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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是不是还有什么未遮挡的痕迹,好在今天进过医疗仓了,应该至少看起来是干净的吧。真珠垂眸一笑,“我就是瘦了点而已,辛哥倒是没有变。”
    太好了,辛哥没有变。
    赵辛捏了捏真珠瘦削的肩膀,不满地嘟囔,“都不好好吃饭吗?倒像是营养不良似的。给你看看辛哥收拾的房子,刚弄好的。”他翻出终端上的图纸和照片,一张张地指给真珠看。
    客厅,餐厅,书房……卧室。
    真珠钦羡地看着,他永远不会幻想能亲自走进这个地方,所以这样看着,听着赵辛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地介绍,好像这温暖真的有片刻属于他一样。
    真珠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等着的。从他与将军平辈论交,他就一直把自己大部分的本来面目呈现在将军的面前,甚至在他故意把情欲的痕迹露出来给他看的时候,就在暗暗期盼着将军能够回来。
    能够接受完整的他,还愿意跟他……跟他什么呢?
    再多的,真珠不敢想了。
    赵辛坐在他的旁边,那么近,两个人一起静静地吃一顿家常的套餐,切一点水果,这样就很温暖了。
    就算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后的垂怜吧。
    赵辛开着电视,随意地翻看着,投影的光斑洒在真珠白皙的皮肤上,有种怪异的绮丽。他僵了僵,发现真珠已经靠着他的手臂睡着了,睡得很安宁。他把熟睡的男孩抱起来,放在床上,真珠离了他的气息,好像有些不安,丝滑的被单拉过小腿的时候,男孩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唔,不……蛇……”
    “哪来的蛇,是被单。”赵辛失笑,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对上真珠迷迷糊糊半睁的眼神,“睡吧。”
    终端轻轻震了一下,真珠下意识翻看,垂下眼帘,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赵辛。
    “我马上来。”他回复道。
    出了电梯,真珠的小仆豆子和琚宛的小仆玉米已经都等在门口,“真珠大人,您可来了,另外两位大人都被别的客人缠着来不了,花魁大人他……”玉米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急得只掉眼泪,“又是那些人,大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把我赶出来,已经好半天了!”
    真珠安抚地摸了摸玉米的头,刷卡进了门。
    血腥味。
    琚宛浑身汗湿,金发湿漉漉黏在肩颈上。他被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前后两穴都被粗大的假阳不停地贯穿,眼神全涣散了,身体不能自助地震颤着,阳茎已经立不起来,软垂在一边,上面布满了红痕。
    显而易见,那些人玩累了,就把虚弱的花魁固定在性爱机器上玩,直到人完全没了力气。
    “哟,这不是真珠嘛,本王还当是谁来救场。你们花魁这身子也太不济了,我们花了钱买他五个小时,这才三个多小时就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客人笑吟吟走到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琚宛身边,用手指挠了挠琚宛的阴蒂,鬼藏悍然发作,琚宛惨声嘶叫,眼中又落下泪来。
    真珠温顺地跪在客人面前,“花魁大人脱了力,也不会挣扎叫唤,恐怕扫了贵客的兴。不如真珠替花魁大人服侍您,客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哦?是了,真珠……”客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挥手道,“快把花魁大人塞进医疗仓,我怎么没想到,今天还有一套有意思的东西呢。”
    “真珠……”琚宛虚弱不堪,冰冷的手指抓着真珠的手臂,“你的身体……那畜生带了电刑针,你……”
    “无事。”真珠把伤痕累累的花魁放进医疗仓,“你好好休息,我熬得过。”⒨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真珠被架在那张性爱机器上,手脚固定,双腿打开,喘息慢慢急促起来。刚刚他的腹股沟被注入了一管药剂,现在血液热腾腾地沸着,眼前一阵阵重影。
    机器的机械臂上果然安装了细长的探针,真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一簇探针对准了左侧的乳首,轻轻拨弄乳孔。他心下一凛,这不是一根探针,而是一小簇极细的记忆金属,这个东西拿来淫亵他一个小小的接待,也不知道这客人是财大气粗还是脑子有病。
    不过这东西造成的痛苦的确是足够强烈。这么细的金属丝,从乳孔插入进去,异物感仍然强烈得可怕。纤细的金属纤维一碰到乳管,就分散开来,一一顺着乳管往神经密集的内侧钻爬。真珠连片刻也忍不了,挺着胸尖叫起来,抓心挠肝的酸痒从乳肉深处炸开,根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又胀又痛,然后被刚刚注射的那管可怕的药物放大成非人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难受!客人,真珠受不了!难受啊!”真珠哭叫着,绝望地在禁锢中小幅度地扭动身体,那机械臂还在不断调整角度,把金属丝一点点往乳肉里头送,激得他冷汗一身一身地出。
    真珠虽是双性之身,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被强迫服药改造,胸部只是酥软的两团,并不硕大,乳管也较他人的更细,被这么刺进去根本受不得。等第二根机械臂对准他的右乳穿刺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崩溃,摇着头在机器上乱挣,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死。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猪鬃穿乳之刑,可是那个太痛了,与这种被细丝操弄乳房深处的酷刑完全不同。
    待到双乳都入了探针,真珠已是意识涣散,俊秀的面容泪痕遍布,口角流涎,下身乌糟糟泄了一地的白浊跟黄汤,一副不成了的样子。
    “怪不得当不了花魁,就插了两个奶子就不行了。”那客人冷笑一声,“上次还不知死活地勾引阿葵呢,不知道你的鸡巴受不受得了。”
    机械臂抽出一根极长的探针,扶起红肿未消的阴茎,对准铃口插了进去。细细的探针破开尿道,从内部直接刺到了前列腺上。真珠神志不清地哭喊了一声,呜呜咽咽地扭着雪白的腰臀挣扎,浸透了汗水的身体更是白得晃眼,像是一条濒死的白鱼,无助地弹动着身体。
    那客人没什么耐性,直接调出终端,用扩阴器撑开湿淋淋的花穴,机械臂弹出两枚探针,飞快地射入宫口和G点。真珠被惨烈的剧痛从昏昏沉中唤醒,下体一片锥心的酸痛,扩阴器猛地一收,他又是声嘶力竭地一声哭叫,急喘着抖作一团,被机器上的束缚强行拉开固定。
    “看来还是要疼啊。你这不是又有反应了么。”客人伸手拍了拍真珠苍白的脸颊,“精神点儿,这还没怎么你呢。刚刚那一针催情剂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没一点效果,再给他来一针。”
    又是一针药剂推进血管,真珠脑中阵阵昏沉,被刺了探针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花穴苦苦蠕动了一会儿,滴滴答答地淌起了水。
    扩肛器蘸了蘸他泌出来的淫水,插进后穴,一寸一寸地张开。真珠闭了闭眼睛,咬牙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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