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金凤第一次吃到糖果,她把糖整个塞进嘴里,嘴巴里瞬间充斥甜味,那是她十几年从未尝过的滋味,后来每次拿到糖果,她再也不会整个囫囵塞到嘴里,想吃的时候就打开包装的牛皮纸舔一口,再小心翼翼用牛皮纸包好,揣进兜里,一块糖往往能吃很久。
金凤第一次跟着王裁缝出摊,是在镇子最热闹的街口。王裁缝在摊位中显然是个老人了,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还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身后跟着的金凤。
“哟!老王好福气啊!这么嫩的媳妇哪儿买的?”
老王离着摊位还有几米远,摊位旁的一个胖子就盯上了金凤。
王裁缝没有搭茬,等走到摊位了才说:“生意怎么样?”
那胖子指了指炉子里的饼:“还不错,我这是早上的生意,现在人倒是不多了,早两个时辰来,那人可多着呢!”
王裁缝点点头,开始支棱起自己的摊位,金凤不敢闲着,赶忙把车板上袋子里的家伙什拿出来。Ⓟò⒅ωêи.ⅵⓟ(po18wen.vip)
胖子盯着金凤打量,见她扎着两个麻花辫,白嫩的脸透着红晕,香汗打湿她的脖颈,胸部不大但十分挺拔,一双纤细的小手来回忙活。
“王裁缝,我要是有你这福气,我真是死也值了!”
“少贫嘴了,我可花了不少钱!”
王裁缝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金凤长得年轻漂亮,还聪明勤奋,这死胖子心里还不得馋死了,谁不知道他家里有个比他还大5岁的媳妇,生了叁个孩子,那奶子都快挂到肚脐眼去了!
“多少啊?”还没等王裁缝回话,又自言自语,“不管多少也值当啊!”
金凤在一旁红着脸,等王裁缝回过头来,却眼神凶狠地盯着她,身后的弄堂吹来一阵冷风,让她不觉在炎炎夏日里打了一个寒颤。
王裁缝,硬不起来。这个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金凤读出王裁缝眼里的威胁。
中午王裁缝尿急,让金凤看着摊子,便火急火燎地跑进了弄堂。
王裁缝刚一走,胖子就从炉子里拿了个烙饼,走到金凤身边,把烙饼塞到她手里。
“吃吧!好吃着呢。”
金凤不知所措,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胖子见她愣着,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吃,伸手握住她拿着烙饼的手,往她嘴边凑:“吃吧!没事的,看你瘦的,要多吃点!你……几岁了?”
“15岁……”金凤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轻声回应着。
才15岁?胖子摸了摸嘴唇,心里暗忖:这裁缝还真是厉害,自己都半截身子进黄土了,还找个15岁的小媳妇,这不是害人吗?
正巧,王裁缝提着裤子从弄堂里出来,远远就看见胖子站在金凤身边,一脸笑意荡然。
妈的!王裁缝小跑上前,一把拉开胖子的手。
“去去去!跑我摊位做什么?回你自己摊子去!”
胖子指了指金凤:“你看你小媳妇瘦的,让她多吃点。”
“要你管?”王裁缝气急,夺过金凤手里的烙饼,往他摊位上一扔,“吃饱了闲的!”
“哎你这人……”胖子见裁缝真有些生气,不再说什么,抓起刚刚那个烙饼吃了起来。
晚上,金凤洗漱走进房间,王裁缝正坐在床头喝酒,他喜欢睡前喝点酒,喝完酒倒头就睡。
可今晚他却有些反常,一双眼睛死盯着金凤,金凤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颤颤巍巍地问道:“我……我能睡觉了吗?”
“睡觉?”王裁缝冷哼一声,将手里的酒杯往金凤身上一摔,“砰”一声落地碎成了渣。
金凤的心也随着“咯噔”了一下。
“你这个小婊子,下次要是再敢跟那个死胖子眉来眼去,我就打死你!”他站起身来,指着金凤的鼻子一顿呵斥。
金凤见他起身,怕他打人,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是他给我烙饼的,我没有跟他说话!”
“怎么?是觉得我年纪大了,眼花耳聋,就看不见听不见了吗?你这个小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治服帖咯!”
王裁缝一边说一边走到金凤跟前,抓着她的衣领,将她往床上拽。金凤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整个人就像个纸片似的,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王裁缝就扑了上来,满身的酒气和酸臭味让金凤反胃。
“你不要过来!别碰我,你走开啊!”金凤使劲推开王裁缝,歪着头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嘴。
其实床上这点事,他俩不是没干过,王裁缝虽然不举,但欲望却很强,每次都喜欢对金凤动手动脚,弄到满意了才行,金凤心里不情愿,但也没有反抗过,只是这次王裁缝来势汹汹,让金凤害怕,不自觉反抗起来。
王裁缝见她又打又踢,白天本就一肚子气,这会见金凤这般不愿意,心里煞时火冒叁丈,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甩在金凤脸上。
金凤被打得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眼花,过了几秒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疼起来,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王裁缝见金凤不再反抗,心里这才稍稍好受点,撕扯开她身上睡觉时才穿的薄衣裳,一把抓住她挺拔的奶子,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裸露的上半身,照在裁缝佝偻的背上。
王裁缝发了狠的啃咬着金凤的乳房,手指往她双腿中间探去,鸡巴涨的比平时稍稍大了一点,但却硬不起来,等金凤有点湿了,就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把龟头往金凤的阴道口蹭,粘腻的润滑液被他蹭的到处都是。
王裁缝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手指戳了进去,宽厚乌黑的指甲剐蹭着阴道细嫩的软肉,金凤疼得恶哇乱叫。
王裁缝听到叫喊,仿佛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一想到第二天起来,隔壁的老陈和老林投来羡慕的眼神,心里就一阵兴奋,更是用力捅着,不知是处女膜破裂还是指甲刮破了嫩肉,鲜血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真的好疼,求求你…不要,不要再弄了!”金凤哭着求饶。
“小贱人,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别人不清不楚,我就把你逼肏烂!”王裁缝又捣了几下,才把手指抽出来,手指上混合着透明的液体和鲜红的血迹,裁缝嫌弃地往裤子上抹了抹。
当晚,裁缝睡得很香,呼噜声震天响,金凤躺在床上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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