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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面善啊,首都星来的?”
    真珠眉眼带笑,摆了一对梳子出来,“绿檀的还是黑檀的?咱们这儿的梳子觉不掉毛,一梳下来头发发亮,绝对值得这个价。”他并不避开那男子探究的目光,“我就是首都星来的,哪里见过这位先生?”
    那男人把绿檀的梳子拿起来端详,“我家那位喜欢浅色的,绿檀吧。”他盯着真珠纤细的手指,“那老板肯定听说过玉楼了,不瞒您说,您有点像玉楼的真珠大人。”
    “真的假的?”真珠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想不到先生倒是个有身份的。我一个卖货的,可进不去那么豪华的地方。”他麻利地把那梳子包起来,朝客人挤挤眼睛,“不是说玉楼的真珠大人俊美逼人?您这是夸我长得帅?”
    刚刚那个李姓大婶却扬声道,“现在的年轻人,没一点眼界。看见个俊俏的就说是见过,不知道怎么想的!”
    那买梳子的客人挺不自在地付了钱,又看了一眼眉眼明亮的店老板,隐约又觉得跟记忆力那个一潭死水似的美人不怎么像了。真珠半靠在柜台上,压低了声音道,“大哥小心点,女人家的圈子窄,玉楼的事别当着婆姨们说,传到嫂子耳朵里就不好了。”
    那男人敷衍地嘟囔了几句,带着东西走了。
    李婶儿在杂货店门口坐了一会儿,一辆低调的民用旧悬浮车停在了旁边。一个军官打扮的短发女人下了车,“妈,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下午还有个会。”
    那女军官披着外套,看不清肩章,随后便转身朝军港的方向去了。
    傍晚收了摊,真珠揉了揉疲惫的肩膀,回到楼上的卧室。
    赵琛这个名字是那位贵客给他准备的假名,说实话并不合心意,但也没什么,不影响他在这里开了店赚点口粮。
    他洗了澡,分开双腿躺在床上,轻轻揉了揉自己酸涩发痒的阴蒂。没有办法,毕竟在玉楼里那么多年,身体早就被可以调教得容易饥渴。真珠并不在意,这些习惯总要慢慢才能修正过来的。
    更不要说作为四位高级接待中的“珠”,他的阴蒂被刻意炮制过,一日得不到抚慰就难受得发酸,敏感得好像里面血管的跳动都能清晰地感知。
    真珠放松了身体,躺在软软的单人床上,隔着嫩红的花瓣,轻轻地揉了两下,然后才分开一对小阴唇,用指腹直接压住了细小蒂尖。
    “啊……嗯!”真珠低声呻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慢慢揉着,快感温水一样浸透了他疲惫的身体。嫩红的蒂尖一点点从包皮里探出头来,被柔软的指腹细致地推揉,酸意一点点翻上来,又爽又渴。
    “啊!”真珠白皙的长腿忍不住在被子上一蹬,蒜瓣似的脚尖勾住了柔软的棉被,急匆匆塞在腿间,用腿根夹紧了,用力磨蹭了一次。被子厚实的表面挤压整个阴户,阴茎整根蹭着棉被,爽利得浑身酥软。真珠忍不住掐着阴蒂狠狠地揉捻了几下,丢开手,夹紧了双腿厮磨起来。
    他的住处有一整面打了飘窗,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显得不太协调,单向的玻璃照的床上焦渴的青年又暖又媚。真珠忍无可忍地扭着腰胯磨蹭被子,渐渐到了求不得的程度,只能死命地绞着双腿,让濡湿的被子紧紧地压在那处痒疯了的肉珠上。
    “不行……嗯!不够,呜……”真珠一个错劲儿,把自己生生夹上了高潮,他急忙伸手去挡,可是浊白的液体还是滑落在被子上,花穴苦苦蠕动,一股一股溢出汁来。可是泄过之后的身体却并不松快,只是笼罩在乏味的疲惫里头。
    真珠忍了忍,叹了口气。这十几天坚持下来,身体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容易渴求了,毕竟清了控制器,又修复了病患处,只是被长期淫弄的惯性还在,常常骨子里泛酸。
    慢慢就好了,都可以克服。他想,今天有时间,就放松一下吧。
    他懒洋洋支起身体,躺在宽大的飘窗上,单向玻璃把阳光传递给他,暖暖的非常舒服。
    真珠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只布满软刺的小球,分开一对花唇,把那小球摁在阴蒂上,“啊……好酸……嗯!”真珠放开手,两瓣阴唇好像一双小手,抱住了那小球,阴蒂的尖儿紧紧地抵着富有弹性的软刺,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
    “啊啊啊!”真珠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那小球牢牢地压住了神经密集的阴蒂,几乎把那硬硬的小籽摁回到肉里去,爽得人浑身打哆嗦。⒨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那小球上的软刺随着夹腿的动作不断地从阴蒂的四周碾过,不管怎么磨都逃不过酸楚的快感。真珠渴了有些日子了,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周到的侍弄,绷紧了白皙的双腿,用手指去揉那个小球,每揉弄一下就把自己磨得泄出一股清液。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融融的好像温和的手掌抚摸着他。真珠半睁着眼,有一瞬间的迷茫,然后他低声呻吟着夹住那一只小球,耸动着腰身夹弄起来。那小球表面粗糙,被柔软的花唇抱着,来来回回地在软刺上划拉,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真珠仰面享受了一会儿,仍是不足,就着夹紧双腿的姿势侧了过来,加大了力道绞腿。那阴蒂头上正抵着一枚软刺,越是用力夹弄就越是挠着肉珠责罚,难受得酸痛,不堪,可也是真的爽快。
    他力道一错,那软刺生生地从阴蒂的侧面整个摩擦过去,居然直接刮在了阴蒂的根部。平日都被保护在包皮里的地方被突然狠狠地摩擦,真珠尖叫一声,不能自控地摆腰挺胯,手指伸到胯下去按着那小球,生怕那快活死了的刺激离他而去。
    无知无觉的小球残忍地扎着刺,责罚着敏感至极的阴蒂根部,而阴蒂尖的小籽则被球身。碾着乱蹭。泼天的爽利激得真珠尖叫着扭动身体,几乎要在飘窗上打起滚来。汗水溢出来,滑溜溜沾得肌肤柔亮而情色,腿间早就泄得一片淋漓,肉茎跳了跳,又快要达到高潮。
    “呜!给我,给我……好舒服……啊啊!”真珠眼前发白,不堪忍受地弹动起来,高潮来临,激烈的快感鞭挞神经,他颤抖着瘫软下来,双腿一松,那小球儿滴溜溜滚了下来,在飘窗上留下一道水痕。
    “呜——”真珠重新仰面躺下,手臂遮住眼睛。焦渴暂消,只是身体还有些隐隐的不足,窸窸窣窣地酥痒。他想要激烈的刺激,想要滚烫的东西穿透身体,甚至想要带电的阴蒂夹那种极致的刺激。
    “嗨呀,不行。”真珠小声对自己的身体说,“现在是自由人了,可不能老想着这些,习惯了就好了。”
    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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