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家七子真得是太帅了,不同类型、不同性格、不同长相...你可真是太有福了!
顾之洲微微一笑:羡慕吧?拿命换的。
.....
正在这时,手机猛然一响。
通信录里出现了一名熟悉的新好友。
之洲:请问..你是?
。:你老公。
第17章 、喜欢就要占有
傅家别墅
庄鹰站在大门口,确认无人给他开门后,他输入了一串密码,进屋环视了一圈,然后直接上到了三楼傅拓野与顾之洲的卧室。
轻轻地扣了扣门。
片刻后,卧室门从内打开了,但是门口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见状,庄鹰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只是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缓步的走了进去。
全程低着头,一眼都没有看周围的家具摆设,只是推开了书房的大门,在书房的长桌上全是顾之洲的资料。
老板,已经按您的要求,撤回了所有跟踪顾之洲的眼线,现在他的身边只有您的儿子们。
清晰的话语在偌大的书房内回荡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声响。直到他抬头看见面前的墙壁,无声的、缓慢的伸出来了一条布满金色鳞片的巨型尾巴。
长尾尖端较细,犹如小孩手腕一般,顶端成圆弧状映有几片凸起的鳞片,沿着尾巴往上鳞片越密集,尾径也越粗。大部分没在墙壁内,伸出墙壁的长度大约只有三米左右。
看见这一幕的庄鹰,顿时喜不自胜:恭喜老板,恢复成功!
不算是,墙面传来深重的嗓音,低音相当浓郁,只是生出来一点尾巴而已。
庄鹰微顿,微微颔首:照这个速度,再有三四天您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而三天后正是十五号,应该来得及阻止您儿子们集体化形。
傅拓野沉思片刻,并没有回答。
巨大的尾巴随着他的思绪慢慢蠕|动着,偶尔轻摆一下,像是久违呼吸到新鲜空气,正在适应似得。
直到尾巴一点一点的挪到了书桌上顾之洲的资料旁,下一刻,它兴奋的晃了晃...
顾之洲靠在寝室的床上看手机。
复瑞大学宿舍环境很好,古生物系环境更好,原本的四人寝室到他们这里就是两人寝。顾之洲与流枫一屋,每人各占两张单人床,一张睡觉,一张放杂物。
偶尔还两张拼成一张,睡个双人床。
此时,顾之洲正躺在拼好的双人床上,奶团子傅乐睡在他的旁边,一只手紧抓着他的胳膊,睡得十分香甜。
而顾之洲快要愁死了。
他到底该怎么给傅拓野发这个微信啊?
万事皆可百度,他首选查度娘。
问:如何和反派大佬交流?
答:不交流。
又答:不交流,且赶紧跑路。
顾之洲:....
好嘛,百度是没戏了。
他二选求助傅乐。
傅乐:...呼..呼.
顾之洲:...
好嘛,傅乐也没戏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顾之洲才发出了第一条微信。
之洲:傅总你好。
半秒后
。:你叫我什么?
顾之洲:....
一开始就这么直接的么?
之洲:老公...?
。:嗯。
之洲:老公....其实..我想和你谈一下咱们的关系。
之前找不到傅拓野,现在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顾之洲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说清楚讲明白,领离婚证才是要紧事。而想要一位霸总兼反派大佬与自己离婚,那一定得先把霸总夸上天,让大反派明白他是多么的优秀,而自己只是一名普通人。
在一个普通的酒吧,喝了一杯普通的酒,然后普通的断了片,再噗通的结婚了。
之洲:我不知道您对结婚这件事怎么看,但是我觉得您非常优秀,而我还是一名学生...
。:我的婚姻观很简单。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而且我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傅拓野非常干脆。
之洲:老公,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啊!
顾之洲改口改的也非常干脆。
这还谈个屁!
想原地去世么?当然不想了。
。:你真的想我?
顾之洲:....当然是真的!想你快点回来收拾你那群疯儿子们啊,老子快要被他们玩死了!
之洲:嗯嗯嗯,比金子都真。
顾之洲觉得自己演技越来越好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吗?
顾之洲:....我去哪里知道?
但是,为什么傅拓野会觉得他知道呢?
忽然,顾之洲想起了那天清晨,他醒来时看见的满屋惨状以及床头那些不可言说的情.趣.刑.具。
什么人会用工具?
为了氛围、为了情趣,还有一种就是...傅拓野可能..不行?
所以才会大面积的依靠那种东西,并且因为他不行,所以他很生气,才将宾馆折腾成那副样子,并羞于面对自己,才暂时消失了?
对,一定是这样!
想通了这一切的顾之洲忽然就明白傅拓野为什么这么问了,原来...他不行啊!
没有一个男人会接受自己不行,更何况是反派大佬了。
顾之洲莫名尤生出一种同情感。
屁。
之洲:唉,其实吧,那天晚上...我都已经忘了..你也不用如此耿耿于怀。
顾之洲:...所以你赶紧出现叭,行不行,咱们是因为什么在一起,你心里没有点AC数么?谁在意你行不行啊!
忘了?
手机那头,看见此条微信的傅拓野微怔,然后抖了抖他布满金色鳞片的巨型尾巴。
他居然忘了?!!他怎么能忘?!
异兽大佬表示受到了暴击。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发完了这句话,傅拓野便又失联了,留下顾之洲一脸错愕。
他演得还不够真诚么?反派爸爸果然难伺候。
顾之洲懒得再想原因,他顺势一趟,看起了流枫帮他收集的资料。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已经知道了傅家七子的恶习,还得知道他们的喜好,这样才能见招拆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顾之洲没看两眼便困了,后面痛、肩膀上挨得那一脚也痛、右脚踝更痛。他将小本本藏在枕头底下,给傅乐掖了掖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傅乐徒然睁开了眼睛,目光之清明完全没有一点睡着过的痕迹。
他转过头,看向了身旁的男妈妈。
记忆回到上午,暴躁的男人冲他们直逼而来,顾之洲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便将他搂在了怀里,下意识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戏耍了顾之洲一上午、在他嫌弃顾之洲无能的时候,也是这位男妈妈捂住了他的眼睛,告诉他不要看、不要听、世界很美好,不要被眼前人所污染。
多久没有再被人类保护过了、多久没有再给人类期待、多久不再相信人类...傅乐已经不记得了...
他缓缓的伸手,在即将触碰到顾之洲睡颜的一刻,宿舍门却被猛地推开了。
傅乐!你做什么了?
傅骜站在宿舍门口,丹凤眼中的情绪宛如滔天。
我能做什么,我还是个宝宝呢。
傅乐冷哼了一声,顺势爬起,跳到了流枫的床上,淘气的眨了眨眼睛:六哥,如果是我,他现在已经没了。
确实如此,如果傅乐要出手的话,绝不会是这种方式。
傅骜瞭了一眼睡着的顾之洲,然后转身将门缓缓地带上了。
收到楚温照片的时候,他刚从冰冷的地下室醒来,入目便是顾之洲抱着傅乐被一群男人们围在中间的画面。
漂亮到极致的少年眨着湿漉漉的眉眼紧张的环视着四周,那么的孤立无援,那么的楚楚可怜。
六哥,你是在担心我呢,还是他啊?傅乐问。
谁都不担心。
切,傅乐嘴一撇,那你这么急冲冲的干什么?看上男妈妈了?
放屁。
可是你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啊。
傅乐从床上爬起来,俏皮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嘲讽,六哥,别忘了我们接近他是为了什么,如果再从顾之洲的身上找不到傅拓野消失的原因,15号一到,集体化形发情,你认为咱们亲爱的男妈妈能招架的住么?
闻言,傅骜的眉宇之间染上了一丝凝重。
六哥啊,别玩感情游戏,我们看不透人心,白连城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么?
听见这个名字的傅骜脸色更臭了。
傅乐却只是笑,童声缭绕缓步走向了宿舍大门,在开门的一刻,他转身看向了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顾之洲。
嘴角弯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咱们猫科动物从来不会在乎他属于谁,只在乎他现在属于谁。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占有,这才是我们啊,黑豹哥哥。
...
傅乐遗留的童音萦绕在屋内,紧闭的宿舍内顾之洲睡得安稳又香甜。傅骜站在他的床头,注视着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蛋渐渐染上红晕,浓密的睫羽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着,靛蓝色的绒衣后领下隐隐藏着一片嫣红,那是昨晚他咬过的地方...
无意识中,傅骜微微俯身,目光掠过他纤细贴着膏药的脚踝,手无声的抚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下,猛然惊醒的顾之洲宛如膝跳反应一般,在傅骜摸上去的一刻,猛地抬脚,踹了上去...
第18章 、咬一口
顾之洲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站在傅家的客厅内,身后是敞开的地下室大门,他想也没想立即转身逃离,却在转身的一刻,看见反派大佬傅拓野带着反派七子站在了他的面前,表情阴翳、浑身燥热,他们逼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地下室,然后猛地扑了上来...
.....
顾之洲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被鬼压床一般的呼吸困难,直到一道温热湿润的触感抚上了他的脚踝。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猛地踹了过去。
意外地,脚并没有落在实处,反而像是被什么人牢牢地抓住了一般,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这个力道...好像是反派...?
顾之洲一瞬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一张痞帅玩味的俊脸,傅骜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踝,站在他的面前。
哼,男妈妈力气不小么,要是换个人现在已经被踹飞了吧?
顾之洲咽了一口冷气,看见他的一刻后脖颈就生理性疼痛。
傅骜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来的,傅乐呢?
顾之洲扯了下嘴角,看了一眼四周,他的宿舍内只有自己和傅骜。
找傅乐呢?他回家了。傅骜淡淡的说,无视顾之洲想往出抽脚的动作,反而抓的更牢了,另一只手轻抚上了他贴着膏药的脚踝,伤得不重么,还有力气踢人,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这么厉害啊?是不是在我面前尽装柔弱了?
顾之洲:.....
猜对了,是的!
当然顾之洲不能这么说,他只能先转移话题,然后在继续想办法往出抽脚踝:你们为什么要把傅乐关起来,他还是个宝宝。
关?傅骜嘲讽的笑了下,你可真笨啊,男妈妈。
?
奇了怪了,怎么今天傅骜老叫他男妈妈,平时都是直呼大名的。
傅骜,放手。
屡试无果仍然抽不出来脚踝,顾之洲便也不试了,省得他越挣扎傅骜越兴奋。
傅骜没有松手,反而慢慢弯腰俯身,顺势拽着顾之洲的脚踝往过一拉。顾之洲一个重心不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傅骜已经不偏不倚的俯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一条腿,另一条被他压在了腿下。
!!!
傅骜这是要干什么?
傅骜!
叫什么,男人痞气的眉眼深邃有神,目光冷冽的扫过顾之洲惊恐的脸,又缓慢的移到了他的后脖颈处。
咱们猫科动物从来不会在乎他属于谁,只在乎他现在属于谁。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占有,这才是我们啊,黑豹哥哥...
傅乐的言语徘徊在耳边,下一刻,傅骜俯身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傅骜你干什么?放开我!顾之洲将手臂横在面前,却被傅骜隔开,目光如冷缎般的滑过了他的后脖颈。
男妈妈,让我咬一口吧。
男人蛊惑一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顾之洲只觉得头皮发麻。
又来?
傅骜是属狗的么?这还咬上瘾了?
再咬几次,自己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少年挣扎着起身,却一次次的被傅骜拉了回去,本以为自己又难逃被咬的命运,却感觉傅骜的呼吸停留在了脖颈间。
傅骜盯着那片嫣红,顶了下上牙床。
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傅拓野娶顾之洲的原因了。
顾之洲的血很甜,甜到能减轻他们发情的痛苦,如同他们补品一般的存在!
但既然如此,为什么傅拓野还是失踪了呢?
难道....还是因为顾之洲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
傅骜想不通,眼前的嫣红特别诱人。
他缓了缓,强撑着从顾之洲的身上起来,看了他一眼,恰好对上后者诧异的目光。
怎么,这么想让我咬?
闻言,顾之洲一瞬退到了后面的墙面上。傅骜意味不明的盯着他,嘴角带了点笑意,正要起身却忽然被顾之洲拽住了手腕。
犹记得那天晚上傅骜俯在他的背后颤抖,逼人的热气滚烫,或许他真得很难受。
你...是不是很难受?顾之洲犹豫了片刻,低下了头,如果...你真的很难受的话,那你就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