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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肯定句。
    天枢也不反驳他的观点,只是怒气隐隐,“这就是少岛主说服下属的方式?”
    “谁说我要说服你?”容樾不知何时转到他身后,冰冷的手搭在他肩上,用力再用力,逼得天枢痛到皱眉,“我分明就是在用我的力量,在恐吓你,震慑你。”
    天枢也是聪明人,“少岛主,你的意思是…”
    心照不宣。
    “大越目前是十八国内兵力最强胜之国,但是伏大越根本不用费力气,于辉夜岛帝国面前,甚至不用任何的技巧,单用力量的碾压,便可眨眼覆灭。所以,打仗不是重点。重点是——让世人见识到,辉夜岛可怖的势力和力量,你们岛主不是想让辉夜岛入世吗?那就必须让世人正视辉夜岛的强大和力量,不是吗?”
    顺带这一趟,去完大越,他去一趟大梁,把之前要见的人见一见。
    天枢目光落在桌上黑色的刀柄上,想起第一次见容樾时,他尚是辉夜岛的杀手,尚未公开身份,只身一人,雨夜闯了藏剑山庄,得了莲降,一双眸子满是血性和疯狂的诡谲。
    此人最不要命,也最惜命。
    或许,他并不逊色于岛主,甚至青出于蓝。
    “是,少岛主。”
    _
    昭歌提着裙子,有些迷路,有些找不到她那个厨房所在之处,忽的被人猛的一拽,拽进一处夹层里,眼前一黑,她差点惊叫出声,红珠急忙捂住她的嘴,“嘘!”
    示意她别说话。
    等身后那阵匆忙的脚步声离开,红珠才松开手,清秀好看的脸上浮现后怕的神色,指尖点点昭歌的鼻尖,“你啊你,走那么久,都被发现了,等会儿咱们是免不了这一顿罚了。”
    她没想到会那么久,还拖累了红珠,当初若不是红珠谎称她是自己的姐姐,昭歌说不定已经被当成不法分子去喂鱼了,想到现在还要连累红珠,断断是不可以的,“我去认错,一并罪责由我承担!”
    红珠头疼把倔驴一样的昭歌拉回来,“祖宗,你有完没完?他罚我们顶多罚个薪做个活儿而已,我又不缺那些钱。
    你一人承担,谁知道罚你什么,总管可是惦记你这小美人很久了,你一人担责,怎么指望你那情郎救你?”
    说着,红珠挤着眉眼,揶揄着笑,“你那情郎什么人,居然在那样尊贵的船队里?怎么样,见到了吗……指定见到了,这样久,谁知道做了些什么?”
    红珠不怀好意的目光停留在昭歌微微红肿的唇,昭歌耳尖红的滴血,是默认了,红珠笑,“你什么时候给他的?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
    清纯青涩却又美丽的眉眼间,杂糅了似有若无的撩色,若非承了男子欢好,决计不会有这样媚的骨态。
    见昭歌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红珠不再问,拉着她出去,“走了,做活计了,做不完,晚上没有饭吃了,不过你不想做的话,求求你那情郎…我还是昭歌的姐姐呢,一人得道,可不鸡犬升天吗?”
    听得出来是开玩笑的语气,昭歌勾了勾红珠掌心,红珠也不再闹她,忙起了自己的事情,昭歌静静看着红珠的背影,想着要怎么和她说容樾的事情。
    红珠对她好,她是一定要报答的,但是要怎么开口把容樾介绍给她吗?
    “红珠姐姐,这是容樾,我的如意郎君,按照你们的礼数,你是应该要给他跪一跪的。”
    不太好。
    昭歌摇摇头。
    或者换个思路:
    “容樾,这是我在这里认的姐姐,她救了我,按照我的辈分来,你也应该叫一声姐姐。”
    可是…容樾那么凶那么骄傲,会不会把红珠姐姐颠着扔进大海里,哎,这种事情他也是干得出来的。
    为什么为难的人总是她呢?
    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想这个问题。
    晚上跟着红珠送完餐后,昭歌就跟在红珠身后,听着红珠喋喋不休的啰嗦,昭歌还在思考人生,路过一个过道时,忽的伸出一道手臂将昭歌拽进去。
    唇压上,吃下她的惊呼。昭歌无力地推搡着他,良久唇分,容樾低头看她,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像是很有耐心,又极其不耐烦,他半转过身子,几乎把昭歌藏进大氅里挡住昭歌,他低下头,“昭昭,我饿了,你呢?”
    他的唇抿成危险的弧度。
    手往里滑。
    昭歌吓一跳。
    这里人来人往的场合,他,他,他居然…这么无耻。
    混着海雾的风扑面而来。
    容樾单手撑起兜帽,再次俯身咬住昭歌的唇,吮吸甜美的莓果汁液般,侵略性的力度逼的昭歌深深仰起脖颈迎合他的动作。
    “昭歌,昭歌你又跑哪里去了,你别吓我…”
    红珠焦急的声音近在咫尺,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偷偷约会的感觉,昭歌紧张地推开容樾,却被容樾压住腰,压得越来越紧。
    第66章 昭昭昭昭
    红珠的声音时远时近,昭歌的心也随着忽大忽小的呼唤而一上一下的,心跳的飞快,有一次甚至甚至都走到拐角处,就差一步就能看见他在…
    红珠探头往那里看了一眼,阴影处也看不见什么,只见一个宽肩窄腰的高大男人背影,单手撑着兜帽,衣衫是高贵的玄色,是个大人物,兴许是有事或是误入此处,除了那只骨感纤长的手让人惊艳,因为袖子滑下,他手腕上粉色的细绳很眼熟,她多看了眼,很快又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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