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冷漠的声音响起,“你很有自知之明,真珠大人。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位先生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都说了他只是我的一位故交!”真珠躺在床上,对红发的少年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玉楼的高级接待身上能有两套控制器,老板真是好手段。”
“我还以为你终于要死了,没想到从医疗仓里出来,你就又这么精神了。你也不必诈我,只不过你是叛党余孽,所以我们多上了一重手段罢了。”少年眯着一双猫儿眼,打量着真珠依旧苍白的脸色,“故交管你叫哥哥?可真是有趣。既然是叛党的故交,那肯定也是叛党了,我想摄政官大人一定会很感兴趣。”
真珠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玉楼里头的客人,管我叫哥哥弟弟的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不都去抓来!”他怒瞪着红发少年的一双猫瞳,“他只是想把我带出去罢了,后来还想要把我送回来。一个普通公民,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着人不放!玉楼根本没有权限审他!”
红发少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玉楼只不过是请那位先生做个客罢了,怎么会审他呢,太失礼了。”他分开真珠的双腿,露出脆弱的花穴,“我要审的是你。”
“你很久没有尝过我的手段了吧。”红发少年轻柔地按摩着花唇里的阴蒂,真珠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半睁着眼睛喘息。少年手指打着圈揉捻,一点点把那柔嫩的蒂尖揉了出来,怯生生地探出包皮,“你们几位大人的身子都受过额外的淫化,花魁大人和青亭是穴,酒儿是乳,你是珠。真珠大人,我可以只靠刺激阴蒂就把你玩死在床上。”
“很舒服吧,这种抚摸节奏应该是你的身体的最喜欢的。你看你的屁股抖成什么样子。”红发少年把那粒嫩肉玩弄得微微肿胀,真珠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哼叫,受不住地挺着腰胯哆嗦,轻易地就被少年的手段玩射了一次。
“我再确认一下,你愿不愿意告诉我,那位带走你的先生是什么身份?”他拈起一支形状特殊的金属注射器,盯着真珠雾蒙蒙地黑眼睛,笑了笑,“行吧,你慢慢想。”
“啊啊啊啊啊!老板!不要啊!”真珠癫狂地在床上翻滚,两只手全伸到腿间,不得要领地胡乱揉搓着阴部。他的阴蒂鼓鼓囊囊的,里面不停地震动,剧痛和酥麻夹击着他的精神。太刺激了,注射器注入阴蒂内部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嗡嗡地震动着,却好像药物一样,一点点地变小,被敏感的组织吸收。真珠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吸收了注射物的阴蒂内部尖锐地酸痒起来,越是夹着腿揉搓,越是不得解脱。
“啊,都吸收了呢,看来你的身体很适应这种新玩具呢。”红发少年轻松地制住了难受得直打滚的真珠,拨开红肿的花唇,把针剂再次对准了阴蒂,“可吸收的震动式入珠,吸收后有强烈的瘙痒感。上次在青亭大人的阴茎上用过一次,那孩子把自己的肉棒挠得都是血,跪在地上求我给他解药。你左右熬不过去,不如说说看,那位先生为什么叫你哥哥?”
真珠浑身是汗,白皙的身体在灯影下翻着一层黯淡的微光,近乎惊惧地看着那支注射器,“青亭最听话不过,你好好的折磨他做什么?嗯……啊!”阴蒂被抵着硬籽刺入进去,粘稠的材料凝结成液滴,残酷地震动起来,“不!呃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别转移话题,他是你什么人?”针尖故意慢慢地抽出,阴蒂剧烈地痛痒起来。⒨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真珠摇着头挣扎,少年一松开他,他就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光裸的脊背在剧烈的颤抖中骨骼凸出,观之不忍。太难受了,阴蒂狂震使他哭叫着淌着水,阴茎硬挺挺地抵着床铺磨蹭,真珠却分不出手来照顾它,他的两只手都摁着阴户摩擦,却不敢直接抓挠肉珠,尖叫道,“不要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别折磨我……你们去测基因!我跟他的基因呃啊啊啊!”
少年猛地掐住他的阴蒂,真珠崩溃地迎来了一次高潮,绝望地挺动着身体。高潮中的阴蒂敏感得可怕,那红发少年用指甲慢慢挤压酸痛的肉珠,“基因倒是测过了,你确实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有个有趣的结果你大概想知道,这位不肯透露名字的先生,血缘上似乎跟某位贵族有点关系呢。”
“我怎么知道,呃!谁知道他是什么人的远亲!”真珠咬紧牙关,忍过肉珠上一阵钻心的刺激,“你们贵族都是蛇鼠一窝——呃啊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啊啊!”
红发少年捏着一根极细的纤维丝,从刚刚注射器针头出来的伤口里刺了进去,那针眼直接开在阴蒂的尖上,尽管那纤维丝细如毫发,仍然对酷刑中的器官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少年毫不在意真珠的痉挛和哀鸣,捻着纤维丝往他的伤口里钻,纤维丝的尖端碰到高频率震动的入珠液,整根柔韧的细丝都快速振荡起来,严酷地责罚着阴蒂和硬籽,逼得真珠长声惨叫,“不要啊!疼啊!好痒……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呃啊啊啊!”
“你说的没错,真珠大人,可是我就很奇怪了,你的母亲高玉希女士也是世家名门,与赵、李两家都有亲缘关系,为什么你的基因,完全就没有贵族血脉的痕迹呢?”
真珠大睁着涣散的黑眼睛,浑身在剧烈的折磨中痉挛着。他虚弱地扭过头,绝望地喘息着。
“啊。有客人的指名来了。”红发的少年翻看着终端,“真珠大人,辛苦您先去接待一下客人吧。”
真珠被架起来,送进包房。红发的少年推开一扇门,来到泪流满面的秦琥身边,“先生,刚刚的表演有趣吗?”
“畜生,你看起来小小年纪,没想到如此歹毒!”秦琥小麦色的皮肤青筋暴起,几乎是凶狠地等着红发的少年,“你凭什么扣留我,我要报警!”
“秦琥。你就别装了。”红发的少年在秦琥震惊的眼神里开了口,“我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你也无法提供真实的ID吧。说实话,玉楼就是要把你当成真珠的胞弟囚禁起来,你也没有任何办法。”
红发的少年轻松地在秦琥面前的全息屏幕上点了点,露出真珠绝望挣扎的身影,“我们完全保护客人的隐私,不过私下里对接待的调教都是有录像的。你想不想看看你哥哥刚进来玉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秦琥咬着牙,他不能退缩,哥哥为了他受尽了折磨,如果他松了口,就只有前功尽弃。他不忍去看屏幕上被按住了凌虐的兄长,却并没有退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会接受你们的污蔑,我只是想把故交救出来,并不知道秦家的事。”
“是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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