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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初尧帮他回答,我后面将图纸给你。
    李宽点点头。
    苏御明白过来,挠了挠李初尧的掌心。
    李初尧反手握住。
    刀疤脸蹲着的位置,刚好清楚地看到了全过程,他颇为牙疼的转过了脸,默默思考他是不是应该找个夫郎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夫人,刀疤脸自己都没意识到不对。
    还有一件呢?李宽对于自己还要帮忙工艺这部分,平静接受,很明显已经对李初尧不抱希望了。
    李初尧看向苏御,另外两人也把视线挪了过来。
    苏御看了李初尧一眼,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份礼物就够了。
    李宽挑眉一笑,尧弟,弟夫这点倒是同你挺像。
    苏御刚褪下的粉色,又浮上来了脸颊。
    李初尧将人往身后藏了藏,那是。
    李宽和刀疤脸对视一笑,纷纷感受到了什么单身的暴击。
    第065章 商议(二更)
    四人拿完东西,又绕回了谈事的大厅。
    苏御一脸好奇的跟在李初尧旁边,时不时同李初尧小声说两句,前面两人从开始的伤害,逐渐变成了麻木。
    李宽让人烧了热水,桌上放着茶叶,他示意李初尧要喝自己泡。
    苏御也会泡茶,不过还未等他碰到茶壶,李初尧已经握着他的手收回去,然后自顾自拿过杯盏,掺了热水开始洗茶。
    李宽和刀疤脸没瞧见,苏御松了一口气。
    对了,刀疤哥,之前和你商量的事情,明日开始,便可以先后传到老夫人和张香兰耳朵里了。
    这次你打算欠多少?李宽自然听胖子说了上次要钱的事情,两千两对赌坊来说,可大可小,如果是城中的大户人家,小数目而已,换了一般人家,和寻常小户人家,确实过了。
    刀疤脸也一脸好奇。
    李初尧将茶放到李宽面前,知道刀疤脸不喝,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苏御那杯他放了放,温度合适了再放过去。
    不用太多,慢慢来就好,不是还有宅子和米铺吗,先让他们有个数就行。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得慢慢养,不然就显得太不真实了。
    刀疤脸点点头,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哥一定给你办好。
    李宽也点头,你若是想房契放我这里,我不会介意的。
    李初尧:
    虽然知道李宽不会真要,但这话说出口,怎么都感觉是在报复。
    苏御小口喝茶,李初尧的意思他明白,张香兰在乎米铺的事,老夫人在乎李初尧的能力,若是李初尧有出息,在沂南发展的好,想到之前的种种,自然最感激老夫人。
    至于婚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还有好处。
    李初尧先让刀疤脸派人将米铺张香兰让写欠条一事,传出去,张香兰必然会落得刻薄的名声。
    老夫人怕自己丢人,却不怕别人出糗,甚至还会大笑两声,活该。
    这里结了仇,张香兰哪里还能容忍李初尧,估计恨不得将人丢出李家。
    随后巨额的赌债传进李家耳朵里,李家肯定不会帮忙还债,只会想方设法撇清关系,任由李初尧在沂南自身自灭。
    老夫人置办宅子在前,成全亲事再后,再加上中途让琼叔还过一次赌债正名,对李初尧也算是仁至义尽。
    张香兰已经舍弃李初尧,老夫人要放弃,自然不会让李家落得坏名声。
    定然会将李初尧欠巨额赌债的事,挑到明面上。
    只怪李初尧自己不成器,将最后的情分也消磨殆尽了,随后李初尧过的再不好,同她这个祖母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断绝了关系,外人也得说一声断的好!
    至于张香兰怎么样,就不在老夫人的关心范围内了。
    想到这里苏御皱了皱眉,他疑惑出声:虽然这是一个断绝关系的好方法,可你以后怎么为自己正名?或者说等你飞黄腾达了,李家再来掺和一脚,让你顾念老夫人当日的情分呢?
    刀疤脸仔细一思索,也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李宽气定神闲,他可不认为李初尧没想过。
    你忘了还有城西的桩子?放在李府的嫁妆,说完李初尧看了一眼刀疤脸,调侃道:何况流言头子都站在我们这边,还愁不能为我正名?
    话是这么说,可总不能凭空捏造吧。苏御担忧着一张脸,总觉得有漏洞。
    我成亲前禁足没来过赌场,但临威来过啊。
    临威的赌瘾在他之前就有,还是来沂南才有的,吃瓜的人不会去关心,但关键是他是李府的人,受老夫人的意思,若再有张香兰的手笔,加上他并非张香兰亲生,这里面就足够人回味了。
    最后他洗心革面,临威却不能,谁带坏谁,又不能定棺盖论了。
    有些事情,没有结果,才能让更多人猜出隐情。
    苏御望着运筹在握的李初尧,发现自己好像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以往对他的时候,大多时候都不太正经,总是说着说着,便跑偏了。
    认真起来的李初尧,充满了诱惑,就好比麻沸散,明明知道用多了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多用几次,加速止疼。
    苏御视线落在李初尧上扬了一下的眉毛上,那双黑曜的眼睛,映着自己的影子,苏御只觉得心跳怦怦加快。
    他掩饰的喝了一口茶。
    李初尧勾了勾嘴角,见另外两人如同石像,他干咳一声,刀疤哥,流言和传递消息,就靠你了。
    行。
    刀疤脸无所谓,反正一群人闲着也是闲着,能帮兄弟做事,还能听八卦,他当然乐意。
    李宽站起身,需要人收赌债,随时告诉我。
    多谢宽哥。
    李宽看了李初尧一眼,起身走了。
    刀疤脸也不乐意当电灯泡,他冲着李宽的背影喊:你去哪?
    李宽回过身看了他一眼,当然是醉生梦死的地方。
    刀疤脸:
    一个个的,都有温柔乡。
    想起李初尧给他的那本书看完了,他又坐下,尧弟,之前你那书,在哪里买的?
    什么书?苏御偏头看李初尧,他怎么不记得这人喜欢看书。
    叫《京城八大家史》故辞写的。刀疤脸一脸激动,恨不得再把书翻一遍。
    啊,我也看过,我那里还有好多他的孤本。
    苏御挺高兴,他没想到除了莫一,还有人同他有一样的爱好喜欢看这些书。
    真的吗?弟夫你什么时候给我看看。
    苏御一脸落寞,他其实很喜欢故辞,以前在苏家,不能知晓外面的事情,全靠故辞的书解闷,他叹了一口气,我来沂南的时候,不方便带上,留下苏府了,估计现在已经不在了。
    按照柳姨娘的性格,估计他的院子,都已经不在了。
    唉可惜。刀疤脸一脸郁色,难得有个人的书合他口味。
    李初尧面色发沉,握住茶杯的手,攥的指尖发白。
    苏御察觉到,转过脑袋看他,把手覆在李初尧攥紧茶杯的手上,我没事,以后再买就是了。
    刀疤脸讪讪摸摸鼻子,他好像挺多余。
    李初尧恢复神色,叹了一口气,冲刀疤脸说:城中的书肆。
    刀疤脸眼睛一亮,腾地站起身,尧弟,弟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给两人反应的时候,人已经到门口了。
    苏御瞠目结舌,这两人真是说走就走。
    李初尧将苏御的脸转过来,看向自己。
    苏御眨了眨眼睛,这是怎么了?
    你喜欢故辞?
    苏御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御觉得莫名其妙,不像是吃醋,他想了想说:只是觉的没必要,何况我屋里那么多小人书,你又不喜欢。
    李初尧冷哼一声,我虽然不喜欢,但你喜欢什么,我作为你的夫君,你觉得应不应该知道?
    苏御眼珠转了转,应该。
    李初尧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在苏御腰间的玉佩上,想送苏烈一块?
    苏御点点头。
    那我呢?宝贝,我记得你还没送过我礼物。李初尧眯了眯眼睛,对于这点他十分不满,他对苏御那么好,厚着脸皮讨要礼物,最后礼物不是送自己的就算了,还是送别的男人。
    苏御见他这副危险的模样,咽了咽口水。
    李初尧目光灼灼,似乎苏御不给一个说法,他能将这里将人就地正法了。
    那我把玉佩送你,再送大哥其他东西好不好?
    拿送别人剩下的给我?
    不是苏御见李初尧面无表情,语气带了几分冷漠,连忙抓住他的手,不是,我没有
    见李初尧依旧那副表情,他灵机一动,不是你说的借花献佛吗,何况又不给钱。
    李初尧:
    他有这么抠门吗?
    我错了,以后我都第一个想到你,好不好?苏御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他壮着胆子坐在李初尧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亲一下。
    苏御依言亲了,只是耳根有点红。
    李初尧嘴角弯了弯,他环住苏御的腰,凑到苏御耳朵边,晚上你主动帮我,我就原谅你。
    苏御咬了咬牙,这人未免太得寸进尺了。
    还不乐意?
    我是不是有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是你?
    还是我对你不够好,让你还能想到别人?
    嗯?
    李初尧连续几个问题根本不给苏御反应的时间,苏御最终红了整个耳廓,答应了。
    李初尧满意了,在苏御唇上亲了一下,行了,还有正事。
    苏御站起身,却被李初尧拉住。
    礼尚往来。
    苏御:
    这人脸皮也忒厚了。
    他弯腰在李初尧眼皮上亲了一下,其实方才李初尧认真的时候,他便想亲了。
    李初尧松开他,站起身,拉着人往外面走。
    走到一半,苏御突然说:你自己去找临威吧,我去马车上等你。
    李初尧挑了挑眉。
    苏御怕他等着当着众人,又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动作来,推了推他。
    就算我要去,我也得亲自送你回马车才放心,第一次来,逞什么强。
    苏御耳朵更红了。
    李初尧揉了揉他的头,牵着人走暗道,将人送回马车。
    作者闲话:  苏烈:
    有了夫君忘了哥,我就是个工具人!
    第066章 风韵(一更)
    哎呀,这个我要碰。
    不巧,自摸了。
    你又煳了
    李初尧拨开前面的人,往里面挤了挤,临威一张脸同人叫的面红耳赤,眯眯眼瞪的贼大,他一边收钱,一边码麻将块。
    不好意思,又赢了一个大满贯。
    啧,你这是什么手气。
    这小子,从学会开始,我就没见他输过。
    是啊,话说临威,你是不是已经离开李府了?没见你家二少爷跟你一起呢?面朝着李初尧的络腮胡,拿着一张牌扔出去,又小心了摸了一张。
    摸完牌络腮胡看了对面的临威一眼,叹了一口气,说:唉,真羡慕你这种,在大户人家做事,像我们这种莽汉,也就只能做些粗活,养活自己了,指不定到最后,媳妇都娶不上。
    临威僵硬着没说话。
    另一人嘲笑:就你这模样,娶什么媳妇。
    络腮胡脸一红:我长这样怎么了,还不能想想啊。
    是是是,可以想,诶,临威兄弟,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哥几个给你送了这么多钱,到时候记得请我们喝喜酒啊。
    就是!
    临威心中五味陈杂,他笑着应和:肯定的!肯定的!
    临威想起前不久李府办的喜事,捏着牌的手紧了紧,他面上维持着微笑,他倒是想过上寻常人家的生活,娶妻生子,幸福美满。
    可惜他生了一条贱命,想脱离李府都难。
    如今若不是攀附主子,日子好过了些,说不准他只能一辈子,当个被人随便欺凌的小厮。
    突然有个人拍了一下脑袋:对了,我想起了,我今日瞧见临威一个人来的,还雇了一辆马车呢。
    这么一说,临威啊,你是不是早就自立门户了?
    是啊,你们看看临威这身衣服,可不便宜。
    望着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临威油然生出一种,他也可以过得像个少爷,娶妻生子,生活圆满,只要他有足够多的钱,早晚有一天,他也能受别人敬仰。
    想到这里,他底气不由更足了。
    若到时候,我成亲,一定把各位都请来。
    好啊好啊
    临威见这些人眼睛更凉了,他又不免得意起来,只要二少爷不说,谁知道这么多呢,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一身穿出去,在成衣铺一逛,老板上赶着跟我做衣服呢。
    那可不是,那些卖东西的,不也是一个眼色问题。
    是啊,我先前去,人家看我一副穷酸样,都不乐意卖给我。
    听到这里,临威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去成衣铺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抹愤恨,早晚他要将这些耻辱还回去!
    哎哎哎,说这些做什么,快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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