近想重新好好收拾一下,找了设计公司的人来弄。估计今天晚上还在这住。”
    真珠的黑眼睛忍不住亮了亮,用筷子夹着一块煎蛋往甜汁里蘸,挑眉笑道,“那我又有的赚了。将军大人把家里收拾得那么漂亮,是打算金屋藏娇了?”
    “藏什么娇,过不了多久又要上前线去了,要不是回来住我连房子都不想要。”赵辛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饭,满足地靠在椅子上看对面的小孩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乖得不行。忍不住伸手在真珠红润的嘴角刮了一下,拈下来一粒煎蛋的油渣,蹭在旁边的餐巾上。
    真珠鼻尖微微一红,自己拿纸巾蹭了蹭嘴,站起来收拾碗碟,却听见将军在身后揶揄道,“好好的高级接待吃饭跟吃猫食儿似的。哎!等我家里收拾好了带你去参观,让厨子给你做大餐。”
    “我才不去呢。”真珠把碗碟收进餐车,径自推着出了门。
    我又去不了。
    第3章 通幽 姣珠入药猪鬃穿蜜桃 进出乳管泄黄汁
    玉楼顶层的议事堂,一个红发少年坐在窗边的长桌后面,手里拿着经理递给他的纪录板翻看。接待们满满地坐了一屋子,正对着少年的四个位置坐了琚宛、端肃、青亭和真珠四个高级接待,琚宛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金发微微垂在脸颊的旁边,显得有些憔悴。玉峦等公子身份的接待坐在后面,各自忐忑地垂着头。
    “花魁大人辛苦了,最近客人很多呢,你担待一下,羽儿走得急,也没让你送一程。”红发的少年眉目深邃,脸上有点儿小雀斑,眼睛却是绿油油一对儿猫瞳,看人的时候有种泼辣的野气。
    琚宛微微颔首,低声成是,纤长的羽睫微微地垂着,果然是惹人怜爱。
    “花魁不必勉强,若是客人太多,操不过来,可以匀给我几个。”坐在琚宛旁边的端肃曼声笑道,“反正我底下每天都痒得很,来者不拒。”
    真珠压低声音提醒道,“酒儿!你别——”
    “真珠哥哥,我就是帮花魁分担一下嘛。”端肃一向嫌弃自己的名字呆里呆气,在楼里都用“酒儿”这个诨名,他穿着一件法式衬衫,胸口很不规矩地爆开了两个扣儿,乳首在衬衫上顶出两个尖尖的肉头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红发的少年,“反正我骚得很,花魁这么俊的美人儿累坏了上哪儿再找,老板,你不能竭泽而渔啊!”
    连一向傲气的青亭都有些坐不住,暗暗地用脚碰了他一下,酒儿理也不理,灰色的瞳仁盯着红发少年的猫儿眼一瞬不瞬,“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红发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酒儿,伸手在纪录板上划了划,声音轻柔得像一匹丝绸,“端肃这个月业绩确实不错,不过还是有些差评。”他转头去看青亭和真珠,“青亭大人和真珠大人这个月也辛苦了,近来陪同的几位都是贵客,满意度很高,争取下个月把贵人留住,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酒儿转着眼珠看了琚宛一眼,不做声地卷着自己乌黑长发蜷曲的发梢玩弄。
    “散了吧。”经理交代了几句,遣散了接待,独留下四位高级接待。一个机器人搬了一具刑架来立在议事厅当中,锁了门,四五只玉箱子搬到红发少年桌上,齐齐打开,露出琳琅满目的淫器。
    酒儿随手解了衣服,躺在刑架上,任凭机器人给他牢牢扣住了,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就知道这回还是你?”红发少年施施然翻捡着淫器,笑着看向酒儿白花花的身子,“好歹是位大人,就不能争点气。”
    “我的客人都是些肉渣子,没有那么多贵客,接了再多也攒不了几分。”酒儿笑吟吟的,毫不顾忌地挺着一对酥胸,“都是些拔屌无情的东西,操够了就骂我浪,还给我填差评。”
    红发男孩未置可否,挑了几样放在托盘上,让经理去消了毒,自己拆了一副手套戴起来,“今日谁来辅刑?”
    “真珠哥哥,再帮我一回吧。”酒儿撇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脸上还在笑,身体却哆嗦起来,“我下回有了好性情的客人介绍给你。”
    “打得好算盘。”红发少年拧开一罐子药膏,沾湿了戴着手套的手指,“真珠哪次不对你心软,这回换青亭吧。”
    青亭应了一声,也上前戴了手套。他戴着眼镜,样貌斯文,唇形薄薄的,有点不近人情的冷漠感。青亭看清了托盘里的东西,顿了顿,用指尖挑了润滑,正要去摸那张穴口,却被红发少年擒住了手,“今天不碰他的穴。”少年笑着看见酒儿的脸色白了下去,“把他放平。我挑的药打一针在阴蒂,亮出来。”
    “这次的刑是通幽。不特意熬你,一个小时吧,下个月多上点心。”
    酒儿平躺在刑架上,四肢和腰部都被固定牢固,被青亭分开一对软红的阴唇,用银线夹子夹在两边,一颗尖尖的肉珠已经从包皮里探出头来。青亭用镊子夹了酒精棉,才往那通红的肉粒儿上一搁,酒儿就腿绷腰抖,恨不得把肉蚌凑上去蹭,却被腰间的锁扣禁锢着动不了,尖着嗓子求道,“小蜻蜓,好弟弟!你使点儿劲儿,啊!摁摁我那淫珠儿吧!”青亭却只轻轻用棉球在那阴蒂尖上来回涂抹了两下,就用针抽取了红发少年选的药,看见那质地却犹豫起来,抬手扶了扶眼镜,“老板,这……是不是要稀释一下?”
    “不必,今天给他用原液,连着三次月考垫底,总要给他个教训。”说着却不看刑架上喘息的酒儿,反而眯着一对猫儿眼扫了一旁观刑的琚宛和真珠一眼。
    青亭咬咬牙,右手执镊子夹起那处吐着芽的蒂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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