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极其温和的法子,有嘴唇的遮挡,就算是不触碰阴蒂,从一旁也看不出来,只要在红苑最渴求难忍的时候舔弄两下,就算逃过这一劫了。
可是红苑连这也受不得。
虽然只是温和的触碰,对于在极度焦渴中苦苦煎熬了几个小时的身体来说,仍然是巨大的刺激。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触碰,所有的感官都被残暴地剥夺,只留下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阴蒂。
在这足足五个小时的封闭酷刑中,所有的感官都被引导到了这处稚嫩脆弱的蜜豆上,红苑就算不愿意,也抵抗不了身体寻求刺激的本能。任何落在那里的刺激,都会倍成倍地放大,就连青亭呼吸的那一点点气流,都成了可怕的撩拨。
青亭小心地刺激他,在他渴求得哀哀嘶叫的时候就舔舐吮吸,给他一点借以求生的刺激;等红苑哆嗦着往高潮里坠,又退后一点,让他慢慢冷却下来。青亭的本意是不想让红苑承受太多煎熬,可是他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跟红发少年说的要求是一样的——对红苑实施了漫长而严苛的边缘控制。
何况青亭自己的状态也非常差。
对红苑的刑求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对过去回忆的恐惧中,漫长的感官剥夺、药物、刑架和胶衣,这一切使他频频心悸,烦乱欲呕,胸口闷痛,眼前一阵阵发黑。等到十五分钟到来,红发少年叫停了责罚,青亭甚至连眼前的红苑都看不清了,只是凭借本能咬住了那颗苦闷至极的红肉,用力地吮吸起来。
时隔五个多小时的高潮终于来临,红苑剧烈震颤,发出幼兽似的悲鸣,然后完全瘫软在刑架上昏死过去。
青亭下意识地用手在地上撑了一下,头晕耳鸣,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跌坐在地上,扯着衬衫的领口急促地喘息。
等青亭缓过神来,已经在自己的私室,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翠笙。
“阿笙……”青亭喘息着唤了一声,想起刚刚的处刑,又是一个寒噤。翠笙抱紧了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我陪着你呢。”
青亭的眼睛还是有些涣散,心口一阵阵酸痛,忍不住伸手扯住了翠笙的睡衣,“阿笙,我好难受……”他喘了喘,又是一阵恐慌,“我害怕。”
翠笙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坚定道,“青亭,你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不要怕,睡吧,什么也别想。”他说的话其实很苍白,但是青亭却稍稍冷静下来,冰冷的指尖贴着翠笙的皮肤,慢慢回暖了。
两个人无声地依偎在一起,渐渐昏睡过去。
红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一个栗色头发的男孩急忙凑过来,“红苑大人,您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酒儿大人之前一直守着您,刚刚才接待客人去了。他给您留了肚丝汤,您要吃点吗?”
红苑怔怔地看着他,“你……”
“我是小暑,是您新配的小仆。”男孩规规矩矩地说,他顿了顿,小声补充,“我以前是跟着去了的琚羽大人的。”
“嗯。”红苑点头应了,他还是非常疲惫,微微蜷缩起来。
小暑见他只是疲劳,并无大碍,便替他把柔软的毯子掖好了,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com)
放一个小剧场然后顶着锅盖游走─=≡Σ(((*:≡( ε:)8
李焕文:哦豁,我弟弟是不是暗恋小虎子?
李焕华:哦豁,小虎子是不是跟阿辛情侣吵架?
小虎子:哦豁,李焕华跟赵将军是不是一丘之貉?
赵将军:没有脸见小虎子……
第20章 致酒 难逼供浸透欢愉 夺心神忍辱厮磨
“呃啊啊啊!畜生!别碰我!滚……”异样的官能刺激,身体被撑开的剧痛,无休无止的侵犯……
“何正嘉!你魅惑陛下,淫邪放荡,你认不认!”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滚!”敏感的内壁被激烈震动,身前的阴茎被握紧了大力撸动,白皙的身体反射性地挣扎扭动,在药物的残酷折磨下达到了高潮。
“这么粗暴也能爽,还说你不是天性淫荡!”恶毒的猫儿眼注视着他,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青年悲惨的高潮,“认罪吧,你就是故意想要损害皇室声誉,阻止陛下亲政,用你这口天天发骚的贱穴!”
“呃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碾过,阴蒂被电夹严苛的凌虐,何正嘉痛苦地弹动着身体,烟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红发的少年,“弘!你不得好死!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给我和陛下下了药!我身上本来没有这个——啊啊啊啊啊!”
金针刺入乳首,药物一点点推进去,平坦的双乳发疯地痛痒起来,好像无数毒虫顺着并未发育的乳腺啃咬钻爬。红发少年的手掌放在慢慢发粉鼓胀的肉团上,轻轻一揉就激得何正嘉凄声惨叫。
“何正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还抵赖什么?陛下已经承认是你故意脱光了诱惑他,你的骚样子四五十位贵族都看见了,你还不肯认罪?”
“不!呃啊啊!不!我不认!弘,你杀了我!啊啊啊!”何正嘉几乎是在床上打滚,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周围数双手的蹂躏,尤其是红发少年那双落在双乳上的手。奇痒混杂着苦闷的渴求灼烧他的精神,何正嘉嘶声道,“杀了我!不是要杖毙吗,来啊……呃!”
红发少年把他铃口的银针拔出来,将一根布满毛刺的细棒插入进去,逼问道,“你是如何逃避杖毙的!是不是用你的骚逼贿赂了狱卒?你骚透了,做梦都想接客,所以张开腿求我让你在玉楼挂牌,对不对!”
何正嘉痛得眼前发黑,在极端的耻辱中咬牙哭喊,“你们……颠倒黑白!禽兽不如……我分明是被你们掳来,呜呜!弘,你帮张曦办事,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胡说什么。”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红发的少年垂首退下,长靴的声音哒哒地靠近了他,“端肃先生,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算身体渴求得厉害,也不能什么洞都插满了呀。”张曦冲少年扬了扬下巴,那红发少年便把何正嘉身上的刑具一件一件取了下来,只留下束缚手腕的铁链。
“张曦,你手段这么下作,真是令人不齿。”何正嘉灰色的烟瞳冷冷地看着他,但是眼眶中的泪水却让他的目光变了味道,格外引人遐想,“你……何家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个,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吗!”
“端肃先生,张家势败的时候,不也只剩下我跟阿晟么。你那个畜生舅舅把我幽禁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留情吧。”张曦脊背挺得笔直,看向床上狼狈喘息的青年,声音温和仿若老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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