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房间存在就是他弄得,这个家伙,想要吸引我们自己来找他,所以我们真的来了,正好中了他的下怀。
这个容貌美艳的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人,从外表和仪态来看都是一个美女,但是他说法确实男人的声音,所以能够发现他是个男人。
我们当初发现他是个男人也是从他开口说话的时候。
说道这么久了,发生了这么的多的事情,但是我们对红衣裙的男人完全不了解,怎么才能知道对方的目的呢?
严格说来,我们只见一共有四次会面。
第一次实在家里面,他化作一个鬼影出现,似乎是出来威胁我的,告诉我他的存在,也同时告诉凋星他的存在。
那次若不是小鬼王出现,帮了我们,我们可能就被他弄死了也说不定。
第二次是我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在梦里,我第一次看到了他,他出现在李村的森林里面,然后在现世里面我也看到了他,和梦中差不多。
这次会面我们都以为他是一个女人,他也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们,很是美丽神秘的样子。
第三次就是在李村,他帮着我们从清洁工犯人手里抢夺下那些女鬼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是看起来很明显的帮助我们的。
不仅帮我们保护了女鬼门,还抓到了清洁工犯人。这之后我就觉得这个人虽然是凋星的灵魂的一部分,亦正亦邪也罢,总的来说应该不算敌人。
直到第四次会面,他却和小李他们在一起,帮着小李对付我,那一次才树立起来的印象顿时打碎。
这个人后面好像都是跟着小李一起做事,我们甚至怀疑他加入了代号无的组织,当时我们还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从好人变成了坏人。
现在这是第五次他出现在我们面前,前三次都像是为了强迫症的缘故,一定要杀我们、帮我们这样的循环着。
他微笑的站在原地,竟然以凋星的样貌出现,真是可恨!
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变成了凋星的缘故,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戏弄,所以我很是不爽,先就带着三分怒意看着他。
他含笑的没有露出牙齿,只是温柔的看着我们似的。
张处之和我对视一眼之后,张处之继续说道:“咱们继续往里面走,再看看吧?”
这个意思是要无视红衣裙男人了?
我有些犹豫的,正好和红衣裙男人对上目光,我立马就转移过去目光,才不想要被他含笑的眼睛看着,于是我笨拙的跟着张处之就要走。
红衣裙男人发出声音道:“凋星不在了?”
这是什么问题,你开始变成凋星的样子就是想要试探我们,是不是真的凋星不再了?
听得他的问话,我转头去看张处之,他还是一副看不到对面有红衣裙男人的样子,打岔说道:“这个房间和你记忆里面的房间是不是一样的吗?”
我看他正在摸索着面前摆放的红木座椅,点点头,然后觉得这样张处之没有抬头来是看不到的,于是含糊的说道:“嗯、是的,是一样的。”
但是我说的时候,不由得又转过眼睛去看了红衣裙男人一眼,我不知道为何我十分在意他。
于是红衣裙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道:“凋星真的不再了吗?”
这次他问的大声了一点,似乎里面含有了一点情绪,我再次求助似的看向张处之,发现他低着头并不理睬。
这样下去怎么可能,于是我只得对着红衣裙男人嗯的一声。
他听得我的回答,身子动了一下,我和张处之都立马去看,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能只是单纯的身子动了一下。
震惊吗?
我观察着红衣裙男人,因为是一个女人的目光,我总是感觉自己有种错觉,这个人的灵魂和身体是不匹配的。
红衣裙男人看着我们,甚至他还和张处之对视了一眼,现在的他似乎被回忆或者是心里的事情多迷住了,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我再次和张处之对视一眼道:“你很关心凋星?”
红衣裙男人听得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们道:“我关心他?为何?我根本就不关心这一点,我在意的是,我们明明三人差不多,为何选择了你?”
我立马警觉危险,往后退了一步问道:“选择我?什么选择了我?我偶不懂你的意思······”
红衣裙男人看到我后退他却往前走了一步道:“选择了你,继承他的能力。”
吃醋?不甘心?我分不清,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对我还是非常的不满的,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我警惕的看着他道:“那也不是我自愿的,你看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啊,又不是我自己抢夺的,你不要因为这个而怪罪在我的身上啊!”
听了我的话,红衣裙男人的样子显露出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想和行事。
张处之皱着眉头问他:“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若是你想要力量,自己去得到不就行了?”
灵魂所能获得的力量,只能是恶鬼获取的办法。
张处之明显是将这个红衣裙男人的灵魂当做恶鬼了。
我不插嘴,事实就是如此,我说再多他也不见得会听,还是看看他想要做什么吧?
哪怕是他想要动手了?咱们这里两个人都是有力量的,倒也不很是怕他。
红衣裙男人却并没有立马动手,而是对着我们露出悲哀的一个眼神来,那眼神里面的绝望和无奈让人感觉有些生鸡皮疙瘩。
红衣裙男人缓缓开口道:“这样的话,我就得消失了。”
哦,我心里巴不得你立马消失了,谢谢你,请你走好,不送了啊!
我巴不得对着他说出这几句话,看着他消失,但是怎么可能会有人甘愿消失了?
红衣裙男人也是如此的悲哀,叹了一口气道:“这似乎是不可抗的力量,等到最后,被选中的人会最后留下来。”
我瞪大了眼睛,顿时心里有点恐惧,最后一个人留下来,那么说张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