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受不了!我不要了,好冰!啊!弟弟!弟弟别——呃!”真珠的身体猛地一弹,而后痛苦地瘫软下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根冰冷的铁签子从铃口插入尿道,冷气和酸痛直冲头顶,凉意把他沸腾的身体生生穿透,苦不堪言,可是阴茎的顶端居然缓缓地溢出了一滴白液。
那客人迷醉地盯着真珠绝望的黑眼睛,手指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慢慢摩挲。其实是不像的,他想,哥哥比真珠更加凶悍、冷硬,可是真珠内里包裹着的那种愚蠢的偏执,却莫名地让人兴奋。
客人摁着真珠阴茎里的铁签子,小幅度地转动抽插起来。被药效催逼得滚烫的尿道疯了似的酸痒起来,真珠就好像是一具牵线木偶,被那细细的签子一弄,立即胡乱地挺腰含胸,纤细的小腿不住地抽动,“啊啊啊!弟弟!弟弟啊!唔!”
真珠咬着牙拼命摇头,乌黑的短发黏在汗津津的额角,微微挡住眼睛。客人近乎温柔地伸手替他撩开发丝,捻着铁签子,从尿道内部只隔着一层油皮往与前列腺上戳刺起来。真珠扭着身子媚声长吟,沉着胯去就他,小腹可悲地绷紧了,一个劲儿地哆嗦。客人没碰他身上任何地方,只是捏着那铁签子玩他,碾转插弄,把欲发如狂的小接待摆布得三魂没了七魄,喉咙里全是猫儿似的哼鸣。
忽然那客人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苦闷抽动着的阴茎,真珠哽咽着求告,压紧的阴茎强迫脆弱的尿道死死贴着那根被捂热了的铁签子,客人的手指捏住铁签,压着腺体残忍地碾刺起来。
“呃!求啊!……咿、唔!酸啊!饶……我!啊!呃啊!啊啊啊!”真珠苍白的脸上翻起病态的红潮,下体抽搐着绞紧了两根铁制的阳具,哭叫着迎来了严酷的高潮。客人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颓然松垮下来,知道他的精液已经逆流了进去,于是笑着拍了拍真珠在余韵中迷茫的脸,“哥哥,快活吗?”
他掰开真珠湿热的口腔,把一粒药送了进去,“本来打算喂你吃三颗的,不过你今天身体好像不太好,就饶了你。加上刚刚吞的那一粒,一共两颗,够你爽了。”
真珠虚软地从刚刚的尿道高潮中缓过神来,感觉那客人已经把他身上的道具都取了下来,手脚也松了开来。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并拢的时候忍不住轻轻的喘息。好热。
残酷的灼烧感从他的体内蔓延到全身,皮肤滚烫地贴着光滑的丝质床单,蹭一下就是一阵哆嗦。穴里没了刺激,毛毛躁躁地蠕动起来,连淌出的淫液都是热的,滑腻腻地黏在腿根。他急喘着去抚摸自己的胸口,烈火似乎从他并不丰腴的乳根渐渐烧了上来,摸一下就是一阵热辣辣的酸痛。真珠不敢用力揉,他扭转着身体去蹭床单,双腿微微夹了一下,电打似的快意就从穴口一路刺进深处,腹内胀胀地酸痛起来。
“客人……”真珠白皙的身体在香槟色的床单上渐渐翻滚了起来,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好弟弟,碰碰我吧!哥哥烧得好难过……”
“哥哥。”俊雅的客人衣衫齐整,把真珠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药效还没发作到最厉害的时候呢,这就要求我了?”
真珠浑身虚软,哆嗦着抱住客人的肩膀,下巴抵在肩膀柔滑的衬衫料子上,淌着水的腿间蹭脏了客人笔挺的西裤,“饶了我,太渴了,哥哥不成了,又酸又热,弟弟!弟弟你给哥哥吧!”他禁不住体内灼烧般的渴求,摆动着雪臀去吞客人包裹在裤子里的阳物。那东西在浅米色的西裤里胀成了鼓鼓的一大团,蹭到穴口的时候真珠惊叫一声,又溢出一泡清液,把那鼓囊囊的帐篷染成了深米色。
“真珠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好看。”客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真珠光裸的脊背,在瘦削的蝴蝶骨上轻轻拂过,“这么熬着,求着我,简直是太美了。”他叹息一声,满足地掐着真珠的腰窝,往自己身上搂。鼓胀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入了穴口,他故意侧了侧身,蹭开真珠湿漉漉的花唇,用手将西裤门襟的拉链露出来,正正地硌在那颗红艳艳的花珠上。⒨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真珠正是渴极了的时候,哪受得了这个,哽咽地摇着头,却被掐着腰臀不得躲闪,一颗被欲火催得滚烫的肉珠死死地摁在精工细作的金属拉链上。小幅度的挣扎根本无法使他避开严苛的刺激,反而拖着阴蒂的尖端在一节一节的拉链上来回拖着摩擦,酥麻酸痛的快感逼得肉腔一缩,委委屈屈地吐出一股股水来,湿漉漉地含着客人包裹在裤子中的阴茎头部。
只是这么摁着他玩了几回,真珠就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意志,哭得直抽气,一个劲儿地往客人身上蹭。太难受了,骨头里火烧似的烫,浑身的肌肉都在过高的体温下隐隐作痛,穴内不停地蠕动着吐水,却得不到任何实质上的安慰,穴口和阴蒂的刺激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撩拨,一遍一遍把被药物浸透了的身体往欲海里头拖进去。他的阴茎和胸部把客人光滑的丝绸衬衫蹭得白痕片片,唇舌讨好地去亲吻客人的下巴和耳侧,乞求一点点额外的刺激。
可是客人却不肯救他。
“真珠哥哥,你看起来好痛苦,真美。”爱抚和耳语都温柔而残酷,客人甚至不顾他崩溃的哭叫,把人从自己身上托了起来,不让他得到触碰和摩擦,“这个药性据说痛感很强,你痛不痛?”
“痛,好痛啊!”真珠被重新绑在床上,体内火烧火燎地疼着,饱胀的阴茎和充血的穴肉针刺似的疼,恨不得被狠狠摩擦一番才能好过,“弟弟,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好想要!”
客人痴迷地看着痛苦挣扎的真珠,“那你说,‘哥哥好想要,弟弟快来操我’。”
真珠挣扎到脱力,喘息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始扭动,哭着求道,”哥哥好想要,弟弟、呃!弟弟快来操我啊!”
客人的手指浅浅地在湿漉漉的穴口刮挠,“说,‘弟弟我爱你,快来操死我’。”
真珠哭得直抽,“弟弟、我爱你,嗯啊……快来操死我……”
客人似乎还不满足,轻轻地拨弄着充血的花唇,似乎在想着还要逼他说什么。真珠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拉回少许神智,轻声道,“乖,听话,插到哥哥里面来。”
客人俊秀的面孔猛地抬起来,倒抽一口气,几乎是呻吟着捅进了真珠的身体。真珠尖叫一声,啊啊地摆着腰去迎他,全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那客人激动得不成样子,紧紧地抱着真珠光滑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往抽动的宫口里头顶,那处肉环早就渴成了一张饥饿的小嘴,疯狂地咬着饱满的龟头吮吸。
“哥哥!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客人拼命地耸动,恨不得把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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