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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最难挨的是致幻剂的效果。这个东西一直逼着他看过去的那些噩梦,不快点让他醒过来的话,他真的会崩溃的。”青亭手腕快速地抖动,毛刺怒张的按摩棒死死地摁着酒儿的花心,猛地捣入宫口的肉环!
    “啊!啊啊!滚开!不要!陛下您——”
    真珠悚然一惊,想也不想就捂住了酒儿的嘴,目光对上琚宛同样震惊的眼睛。青亭手腕仍转动着,把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往酒儿的宫口里插弄进去,同时俯下身,用舌尖拨开两瓣花唇,卷上了柔嫩的阴蒂。
    “呃!唔唔!唔!”酒儿绝望地弹动着身体,湿热的唇舌卷着蒂珠儿吮吸,似乎还嫌他不够疯狂,直接用牙齿咬住了蒂尖摩擦,快感蚀骨钻心,腹内一片酥麻。他的眼前影影幢幢,脑海纷乱。
    冰冷的声音命令道,“加大药量,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宴会了,他的骚逼必须完全长出来,不用管副作用,我只要快。”
    “这么麻烦,要骚的话找个婊子不就成了,非要这小子干什么?”
    “你懂什么。白日宣淫,上一个婊子顶多算是个花边新闻。强暴一位清正儒雅的世家公子,才叫丑闻。”
    “呃啊!唔!唔……”
    “您说的是。拿针剂来!”
    为什么……好难受……
    我疼啊,好疼啊,什么东西长出来了……
    啊啊啊,不要碰!天呐,不……
    酒儿绝望地睁着眼睛,试图从暗影中找到一点光,剧烈的刺激逼迫着他的身体,肮脏的汗,血,精液,尿水。尖叫和辱骂的声音。
    对,我是弃子,可是我明明……
    “酒儿!酒儿你醒醒!”
    谁……
    “真珠……花魁,大人……”灰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酒儿呆滞地望着两位接待,泪水夺眶而出。
    青亭扔了按摩棒,虚脱似的坐在地上,半晌才抬手扶了扶眼镜。
    “你终于醒了,”琚宛长出一口气,“没事了,进医疗仓吧,真是虚惊一场。”
    真珠却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琚宛,刚刚酒儿叫的是“陛下”,只怕——
    滴。门开了,红发的少年身后跟着几个机器人,环视房间内,“端肃,你认罚吗?”
    酒儿机械地转了一下呆滞的灰眼睛,哑声应道,“啊。我说了泄密字,你罚吧。”
    “既然是神志不清的时候说的,就不多罚了。关禁闭,一日。”红发的少年转身道,“你们几个出去吧,端肃去洗一下,禁闭就在你自己的床上。”
    琚宛面露不忍,但也只能带人出去。酒儿洗涮干净,疲惫地躺在床上,任凭机器人将他的四肢束缚在床上,“老板,你是不是非要我疯了才满意。”
    玉楼的接待受到控制器的限制,每日至少要与一个客人做爱,否则要承受控制器的催情处罚。公子级别的情欲控制一般在5级以下,尚可勉强隐忍。而大人级别的催情处罚则在6级以上,痛苦不堪。这是玉楼里,约束各位接待伺候客人的铁律。
    禁闭,不得自渎,不得交合。接待很快会触发控制器的芯片惩戒,在剧烈的催情进程中熬过整个刑期。酒儿的处罚等级是7级,熬上一天也够残忍的了。
    老板用那双猫儿似的眼睛望着默默等待处罚的酒儿,伸手轻轻地挠了挠他的腿根,“你早该疯了,我本来希望你在宴会上就被活活操疯,可惜你太能忍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的样子也不错,相貌也比原来一本正经的时候美多了。”
    “现在谁又能认出你呢,小国舅。”
    真珠笑盈盈的地铺开餐具,剥了虾放在将军盘子里,然后顺便舔了舔手指上的虾汁。赵辛看了好笑,用筷子敲了敲他的手,“懒得你。也不嫌黏,去洗手。”
    真珠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我是给辛哥剥虾,怎么倒成了我懒?”他夹了一块炸鸡块,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我不仅要懒,还要吃垃圾食品,我又不是你的弟弟,你管我做什么?”
    赵辛无可奈何,“你,唉。我上次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年纪比我小,我叫你一声弟弟怎么了,别这么小心眼。”他叹了口气,“你就是你,行了吧?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会怀疑,怀疑我打算拿你当自己弟弟的替身。”⒨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不行。”真珠又替他盛了一碗汤,摆在将军的手边,“我非要生气。”他笑了笑,黑眼睛闪烁了一下,抿着嘴低下头,慢慢地剥起下一只虾,“行吧,谁让你是我的老主顾呢,给你打个折吧,我生气到今天晚上就算了。”
    赵辛摸摸鼻子,纳闷地想,我也没怎么着吧,怎么又被原谅了。
    夜里,真珠低喘一声,从梦中醒来。身体里隐隐发热,穴口微微收缩,一点点渗出水来。
    今天没能与客人交合,体内的控制器启动了催情程序。
    真珠借着夜里朦胧的月光,怔怔地看着赵辛,伸出手想要推醒他。将军的皮肤有些粗糙,眉骨刀削似的锋利,好像刺痛了真珠,他缩回手,悄悄地从床上起来,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光暖融融的,真珠靠在门上,拿出了一直注射器——今天琚宛带来,却没有用在酒儿身上的那支镇定剂。只此一次,他想。他抬起手臂,把药剂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眩晕感袭来,他急匆匆把空掉的针管扔进垃圾桶,踉跄着回到床上,缩进柔软的毯子里。
    还是,好热……不过没关系,真珠迷迷糊糊地想,我的极限是三天,还撑得住。
    清晨,赵辛仍旧起得很早。浴室的灯没有关,他皱了皱眉头,从垃圾桶里捡起一根空空的针管。将军震惊地把注射器拿近了,闻了闻,才稍稍放下心,正犹豫间,听见真珠在外面叫他,“辛哥?你好了吗?”
    “这是什么?”赵辛开了门,把空注射器拿给真珠看。
    “镇静剂。”真珠平和地回答,他的脸色有点红,声音带着点鼻音,“前一个客人扔在这儿的,不过涉及客人的隐私,我没跟你说。”他眼睛水蒙蒙的,笑了笑,“辛哥,你想什么呢,我们是正经生意,不涉毒的。”
    赵辛迟疑了一下,没有追问,伸手探了探真珠的额头,“怎么有点热,你着凉了?”真珠轻轻颤栗了一下,忍了忍,“没事。”
    “不用你伺候了,吃个便饭我就走了,累就去床上躺着吧。”赵辛叫了简单的早饭,随便吃了点就出了门。
    门一关,真珠就再也支持不住,呜咽着扯开自己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体内的淫痒强烈到了极处。他翻开终端,压着哭腔,“豆子,我、呃!替我把客人的指名接进来……”
    热,身体在极端的焦渴中痛苦地颤抖着,绝望地扭动着踢掉裤子,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了自己。
    混乱的情热中,有人笑着抱住了他,陌生的手抚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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