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我继续往前。又避过可诸多的警备员。
禁区的房间都是上了锁,而且没一道门外都安排了两名警备员,这很能说明里面有问题。
可怎么进入里面是个问题。他们是看不到我,可是一旦我破坏了门,他们一定能看到门被破坏。
在禁区寻了一遍,我总算找到了一间看守更为森严,可是其他的警备员却不能看到的房间。
观察了一阵,确定没有巡逻人员抵达这里,我决定冒险一试:把看守的六个警备员打昏。
为了不引起麻烦,我用意念法杖,直接一穿六把他们六个全部放倒,至于是死是活,那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发现,我这才破门而入。
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贴”在墙上。
是的,她看起来就是被贴在上面的,一点立体感都没有,真真是瘦成了一张纸。
我刚刚踏进门,就见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怪异,而且眼睛看起来是在盯着我。
我心中一愣,难道她能看到我?
我朝着左方移动了身子,她的目光也是看着我。我又向右边移动,她的目光也看向后边,诡异的是,她的眼珠其实没有动。
“我去,这不就是一个画在墙上的女人图吗。”我心道。
一张相片,只要拍照的时候眼睛是看着镜头的,那么照片中的人,你看他的时候,不论你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感觉他在看着你,这是最简单的常识。
屋子空荡荡,除了那一张画像,之外什么都没有,连最简单的一把椅子都没有。
这倒是奇怪了,如此豪华的一艘游轮,这个房间看起来像是念旧失修的阴暗地下室,几乎都要被人遗弃。
可是,这样一个破房间,为什么要拍六个警备员看守?故弄玄虚引人进来?
我蓦地有种上当了的感觉,脑中似乎都脑补出了一回首,舰长带着人站在外面邪笑着看着我的画面。
回头,外面只有倒在地上的几个警备员,再没有其他。
一副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画,难不成是什么末日世界中遗留下来的名画?
可这画连装裱都没有,就直接画在墙上,是从某个地方的壁画么?为了保护它,连着墙壁一起挖来了,所以这房间看起来才和豪华游轮格格不入?
这也不对啊,如果这是如此贵重的东西,那应该找一个环境绝好的大厅,然后外面安放上保护层,供人观赏才对。
我走近那幅画,突然被吓了一跳。
她的胸口,居然有起伏。
我吓得愣住,眼睛胡乱转动四面八方的看了一遍,然后又才盯着她的心口位置看,确实是有微弱的起伏。
“画活过来了?”
如果是有法术,让画活过来,甚至是让画里面的美女走出来,这其实不是难事,只是画中人不会一直存在而已。
错不了,墙上的老女人的心口确实在起伏。
我心中惊奇,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探到了她的鼻子前……
卧槽,真的有呼吸。虽然很微弱,可是能感觉得到。
再仔细一看,这老妇人,竟然有些眼熟,这不正是我之前要去找马小玲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了老太婆”吗。
她怎么变成画了?或者说,她之前是从画中跑出去找我的?
舰长是个奇异妖法得意保留的人,他如果要鼓捣出这样一幅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他不用个美女挂着,却弄这样一个老妇人,这算是几个意思?
再看老妇人的眼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双眼,竟然落处了两行泪。
“喂,你到底是真人变成画了还是画里的人活过来了?你跑去找我,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我小声问道。
问完话,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白痴。明知道她就是一幅画,我还问个啥啊。
我正仔细的看着画像,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扭头一看,见两名警备员从怪叫出走了出来,他们显然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六名警备员和我。
我一怔,他们怎么能看到我了?
急忙低头一看,原来那一道幽蓝的光线,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没等他们开口叫,我手中的意念法杖就发出了一刀脉冲波,两人应声倒地。
“你们怎么了?”不远处传来惊问声。
居然被发现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警备员全部放到,把每个屋子都看一边,看看到底在搞什么鬼。
在我的意念法杖面前,那些警备员根本就没有还击能力。
我冲进隔壁的房间,发现墙上也是画着一副老女人的画,不过这幅画没有呼吸,而且也很暗淡,像是露天的画被雨水冲刷掉了墨料。
我又冲进了其他房间,都是发现了一些诡异的画像,有的只剩下很淡很淡的模糊印迹,隐约能看出那上面曾经画过一个人。
再冲进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惊叫,发出身影的,是一个贴在墙上的老男人。
与其说是“贴”,倒不如说是“浮雕”。他多了些立体感,不过身子的一面是仅仅的和墙连在一起的。
“你能说话吗?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那老男人表情痛苦,口中发出怪异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像是皮肉被撕裂了一般。
管他真人还是雕塑,为了防止他的叫声引来舰长,我意念法杖一指,随着一道能量冒充,直接给他爆头。
头一爆,我猛然一颤,而后僵住。
血汩汩的从他断口出流出来,还溅了我一身。
这……是真人?
我蘸了点血闻了闻,一股子血腥味,这是真血假不了。
看着墙上的“雕塑”还有心跳,我一狠心,用意念法杖将他心脏位置给切开了,血不断的从伤口处留下,墙上多了无数道的血痕。
将“皮肤”切割开,我看到了一颗殷红的心脏,它还跳动着,不过很快就停止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还有温度。
我惊得向后退了两步,这尼玛不是雕塑,而是真人。
我连连冲开更多的房门,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验证了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