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漱平日里作风低调,穿着多素净淡雅,此时乍一着红衣,雪肤乌发,目若横波,明艳灼灼,竟使人不敢认。
尤其是这件衣服十分贴身,胸前高高耸起,腰却细的不堪一握。
他下意识撇开了视线,可刚刚所见却已深深烙在心中。
顾玉漱并未意识到有甚问题,此时也只同往常一样,客气地说了句:“这一届武林大会选在飞云山庄,季公子主持此事,想必十分辛苦。”
季琅月却没回话,只想她明知武林大会举办在即,山庄里人员纷杂,又为何穿成这样随意乱走?遇见他便罢了,倘若遇见别人呢?
又想,她似乎到了议亲的年纪,焉知她不是故意如此,出现在他面前……
季琅月的脸色冷了两分。
顾玉漱见季琅月久久不回话,没耐心再等下去,正准备同他道别,可刚一张口,便觉后颈一痛,不出两秒意识全失。
……
再度清醒,顾玉漱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大感不妙,正打算摸索着看看,这到底是哪里,却听见一道声音:“顾小姐。”
是季琅月!
顾玉漱想起昏迷前她便同季琅月在说话,知道这里不只她一人,她心中稍安,唤了一声:“季公子?”
“是我,”季琅月冷静地同顾玉漱说明来龙去脉,“是我连累了你,魔教筹划已久,先前便给我下了化功散,之后寻机捉我,你又恰好同我一起。”
这还真是无妄之灾。
顾玉漱心中气苦,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倒霉。
“你尝试运转内力,是否空空如也?”
顾玉漱依言而动,果不其然,半点内力都运转不了,她有些慌了,这些内力可是她千辛万苦,一点一滴凝聚而成的!
“看来你也被下了化功散。”季琅月并不意外,镇定自若地说,“不必慌张,山庄有化功散的解药。”
顾玉漱这才松了口气,但是转而又忧心起来,他们该如何从这里逃脱?
“至多再等七日,我能解化功散,恢复武功。”
顾玉漱心头一松,只盼这七日能平安度过。
他们在此待了一天,期间半个人都未见到,更无人送来食水。
顾玉漱鼓胀的乳儿被衣服勒的实在疼痛,但因着季琅月,她不便有所动作,只得一直强忍着。
直到夜晚来临,季琅月睡去,顾玉漱方才悄悄坐起,解开衣带,释放了那对丰满雪白的乳儿。
虽则之前已经试过,单用手挤,并不能缓解多少,但此时实在太过疼痛,顾玉漱咬牙挤压,乳尖溢出几滴奶水,却是杯水车薪。
她只得放弃,拢了衣服,只没将衣带系紧,忍着疼痛想要睡去。
只是顾玉漱却是不知,季琅月这等武功高手,五识远超常人,顾玉漱稍有动作,他便醒转过来。
顾玉漱在暗室中看不见,便以为季琅月同她一般,却不知季琅月能够夜视,此时将她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季琅月的心跳乱了一拍,他闭上了眼。可耳边还是能听闻窸窣声。
……
因着暗室无法视物,顾玉漱的乳儿实难承受衣服紧勒,第二日她便悄然松开衣带,任由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
季琅月早晨一起来,便是眉心一跳。
只见顾玉漱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端的是活色生香。
顾玉漱是否清楚他能夜中视物?
答案已是显然易见,如若她以为他看不见,何必如此穿着?
季琅月脸色冰冷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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