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溜去找傅知其,她到的时候,傅知其正在打球。旁边果然坐了一个女生。
傅意看她手里拿瓶水,有些不服气,也去买了瓶水在那儿坐着,还朝傅知其挥手。
傅知其看她一眼,和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而后跑过来。
“你怎么来了?”
傅意撇嘴:“我不可以来吗?”
酸溜溜一颗梅子。
傅知其笑,揉了揉她的头,接过她的水,揽过她肩膀就要走。
傅意说:“你不打球了吗?”
傅知其点头:“嗯,我和他们说了。”
傅意笑得灿烂,为她的胜利。“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傅知其看她,声音很小,轻飘飘如同一阵水流,从她喉咙流进五脏六腑。
傅知其牵她手,背影落在旁人眼中,是兄妹情深。
情是真,深也是真。
傅知其带她进一间空教室,反手关了门。教室里空荡,关门声音显得很大。
傅意吞一口口水,他们周日周一都没做。
傅知其将她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贴得很紧,傅意甚至感觉到他的肉棒顶起来。
傅意感慨:“你好快。”
傅知其危险道:“嗯?”
傅意后知后觉,摆手解释:“不是啦,我是说,你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她后半句声音小。
傅知其抬起她下巴,含住她唇瓣,仔细吸吮,如同吃夏天的冰激凌。
傅意忍不住地回应他,柔软的嘴唇碰在一起,全是春天的声音。
傅知其伸手摸进她校服裙摆,笑道:“阿意不是也湿得很快吗?”
傅意脸热,脸埋进他胸膛。“要在这里做吗?”
傅知其说:“可以探索一下,想把世界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阿意的淫水。”
傅意听得一阵脸红,轻轻锤了他一拳。
傅知其一条腿分开她的腿,挤进她腿间,手也跟着探进来,玩弄她的阴蒂。
傅知其声音暗哑:“你吃什么醋?嗯?她们有你好看,有你胸大,有你腿长,有你会流水吗?有你会含哥哥的肉棒吗?”
傅知其说着,已经褪下了运动裤,硕大的性器跳出来,打在她腿侧。
傅意内裤都渗出水来,她伸手握住傅知其的性器,虽然已经做了很多很多次,可是傅意还是感慨。
“好大。”
傅知其笑了声,“不大能让阿意高潮吗?”
他握着傅意的手,操纵着她上下套弄。
窗外的阳光转了个方向,他们在阴影处,傅知其掐着她的腰,性器慢慢地挤进洞口。
傅意忍不住出声,听傅意的声音,可比看片还要要命。
傅知其气喘,一口气挺进去。她足够湿,进得还算顺利。
傅知其真的好大,傅意好胀。
她推傅知其的胸膛,小声道:“你动一动啊,傅知其。”
傅知其缓慢地抽出来,胀起的庞然大物,同她洞穴里每一寸肉壁都磨得那么紧。
傅知其为了方便,抬着她腿,抱起她来,将她腿箍在自己腰上,托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动作稍微快了一些。
傅意伸手抱住他脖子,感受着穴里被撑开,同他的肉棒相摩擦,一下一下。
傅知其和她说话:“阿意还吃醋,哥哥恨不得死在阿意身体里。不是问我怎么硬得这么快吗?因为我看着阿意,就忍不住,就想肏你,想把你肏坏,想把你肏死。”
他发狠说话,也同时发力撞击,像打桩机工作起来。
他问傅意:“阿意是不是只对哥哥湿?还是说,看见谁都湿?”
傅意被他干得狠了,次次都尽根没入。她说话断断续续:“没有……只对哥哥湿。”
傅知其满意,吻她的嘴,吸她舌头。
“你最好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全都是认真的。”傅知其咬着牙撞进她穴里,字字句句都像恶魔的低语。
傅意点头,被他肏得爽到几乎受不住,她留下生理性的眼泪水,“记住了。”
傅知其重复:“只能为哥哥湿。”
他说完一句便重重撞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