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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做了,你现在没有了枷锁,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
    “为什么。”真珠仍旧垂着眼睫,他把手伸进口袋,却什么也没摸到。
    “找这个?”男人扔给他一个小盒子,真珠急忙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只精巧的贝壳怀表。
    “你不信也好,没有关系。就当我是被你感动了吧。”俊美的男人转过脸去,望着窗外清晨的阳光,“毕竟我是一个兄控,也许你为你的弟弟做的一切,让我良心发现了呢。”
    真珠安静地捧着那只怀表,没有说话。
    “桌上有你的新ID,一张钱不多的实体卡,一个平民终端。”男人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你走吧,过你想过的生活。不过要快一点离开。”
    “谢谢。”真珠终于干涩地动了动嘴唇,轻声道,“我、我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谢谢你。”他哽咽着抬起头,就着在床上坐着的姿势向男人一礼。
    “嗯。”那男人收了他一礼,推门出去,“平静下来你就快点离开吧。不然我真的可能会把你囚禁起来虐待的。”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的自控力也是很有限的。”
    他想起第一次指名了真珠的情形。那时候刚刚成为大人的青年还很稚嫩,但是被摁在木马上的时候哭叫的那种脆弱感实在太让人着迷了,于是他在抱着小接待发泄过后兴奋得发疯,一壶开水直接浇在了真珠的阴茎上。
    可等到真珠从医疗仓出来,居然没有像其他接待一样恐惧激动,反而近乎绝望的平静。明明向他求饶、哭泣、疯了似的哀告,可是精神却丝毫没有臣服于他。
    “您的权限真高。”真珠拈了一块菠萝慢慢吃起来,“弟弟,要是您的权限足够,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温和平静的小接待,“哦?说说看,什么要求?”
    “您能杀死我吗?”真珠漂亮的黑眼睛冰冰凉凉地看过来,“我真的很想死。”
    “好。我的权限还会提高的。”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再坚持着活一段时间,我有了虐杀接待的权限之后,就满足你。”
    他曾经也觉得,这个约定可能不能达成了。真珠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衰弱下去,玉楼敷衍了事的医疗仓只不过是把接待残破不堪的身体胡乱拼凑起来,真珠一直是平静而欣慰地接受自己即将憔悴而死的事实。
    直到从某一天开始,真珠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甚至开始默默调理自己病骨支离的身体。他感觉到真珠有了生念,于是提起了他们的约定。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改变想法呢?”真珠说。他甚至在剧痛中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那种动人心魄的生念就像午夜里的昙花,稍纵即逝。所以当真珠再次跪在他的面前,眼睛里对死亡的渴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他打开带来的药盒,玉峦连5%的稀释药液都熬不住,但是真珠值得100%的原液,值得一场凶残和盛大的死亡。他看着真珠拉开窗帘,躺在一地的阳光里,纤细的手指揣在口袋里,攥住了什么东西。
    未经稀释的药物快速地摧毁着青年的身体,高热和心悸很快使真珠窒息般地急喘起来。他感慨地抚摸着在濒死的痛苦中挣扎的人,手指掠过真珠咳出的血沫,“比起自焚,这种痛不算什么吧。秦琛,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替你弟弟去死呢。”
    药效很残忍,真珠的下体已经喷溅得一片腥臊,骨头里刀割似的疼,生命快速地流逝,可是明亮的黑眼睛里却有一瞬间的快慰,他裂开嘴,嘶哑地笑道,“我乐意。”
    自负的客人愣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从箱子里翻出解毒剂,给弥留之际的真珠推了进去,又取出另一支针剂,送进了真珠的血管。
    他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张曦只来得及塞上他的嘴巴,把他塞进柜子里。他从窄窄的门缝,看见那个恶魔摁住了哥哥瓷白的身体,一边粗野地耸动,一边在张曦的哭叫声中用泛着幽光的匕首划开少年的皮肤。
    那是他第一次对哥哥的肉体勃起。
    等到一切结束,他颤栗着抱住哥哥伤痕累累的身体,“哥,你、你为什么——”⒨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少年的张曦已经有了后来的那种冷厉的眼神,明明被凌辱的是他,他却好像蔑视一般地冷笑一声,裂开嘴,声带因为刚刚的折磨而嘶哑万分,“我乐意。”
    张晟把药剂推进真珠毫无反应的身体,木然地想,看你能不能熬过去吧。熬过去的话,我就拉你一把。
    一个小时之后,张晟坐在花园里,远远地看见黑发的青年离开了宅邸,他平静地垂下眼,端起茶杯轻轻啜饮。
    “阿晟,我不记得准许过你放走秦家的那个小东西。”
    张晟放下茶杯,温和地抬眼一笑,“哥,你起来了?早上吃过了吗?”
    “嗯。”张曦还穿着一套纯棉的睡衣,冷硬的气质被柔软的纯色布料缓和了几分。他坐在张晟旁边,接过胞弟拿给他的咖啡喝了一口,“刚当上御前大臣就释放了一个叛党,真以为我不敢罚你?”
    “哥哥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张晟已经换上了文官的常服,白色的丝光面料很挑人,他穿起了却只显得斯文俊秀,他的目光落在张曦睡衣领口瓷白的肌肤,笑了笑,“哥哥要是不愿意,现在真珠应该已经被特工截杀了吧。”
    “进来。”张曦沉默地站起身,走进室内。张晟顿了顿,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宅子。
    本以为是去书房,却被兄长一路领进了张晟自己的房间。房门在身后关上,帝国的摄政官似笑非笑地靠在墙上看着张晟,“阿晟还是很了解我啊。你把那个男人带出来放在医疗仓里的时候,我已经为他准备了死法。如果你没有放他走,而是留在家里玩的话,我一定让他死。不过他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张曦随意坐在弟弟的桌前,骨节分明的脚踝从睡裤里露出来,“怎么样?现在放心了?”
    张晟无奈地拿了一对茶杯出来,给哥哥倒了杯水,“哥,你明明知道,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怎么样。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哥哥是怕你没了玩具无聊。”张曦勾起唇角,冷冰冰的黑眼睛凝视着张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玉楼搞的那些兄弟游戏。现在秦翔的崽子跑了,你接下来要玩谁?那个漂亮的金发人偶,还是小国舅?”
    张晟垂下眼,贪婪地注视着哥哥修长的双腿,和拖鞋中若隐若现的脚背,随口道,“花魁哭得不够疼,酒儿……我碰过几次,还是算了。”
    “呵,想不到你也有心软的时候。酒儿,呵呵,当年的何正嘉,端肃先生。这才几年,首都星已经没人记得这个人了。”张曦喝了一口水,注视着张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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