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见人表情终于生动了起来,愉悦地用手指在那身体上轻轻划动。
从那纤长的脖颈逐渐到凹陷的锁骨里,然后逐渐往下,下流地在乳房上转着圈,随着圈逐渐变小,那指尖很快就停留在了那由于接触冷空气,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上。
随着那手指开始按揉,乳头越来越硬,在白皙肤色衬托下越发显得红艳。
被玩弄得呼吸渐乱,感觉那手指所过之处又痒又麻,严清轻轻咬着下唇,想要阻挡被男人这随意的手笔就勾出的下贱欲望,可是身体的本能过于强大,甚至隐隐地,还想要让人安抚一下可怜的另一边。
很快就玩够了前菜,黄瀚饶有兴致地将手慢慢往下探,隔着睡裤色情地抚摸那温热的大腿根。
严清微微夹紧大腿想要抵挡那作乱的手,可是却无意间加大了那手掌在腿间的存在感,让她一时不知是松开还是夹紧才好。
“这么快就想夹我了?”黄瀚故意调戏道。
等人懊恼地松开腿之后,黄瀚就趁机抽回手,而后马上摸进了内裤,直接用中指按进了那阴唇缝中。
“啊……”严清被这突然袭击吓出了呻吟,这时候再想夹紧就晚了,只能任由那手指熟稔地在穴口按揉试探。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在清醒时承受男人的侵犯,但是上次在酒店,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回想时只留有那过程中产生的快感与结束后下体的略微不适。
这一次是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自己的身体太过于敏感,明明只是前戏还未插入,下体就涌起一股一股热浪,灼得她想要大声呐喊出来。
怎么能因为一个变态男变得这么兴奋呢,连这男人长得什么狗样都不清楚,就如此渴望被充满,不应该这样的,不可以。
就在严清还在负隅顽抗时,黄瀚将手从她内裤里抽了出来,不禁笑道:“才摸了两下,就流了这么多水,就这么想被操吗?”
简单一语便打破了她所有的防线,听着男人显然是在脱衣的动静,也无力再绷紧全身了,只是歪着头将脸埋在手臂里,满脸委屈地流着泪。
黄瀚赤裸着压在严清身上,将人的脸转了出来,轻轻地吻走微咸的泪,说道;“现在就哭是不是太早了,留着点,等会儿再哭。”
倘若眼睛没有被蒙住,严清此时肯定会瞪大了双眼怒视男人,可是现在感受着男人仿佛是在解开她与床头的捆绑后,就被人捞着身体一转,姿势从被压着,变成现在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双手依旧被绑着,但是现在起码自由了一些,严清双手合撑着男人紧实的胸膛,微微起身,有些疑惑男人的意图。
黄瀚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是个上身赤裸,眼手也被绑着的色情样子,但是那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无辜姿态,与这股性感外表相辅相成,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去狠狠地蹂躏糟蹋。
感受到下腹明显顶着她的玩意儿,严清有些慌张,连忙想要起来,男人也任由她直起上身,可还没等她离开,就胯下一顶,让女人只能再次用手按住了他的小腹稳住身形。
刚想感叹自己双手摸到的好几块腹肌,就听男人无情地开口。
“我有点累了,今天坐我身上自己动。”
成年人有欲望很正常
“你!”严清难堪地想要再次起身离开,“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这回黄瀚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双手,注视着那被蒙住的双眼,兴致盎然地开口,“现在倒是敢不听话了?”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趁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乖一点,要不然……”边说边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分开,让人成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姿势。
黄瀚一边钳住严清的下巴,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了那不听话的嘴里搅动,感受那温热的唇舌,听着女人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我知道种药,只要吃一颗,不管是什么贞洁烈女,都会变得丧失理智,恨不得长在男人的鸡巴上,比那发情期的母狗还要饥渴。”黄瀚将手从她的嘴里拿回来,看着两颊嫣红,张着嘴用力呼吸着的人,说道:“宝贝,难道你想试试吗?”
男人不再抓着她了,但是严清此刻却不敢再逃跑,只是微微低着头恨恨喘息着。
她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药,想象着自己吃了之后会产生的可怕模样,就冷不住发颤发抖,不行,那样的话她还能有什么尊严?
紧咬着牙,严清不再坚持无足轻重的反抗,默默地感受腿间那颇有分量的硬物,极不情愿地开口,“戴套。”
黄瀚轻笑,顺从地从自己口袋拿出套,让人往下撤一些后,扯下裤子,给自己已经完全硬了的性器套上了。
被男人抓着将自己的双手按在那可怕的肉柱上,接触到的瞬间严清不禁身子一缩,可无措蜷缩着的手指碍于黄瀚的威胁,只能慢慢地将双手围住那粗壮。
手上的触感很神奇,是套子上微凉的粘腻,可是还是能隐隐感受到那薄膜下的灼热,第一次直观地感受了男人的性器,实在难以想象之前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但是男人不断地催促,严清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