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镇司将手收了回来,紧紧握成拳头,眼尾的笑意尽散,“你就这么怕我吗?”
林清然强压下从心底翻涌的惧意,伸出手给他看,呜咽着,“疼,手好疼,你昨天把我的手踩的好疼。”她不想惹恼他,能做到的,就只有装可怜。
“别哭了。”许镇司无措的抹着她脸上的泪,搂住她的肩,将她抱到腿上,让佣人送来止疼片,喂她吃下。
他没哄过女人,手脚一时都有些笨拙,将药片塞到她嘴里的时候,倒像是塞毒药,接着让佣人送来早饭,准备就在房间里用了。
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指示佣人将牛奶杯递过来,谁知佣人手上一个不稳,将杯子砸到她身上,‘砰’的一声杯子应声落下。
怀里人瑟缩了一下,大杯的牛奶被泼到她的身上,许镇司面色阴冷的抬起头,还未开口,佣人就急忙跪了下来。
“少爷,少爷,对不起,林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然然不怕。”许镇司揉着怀里人的背轻哄着,“你把我的然然吓着了,还说不是故意的?”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命令道:“把她的手给我废了!”
林清然被吓的一怔,等反应过来,立刻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求道:“不要,我没事的,你放过她。”
她的话刚说完,背后一道清晰的骨裂声入耳,随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浑身一震,转过身去,满眼惊恐的打着冷颤。
“然然,你不是说手疼吗?她现在比你的手还疼,你是不是很高兴?”许镇司伸手抚弄着她的发,吻在她的裸露的颈项上,十分认真的说,挥了挥手,将人都打发了出去。
“惹我不高兴的人,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所以然然,你要乖乖的。”
那一刹,全身突然剧烈的颤抖着,令人窒息的恐惧蔓延到全身,她战栗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变态,疯子,许镇司就是个十足的变态,疯子。
“然然,吃了止痛药,手不疼了,下面应该也不会疼了。”许镇司说着,解开她的睡裙和胸衣,含住小奶头吮了吮。
“不,不疼了。”刚刚那一幕,许镇司分明是在威吓她,他这种人捏死她,如同捏死个蚂蚁容易,他想怎么整她,全看他的心情。
舌尖从下至上一个勾舔,将红肿的小穴舔的又湿又粘,颤抖着淌出水来,突然他张唇含住整个穴口,用力的吮吸,弄的她下身更加欲火焚身,被噙住的穴口突然激烈的收缩蠕动,噗的一下将淫水全喷射了出来。
“嗯……”穴内湿泞的一塌糊涂,不断的冒水,粗硕的阴茎操开紧窄的甬道,一寸寸的侵入,鸡蛋大的龟头猛地撞击在花心上,她低哼一声,花穴急剧的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来。
“小逼真骚,难怪怎么操都操不够。”他一贯看不起沉迷于女色的男人,贪恋美色、荒淫误国,纵情酒色的帝王或权贵有几个能善终的?
娇穴被操的直冒淫水,湿软紧窄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东西淫浪的吮吸,他揉着手上软绵绵的臀肉,失控的直往穴内深处挺动,不由的陷溺其中。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真正尝到了床第之欢的滋味,也明白了为何古往今来会有那么些个帝王为了女人消磨掉野心和理智。
粗硬的欲望摩擦着花心直直操进子宫里,一次又一次,她闷声呻吟着,痉挛着正要泻身,许镇司突然停了下来,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放在床头。
“不要,求求你,不要。”是陈洛书的,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许镇司唇角微微往上一扬,挺动着腰身,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抽插,故意轻轻戳弄着她里头的骚点,将她体内每处的沟壑欲望都引诱的更加饥渴。
“许大哥?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陈洛书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粗大狰狞的阴茎在她穴内狠狠抽动,媚肉被操的酥酥麻麻颤抖不停,她紧咬着唇,死死掐住许镇司的背。
“你考完试后,帮我从学校带份资料回来。”湿窄的小穴紧紧咬住他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吸吮,越吸越紧,紧的他连声的闷哼,狠狠用肉棒鞭挞着不断收绞的小浪逼,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许大哥,你在做什么?”
淫液被操的四溅飞射,她拧紧了眉,死死咬住牙,抓起手机,挂断了电话。
“林清然!”许镇司阴沉着脸,下身快速的挺动,次次的操过花心,直入深处,把小穴操的颤栗着直喷水液。
“啊啊……”她什么也不说,伸出双手勾住许镇司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他先是一愣,而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吻缠绵,身上的戾气明显消了下来。
许镇司扣住她的腰,狠狠将炙热的欲望捣进她的体内,猛冲腹地,打桩一般的猛干,她的身子骨一下软成一滩水,小穴夹着滚烫的阴茎,翘起屁股,作出一副迎合的姿势,屁股随着他的抽插上下癫狂的起伏着,一副予取予求,沉溺其中的模样。
他爱她这副模样,爱的要死,一边吻着她,一边直捣她的逼心,研磨撞击,直捣的逼心颤抖不止。
“呜呜……”大屌一次次的肏过花心直入子宫内壁,暴起的青筋和肉棒摩擦着整个穴壁,急剧收缩的子宫被一次次全部塞满,整个甬道被狂风巨浪一阵搅动,媚肉被操得酥酥麻麻的,如触电一般,谄媚的攀附住粗屌,阴道猛地缩紧,她抽噎着,一次又一次从花心深处喷出大股淫液。
“然然。”许镇司抱着软成一汪春水的人,快速凶狠的一阵狂干,把她干的高潮迭起,不断呜咽求饶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骚穴里。
“啊啊啊……好烫。”一股股滚烫的浊液打进她的子宫里,打的她浑身一紧,死死抱着他,又哭又叫,失控痉挛着,再次高潮的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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