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怎么能用来形容一个男人,但如果是熟知徐楸品性的梁子庚在这儿,就知道徐楸有多喜欢谢雍发情的样子,才会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
大多数时候,徐楸厌恶人际交往,对周围的一切都是漠视态度,能被她真心笑着夸奖的,只能说明她十分愉悦了。
谢雍被她玩弄地无措起来,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开口时声音带着别扭的颤:“……虽然,我是答应了你,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能……那么下流地玩一个男人的乳头呢?
“觉得不好,你随时可以叫停啊,我不是说过吗。”徐楸并不以为然,依然我行我素地揉捏着谢雍胸前那两点红樱。
谢雍胯下那一大根被磨得愈加发热发烫,胸前敏感的两点也被蹂躏着,他脸上抗拒的表情慢慢松泛开来,一点点变成沉溺的淫靡。他吞了吞口水,看徐楸低着头专注地盯着他的腹肌,往日平淡的眉眼,似乎在这刻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ⅹτfгéé⒈©oⓜ(xtfree1.com)
谢雍还没意识到这种认知转变意味着什么,他下面硬的生疼了,被徐楸的下体那样挤压摩擦着,比用手还要舒服很多。
虽然他不喜欢徐楸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每次面对着她的手段,他都没有逃跑的本事——她是个高明的猎人,总能不动声色、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别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
谢雍感觉到体内的射意越来越多,他的呻吟急促起来,甚至无法连贯,快感节节攀升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徐楸抽身直起上半身,从谢雍的腰腹离开了。
“……?”谢雍的粗喘瞬间停止了,眼神恢复几分清醒,但表情还带着不知所谓的茫然,没有了徐楸的压制,他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显得有几分可怜可笑。
相较于姿态淫靡的谢雍,徐楸则显得正经太多,她在谢雍疑惑的眼神中慢慢坐到床边,面对着谢雍,脸不红心不跳地:“有人帮你弄很爽吧,我也想有人帮我弄。”
她知道他快射了,这种时候男人最好说话,别说是伺候她,就是她说要天上的月亮,他摘不下来也要说摘的下来。
谢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看着徐楸又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你那儿都挤出前精、湿了一片了,我也是。”
凭什么只有他爽呢,她又不是来伺候他的,要爽大家一起爽啊,否则谁都别想好。
谢雍这个时候根本考虑不了什么尊严什么清高,射精的渴望已经瞬间高出了所有他平时在意的东西,除了射,他什么都不想。
他当然也可以自己来,但是他舍不得徐楸的身体,他面对着她的身体射出来时,远比他自己撸要爽快百倍。
这么一想,似乎为她做什么都已经无足轻重了。
谢雍喉头滚动一下,半跪着爬过去,扯了扯徐楸的袖口,示意她凑过去。
徐楸就笑——谢雍真的越来越像她养过的那只暹罗猫了,连扒着她的样子也开始像起来。
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急切,但动作还算温顺,他抱住徐楸,埋入她馨香温软的脖颈间舔吻,从轻柔慢慢变得灼热急躁,似乎极度渴望着徐楸的身体,他下面的胀大被挤在两个人中间磨蹭着。
谢雍坐着,徐楸则在床边半跪——这样一来两个人的高度变差别明显了,徐楸垂着头,眼神平静又锐利,像淬了细碎的冷光那样,她一面享受着谢雍努力抬头的舔吻,一面恩赐般用她那修长偏瘦的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和头发。
“……好乖。”她这样说,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笑意。
她没有给他触碰她脸颊嘴唇的机会,在谢雍试图上移的前一秒捧住了他的脸,四目相对,徐楸一副哄宠物的语气,闲适自在:“帮我舔到高潮,就给你射出来,好不好?”
谢雍看着她,仅仅迟疑两秒,他就不太灵活地点了下头——这么久了,他还从来没有看过她的私处,而且她说让他舔,他并不反感的。虽然心里还没过那个坎儿,但身体永远更快一步,等到谢雍反应过来,他已经脱掉了徐楸的衣服,入目就能看见少女双腿微张下,泛着浅浅一层水光的花户。
干净的肉粉色,被茂密的阴毛包裹住,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肉缝和阴蒂很可爱,还有穴口一缕一缕流出来的半透明淫液。
她也湿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谢雍被情欲搅成一团浆糊的思绪突兀地掺入一些愉悦和幸福感——她不是像她表现出来那么无欲无求的,她也会对着他的身体生出欲望。
谢大主席觉得隐隐之中他似乎扳回了一小局。
徐楸靠着床头躺下,双腿张开用手撑开阴户,任由谢雍跪趴下去——他看着那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性器官,脸上带着初学者的好奇和微微涩然。
几乎可以说徐楸是谢雍的性启蒙导师,在此之前,他对两性的意识还仅仅停留在理论知识中——但那些能让人动情舒爽的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她让他那些对于女体虚幻的想象具象化了。
徐楸身体很漂亮,虽然只脱了裤子。浑身软肉,谢雍双手摁在她大腿根部,绵软细腻地触感令他心悸。
他摸了摸,手法从试探趋向大胆,他摸上徐楸的阴蒂,然后说着肥厚的花瓣往下,直到他摸到了最下面那个微微翕动的小口,像尚未开放的、紧闭的花苞,下流地往外渗着淫水儿。
谢雍看的眼晕,心尖忽然一股说不清的馋意,他一点点凑近,舌尖碰到香甜微腥的液体后,徐楸第一次轻皱了眉,鼻腔哼出一道浅浅的吟哦。
谢雍立刻像接收到什么鼓励那样,整个舌头都覆盖在女孩的阴户上,张嘴含住凸起的花核,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的舔咬拉扯。
那种酥麻地,仿佛有一丝丝过电的快感从阴蒂脚瞬间蔓延至全身。
徐楸以前不算重欲,偶尔才会自慰一下,还都是阴蒂高潮。也是第一次被口,敏感脆弱的阴蒂被人含在嘴里肆意蹂躏着,饶是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也稍稍潮红了眼尾,呼吸急促起来。
手空出来以后,谢雍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右手抚弄着胀大的肉棒撸动起来了,这种快感有些微妙,但谢雍又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徐楸抓着谢雍的头发,垂着眼睑,眼里是情欲和爱怜:“舔一下穴口,用舌头,插一插……”
谢雍这个学生无疑是颇有造化的,他虽然容易被性欲控制,但又不会因为没必要的纠结排斥性欲,他想舒服,知道自己要先讨好徐楸。
她身上一定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惊喜和其它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他对她怀着这样莫名其妙的期待。
谢雍照做了,舌头初初探入从未被人造访过得穴内,立刻被蜂拥而至的紧致媚肉包裹住舌尖, 他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戳刺几下,徐楸立刻揪紧了他的发根轻颤起来。
那么紧,那么湿热,谢雍不自禁地想着,如果是真正插入进去的话,大概会爽到要命吧。
他几乎要因为那些幻想的画面和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精神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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