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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大人。”他转向客人,轻轻一笑,“您可以试着碰琚宛一下。”
    于是那男人伸手,指尖碰触了一下琚宛光洁的小腹。
    “呃!”琚宛颓然跪倒在地,小腹被碰到的地方炸开一朵快感的烟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惊愕地喘息,然后又被扶住了肩膀。
    “哈啊!”琚宛浑身发软地往。男人身上倒,眼前一片斑斓,心里却渐渐绝望,“不,别碰,别碰我!”
    “哈哈哈,好!真是好!”那男人满意地脱下衣服,急吼吼地抱住琚宛美丽的身体,大面积皮肤的接触刺激得琚宛哭叫着挣扎,一边用手去推拒绝,一边又不能自控地把身体贴在仇敌的身体上摩擦。男人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琚宛的女穴,在花魁绝望的迎合中咬住他的耳朵,“本王杀了你哥哥,哈哈哈,那又如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吸我吸得多紧!”
    “啊啊啊!不要!啊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琚宛的女穴兴奋地蠕动着去吮吸仇敌的肉棒,仅仅是插进去就爽得好像高潮了好几次。他不停地流着水,任何触碰都好像穿过皮肉,直接摸到了神经,稍一抽插就激动得心脏震颤。
    “恨我吗?嗯?你哥哥被我弄死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你那时候还在木马上浪叫呢!”男人狠狠地顶进琚宛剧烈抽缩的宫口,在他无助的呻吟中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婊子,懦夫,废物,不过不要紧,你的骚逼还是可以爽啊!”
    “不!呃啊啊啊!混蛋,你放开我,畜生!唔啊啊!杀了我!啊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了……”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坏掉了似的不断涌出泪水,他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这具被鬼藏处理过的身体顺从而浪荡地向仇人献媚,他近乎哀求地转过头去看红发的少年,“老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死吧,你让我死吧!”
    红发的少年却向贵客鞠了一躬,“您觉得怎么样,花魁现在生不如死,您是不是愿意高抬贵手?”
    客人被琚宛热情的穴肉包裹得爽利无比,自然是点头笑道,“确实不错。阿葵,你过来操他的后面!”一个魁梧的仆从应声过来,露出粗黑的巨根,猛地捅进了琚宛的后穴。这具身体鬼藏的主人只有一个,仆从捅进来的时候琚宛拼命挣扎,金色的长发披散开了,被客人揪着头发咬住了脆弱的喉结。
    “唔!滚!……不要,不要……”琚宛哽咽着,却根本做不出像样的挣扎,客人残酷地掐住了他肿胀的阴蒂,他只能尖叫着挺身去蹭仇人的身体,却听见那恶魔兴奋地说道,“你哥哥真是漂亮,雪白的身子躺在血液里头,一直挣扎呢。哦,对了,割开琚羽血管的,就是阿葵呢,你看你把他夹得多紧,贱货!”
    “啊啊啊!”琚宛痛哭失声,疯狂地挣扎,他再也受不了,快感又把他抛上了一次高潮。他连话也说不清楚,凄切的哀鸣听得人心里发寒,“不!呃啊啊啊……死、死!啊!不要……哥哥,阿羽……救……给、杀、呃啊!”
    那客人兴奋地耳语,“琚羽流了好多血,不过你流的水更多。”他揉着琚宛的乳首,“你说他死的时候,知不知道你在隔壁高潮呢?哈哈哈,来人啊,随便玩!”剩下的两个仆从也凑上来,在花魁崩溃的身体上抚摸,把腥膻的肉棒送到他的手里。
    青亭看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踉跄着就要起身,却被真珠摁在了原地。酒儿媚笑着站起来,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抱住其中一个仆从,“花魁就那么好吗?哥哥也疼疼酒儿吧!”他把一对雪乳往那男人手里送,下身毫不犹豫地贴上去,湿漉漉的穴口直接往那人的龟头上蹭,“来,操我。”
    青亭抹了眼泪,有样学样地拉住了另一个仆从,清清冷冷地俯下身,用牙齿咬开了那人的裤链。
    真珠从后面抱住正在狠狠插弄着琚宛的阿葵,咬住大汉的耳垂,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腰间爱抚,“葵哥,葵哥!”阿葵本就箭在弦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泄了出来。琚宛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
    阿葵两眼通红,回过头来把真珠摁倒在地,力气大得差点掰断了真珠的手腕,立刻就是一道青紫的瘀痕。真珠两手抱着阿葵的脖子,黑眸浸了水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迎接他的是残暴的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雨覆云收,经理跟在红发的少年身后,笑着送客,“鬼藏是永久性的,欢迎您下次再来指名我们的花魁,玉楼会给您最优质的服务。”
    次日,真珠与将军沉默地用过早餐,把人送到了门外。赵辛的目光在他手腕的淤青上停留了一瞬,道,“我今日有些公务,暂时不过来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微笑着点头应了,礼数周全地送人出去。
    小仆豆子有些疑惑地凑过来,“真珠大人,贵客今日怎么没预约晚上的指名啊?”
    真珠扯了扯袖口,盖住被阿葵折磨时留下的淤青,垂眸低笑。
    “将军不会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将军挣扎中……
    四人年龄:琚宛>真珠>酒儿>青亭
    都已经成年了,小仆年纪在16岁以上,不接客。
    将军觉得真珠年纪小是一种错觉,其实真珠不比将军小多少。
    第6章 翠青 唇舌戏流莺成双,倔强苦忍菁华禁出
    “想射吗?”
    青亭剧烈喘息,身体在床上无助地颤抖。他的阴茎坚硬地挺立着,充血过度导致难耐的酸痒胀痛,青筋顺着形状优美的性器搏动着。他已经在高潮边缘游走了五六次,而这位叫做“阿明”的客人仍旧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身体,不许他从临界点上跌落,也不许他获得任何解脱。
    青亭的相貌绝不是最出挑的,但是他身上有一种稚嫩的傲骨,就算是因为情欲哭哭哀叫着交欢,也并不骚气,一双乌瞳挡在镜片后面明明灭灭,不像是他接了客,倒像是别人强迫了他。他又是四位高级接待里头唯一的单性,有些个客人专门爱点了他来玩。
    用酒儿的话说,就是那些个变态最爱玩儿的那种假正经的男孩。
    但青亭确实是有些个倔强心气的。
    他忍下体内一阵阵逼人疯狂的渴求,咬了咬嘴唇,偏过头去,碎发搭在光洁的额头,被汗水濡湿了。
    “好孩子,那你可要受住了。”阿明是个年轻的男子,相貌甚至十分俊朗,穿着一身锁链花纹的丝绸衬衫。他拍了拍青亭雪白的大腿,用终端打开了后穴内玩具的开关。
    青亭身体剧震,眼泪立即就下来了,“嗯啊!嗯……呃!”他拼命想要忍住这种不断逼近高潮的感觉,后穴内的跳蛋正牢牢地抵住敏感的腺体,震动的软刺压进那处软肉,快感潮水似的淹没神智,小腹酸痒得不住抽动,大腿也苦闷地绷紧了。
    阿明笑着带上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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