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大麻烦,这是职场人士孔小姐没想到的。
她以为自己捡了个漂亮笨蛋,没想到自己其实被奇怪的东西缠上了,虽然她并不讨厌。
孔小姐还记得自己那天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蹲在她家门口,是个肩宽腰窄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很是眼熟。
哦,是楼上那位长得很好看但是不知道什么工作的男生。
她早已在心底为对方贴上了长得很好看、无业游民、幽灵的标签。
因为在电梯里有好几次她看见他盯着她看,在她望过去以后又面无表情的侧过脸。
现在这位幽灵挡在她的门前娇羞的拉着她不放,她的手腕皮肤都快要被对方过人的手劲给抓破了,虽然从动作上能看的出来对方已经尽力小心翼翼了。
于是在男人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喜欢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毕竟她也蛮需要一个省心的伴侣,而且她对他也有说不清的好感,更别提这人长得好看又有点难缠。
说不定是那种拒绝以后还是会天天蹲守的痴汉类型。
孔小姐不带感情色彩的判断。
她是个功利主义者,满足她的需求的她就做,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目标性强得连冷酷的上司也无法撼动她。
加班可以,有钱就行。
更准确的说,孔小姐觉得这位男人看起来很会整理打扫,说不定连厨房的工作也能胜任,她可以不用吃自己做得超难吃的饭。
孔小姐雀跃的哼起了小调,把她的新晋男友请进了屋。
白先生很是局促。
他准备好了一大段告白,却被孔小姐干脆利落的接受打乱了思绪,原本就因变身来临的混乱思绪更加混乱了。
“孔小姐,我真的喜欢你!”他红着眼睛重复,眼尾委屈得泛红,觉得孔小姐有点不尊重他的心意,又羞愧自己像个矫情的小姑娘。
“我知道。”孔小姐笑着说,拉着他的手从她一片混乱的客厅走过,女性来不及换的高跟鞋踏着响走进了厨房。
“但是你好像不喜欢我…”
孔小姐转过头看他,手撑在灶台边,姿势勾勒出成熟女性诱人的曲线,看向他的目光里有几分慵懒。
她说:“我们可以先日久生情。”
白先生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孔小姐一片凌乱的房间和日久生情背后的含义,孔小姐就把锅铲放到他的手上。
他下意识的抓紧。
“现在我饿了。”孔小姐说,而他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居然开始乖觉的炒菜。
甚至炒完以后还整理了房间,突显了一个工具人的价值。
孔小姐美滋滋的吃完终于逃出自己魔爪而变得美味的食材,眼睛里闪烁着满足。
血赚。
她想。
洗完碗的白先生小心翼翼的坐在正在看着文件的孔小姐身旁,整个人像是刚出蒸屉的螃蟹。
“怎么了?”孔小姐很快注意到他的异动。
他囁懦,看起来对她不大信任的样子。
“我知道你叫白先才,住在我楼上,暂时没有工作…放心,我很了解你,不是没有计划的答应。”
孔柯说完转头看过去,才看见白先才变得…有些诡异。
比如他头上冒起来的那对耳朵,利爪和身后摇晃的大尾巴。
她看见白先生的胯间肿起鼓鼓囊囊的一坨,骨节分明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喉结更是上下滚动,整个人已经无法抑制的对着她痴迷的粗喘。
所以说…她的恋人是位狼人?
孔小姐还握着鼠标的手变得僵硬。
她试图用科学去解释这件事,但这人身上空无一物的进了她家,能从哪里掏出来这样仿真感极强的设备?
她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气去捏那不时抖动的耳朵尖尖,温暖又毛绒绒,完全是真实兽耳的触感…
“孔小姐,我可能需要和你…”他的眼里噙着眼泪,耳朵在她的手下不敢抖动。
“做…做爱才能变回来…”他小声的说,担心对方哪怕一丝的厌恶。
“好啊。”孔小姐决定先不管还有一周才交的计划书,先探索一下她的这位奇怪恋人。
然后她就被探索了个爽。
最开始她还兴致勃勃的去揉对方的耳朵,对方埋在她的胸口,生涩的解开胸衣,犬牙因亢奋而在她的朱红上磕磕跘跘,她为了转移注意力而思考他究竟是什么狼种。
在白先才进入她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她不是动物学家,根本不懂狼…疼痛使她蜷缩,又被狼化的白先生抱的很紧,对方胸前一小片狼的皮毛抵在她的脸上,她干脆把泪全擦在了狼毛上,把皮毛顺滑的胸膛弄得深一片浅一片,皱皱巴巴得可怜。
类犬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接二连叁的攻击让白先生腹间的毛发也染上水泽,自作自受的打湿了自己,湿答答的一片黏在起伏有力的腹间。
孔柯的眼微眯,那双在白先才的生活镜头里总是冷淡疏离的眼还是在这样的攻势下染上了浅浅的情欲,毫不掩饰的在他身下轻喘低吟,坦荡得好像他才是雌伏的女性,在他本就狂乱的情欲里不停的撩拨。
说实话孔柯觉得出乎她意料的爽了,不仅仅是因为性交的快感,对方怪异奇幻的形象给她一种新奇的感觉,挑战着她的常识,被这样非人的生物肏干着,刺激到快要不能呼吸。
尤其是这双狼耳下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映出她情迷意乱的脸,简直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乖狗狗。
然后这只她口中的乖狗狗把她抵在桌边生猛的进出,那双她看不见的灰眸贪婪的巡视她的胴体,在还带着微微汗意的脊背上舔过,欣赏着她雪白光裸的脊背在动作间微微起伏。
狼的天性让他试图标记。
更何况身下的雌性已经在哀哀的叫喊,整个腰身都因高潮而塌软。
他应该和她一起高潮。
白先生这样想着,尾椎攀升一层酥麻,被强化的腰身发力,如公狗一样有力的腰身快速带动性器在女人体内插干。
到最后孔小姐已经趴在了地上,来不及脱下的内衣和乳肉贴着地面,沁人的凉意。恋人的硬物与她泥泞的下半身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阴茎骨的存在感蓦地加强,类犬的性器在她体内膨胀着抽插,防止挣脱的钩爪勾住她娇嫩的肉壁,爪痕深深的下陷,巨大的疼痛让她扭动腰身想要挣脱,又被雄性强行按在地上,毛茸茸的利爪克制的挽住她的胯骨。
白先生咬在她的后颈,犬牙不小心刺出伤口,有血腥味加入了体液荒淫的混战。
而孔小姐只能在他胯下柔弱的呻吟,感受射入的大股浊液涨满她的小腹,饱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流泪。
血亏。
工作了一天的孔小姐无助的想。
所以这只辣鸡狼还有多久能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