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这样,我还有办法。”
“你还有什么方法,我的画都已经变成那样了!”
徐海星想要拉起李淑英,而李淑英只想坐在地上哭,听见李淑英这么说,徐海星直接道:“我有法术的你忘了么,雅芽我都能救回来,别说几幅画了!”
李淑英听见徐海星这么说,终于冷静下来,抬起胳膊用衣服袖子擦了一下脸,抬起头来,眨眨眼睛,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
徐海星耸耸肩:“我骗你干嘛?走,跟我去美术馆。”
陈诗兰开车,带着徐海星和李淑英重新回到了美术馆。姚英杰让徐海星给吓到了,就算是李淑英的画被泼了墨汁,没有徐海星的话他也没敢私自把画全都拆下来。
结果姚英杰没想到,画作被泼墨的事情引起了轰动,原本李淑英的画没有这么高的关注度的,但是这新闻一出来,来的人把美术馆的门槛都给踏破了,姚英杰拿门票钱拿到手软,乐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来到美术馆,发现来的人比昨天还多,这人就是贱的,李淑英的画好好的时候没有人来看,现在被泼墨了,大家都来了,看着津津有味,但是实际上,一个个都是门外汉,什么也看不懂。
“怎么把画恢复?”
李淑英眼睛红肿,仰头问徐海星。徐海星低头一笑,掏出手机,打开了画圣发给他的红包,金光一闪,手上多了一根毛笔。
陈诗兰和李淑英都惊讶了,这什么魔术?徐海星拿起了这根笔,对李淑英和陈诗兰炫耀道:“给你们两个看看,这如果是普通人啊,连看一看的机缘也没有,知道这是什么呢?”
陈诗兰和李淑英异口同声:“什么?”
徐海星得意一笑:“这可是画圣吴道子的笔。”
陈诗兰表示没有听过这个人:“谁?”
李淑英却表示不信:“真的假的?”
徐海星拿起笔,隔空对着一幅被泼了墨水,啥也看不出来的一幅画一扫,唰的一声,一幅已经模糊不清的画,迅速恢复了原样。
在场的游客也全都看见了这惊人的一幕,啧啧称奇疑惑不已:“哎?这怎么回事?这画怎么突然间就变好了?”
徐海星唰唰唰唰几笔,把几幅被泼了墨的画作全部恢复了原样,陈诗兰和李淑英都惊喜不已,李淑英直接扑到了徐海星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了徐海星,眼泪浸染了徐海星的胸膛。
“姐,好了,姐,要抱的话回去抱。”
徐海星抬头一看,议论纷纷的游客们看够了画作,视线被搂在一起的李淑英和徐海星吸引,这两个人的年龄差让人浮想联翩,是母子?情侣?还是破鞋?
听见徐海星这么说,李淑英嗔怪地收起了眼泪,怼了一下徐海星的胸膛,松开了徐海星,白了徐海星一眼,回头尴尬地看了看陈诗兰,陈诗兰满眼的习以为常,笑眯眯道:“走吧,回去吧!”
徐海星和李淑英陈诗兰准备走人,迎头走过来了李彭彭,笑眯眯,喜滋滋,阳光灿烂,看见徐海星和李淑英,更是得意洋洋起来,眯着眼睛一个侧身跳,挡住了徐海星等几个人的去路。
徐海星一看,妈的,这个狗贼,昨天晚上干了坏事,今天早上居然还真敢来看热闹,也不怕挨揍,只见李彭彭笑嘻嘻地问李淑英和徐海星:“哎呦,怎么走了啊?”
徐海星不想和他打架破坏他的心情,于是也没有生气,指了指里面,道:“不知道哪个死了亲爹的,半夜往我们家的画上泼墨,可是哪有怎么样呢,我们已经清理好了,现在那些画就像是没有被泼过墨一样,已经清理完了,我们当然该走了啊!”
李彭彭并不相信徐海星的话,皱皱鼻子道:“哈,水彩画泼了墨水,还能重新清理好?别开玩笑了!”
徐海星回头看了看李淑英,三个人心情都还不错,于是徐海星决定就陪李彭彭玩玩,于是他侧了一个身子,指了指走廊深处道:“你不相信的话就进去看看啊。”
李彭彭听见徐海星这么说,再仔细端详这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一个个眉开眼笑,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难道,他们的画,真的没事吗?没道理啊,他安排的人来泼的墨,还拍了照的,他都看见了,那画漆黑一片,就是画圣亲来,也未必能修复的好啊。
李彭彭皱起了眉毛,直觉告诉他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徐海星,也不说话,脸色铁青,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往走廊里走去,探头一看,哎,奇怪了,昨天晚上泼了墨水的几幅画,居然全都完好无损?
这怎么可能呢?李彭彭疑惑,难道是昨天晚上安排做事情的人骗他吗?可是不应该啊,如果是这样,那照片怎么解释?而且,虽然那几幅画上没有墨汁,可是走廊里地板上的墨汁还有清理干净呢,还有许多残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海星、李淑英和陈诗兰慢悠悠地从后面跟上来,徐海星歪着嘴,欣赏着李彭彭那怀疑人生的小眼神小表情,道:“怎么样?”
李彭彭回头看看墙上的画,再回头看看徐海星和李淑英,阴沉着脸,转身一句话也不说就走。
这时候,馆长姚英杰听说李淑英的画莫名其妙的又恢复了正常,满心疑惑地下来一看,哎,你说真是见了鬼了,那黑漆漆的几幅画,居然又重新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看见徐海星和李彭彭都在,馆长谄媚地上来,向徐海星道歉:“哎呦,实在是对不起,你说我们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哎,是我们场馆的错,我们晚上一定加强警戒,然后,对画作还要进行必要的保护。”
徐海星一笑,问馆长:“李彭彭还展出么?”
馆长以为徐海星是想要把李彭彭给赶走,于是道:“他倒是希望继续展出,但是,我怎么可能让啊,我把他给打发走了。”
徐海星却歹毒一笑,心想,虾仁猪心啊,不仅虾仁,还要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