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墨眼神一禀:“休想逃!”张子墨运功准备追上去,黑衣人突然甩出一枚暗器,唐弦歌惊呼:“小心!”张子墨闪身躲开,黑衣人便趁机逃走了。
江岭跑到唐弦歌面前:“大人,您没事吧?”唐弦歌摇了摇头:“没事,江护卫是如何发现他们的?”.
“我本来是在暗中监视严尚礼,我发现严尚礼进入后院花园中便不见了踪影。”江岭说道:“我听到后院有动静,这才赶了过来。”
张子墨这时也走了过来:“还好我发现的及时,唐大人随行的护卫怎么没在门口守着?”
唐弦歌了然,定是张子墨先撞见了两个黑衣人,江岭是后来赶过来的:“刚才真是多谢张大人了,只是大人怎么会在此处,你不是应该在郫县么?”
张子墨收起了佩剑:“我昨日便到了郫县,今日一早便向你这里赶了过来。”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唐弦歌猜测道:“我们进去再聊。”
三人进屋刚坐下,张子墨便说道:“我到了郫县之后,那里的百姓已经走了七七八八,府衙更是空无一人。我询问了几个人,他们说县令早就逃走了。我留在那里是在是查不出来什么,这不就赶来唐大人这边,看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么巧?”唐弦歌有些惊讶:“这里的县令也早就不在了,据这里的师爷所说,县令也是一早就带着家眷逃走了。”
唐弦歌对着江岭说道:“你是说严尚礼进入花园中,就再也没出来过?”
“是的。”江岭点了点头。唐弦歌又问道:“今晚潜入李子山的人回来了吗?”
江岭皱了皱眉头:“按理说也该回来了,可现在还未见到人。”唐弦歌听完陷入了沉思,这一切都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安排好的,就等着我们一步步向里走。
“唐大人在想些什么?”见唐弦歌迟迟不说话,张子墨开口问道。
唐弦歌站了起来:“我们去后院的花园!”江岭和张子墨都面露疑惑,站起身跟在了唐弦歌的后面。唐弦歌吩咐道:“把所有人召集过来,把这花园给我照亮!”
二十几个人手中拿着灯笼围在花园周围,将将整个花园照的是一清二楚。唐弦歌勘察着花园里面的脚印,顺着一些凌乱脚印走到一处假山旁。唐弦歌指着那个假山说道:“江护卫,去查看一下吧。”
江岭提着灯笼走上前仔细的搜着,只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转身刚要走,假山旁地上的突兀的一块石头引起了他的注意。江岭用脚试着踢了一下。“嘎~”假山中间出现了一个密道。江岭赶忙跑回去:“大人,找了一个密道!”
“果然!这花园里面暗藏玄机!”唐弦歌说道:“张大人,一起过去看一看吧。”
看着这条向下延伸的密道,唐弦歌摆了摆手:“关上吧。”江岭不解:“大人,我们不下去看看吗?”
“看是看,只是现在还未到时机。都回去休息吧,今夜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唐弦歌笑着对张子墨说道:“张大人可有雅兴与弦歌喝一杯?”
张子墨大笑:“哈哈哈哈哈,当然!能够与唐大人畅饮,实乃我的荣幸啊!”
第二日一早,张子墨与唐弦歌二人上街转了转,一回府衙就碰上了严尚礼。严尚礼笑呵呵的说道:“大人昨夜休息的可好?”
张子墨说道:“昨晚后院出现了刺客,我看你这模样好像全然不知啊。”严尚礼一听,紧张的说道:“小人昨夜睡得沉,确实没听到声响,二位大人都可安好?”
“严师爷不必紧张。”唐弦歌说道:“昨夜还好张大人赶来的及时,一切都还安好。”
唐弦歌一脸的担忧:“只是昨夜派去李子山的两名护卫迟迟未归,很是让人担忧啊。”
严尚礼一本正经的说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或者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这可说不好。”唐弦歌说道:“再等一日,看看再说。”
之后,这一天唐弦歌都在与张子墨下棋,都未曾再出过府。天色刚擦黑,严尚礼就去了花园。警惕的环视了四周,打开密道走了下去。唐弦歌、张子墨、江岭三人躲在假山的另一侧,见严尚礼下去后,三人也尾随走了下去。走了许久,才看到前方有亮光。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只发现了被绑着的两个人,并没有看见严尚礼的踪影。
唐弦歌看着那两人身上的官服:“他们不会就是郫县和滦县的县令吧!”
张子墨皱起了眉头:“十有□□是他们。”三人等了一会,发现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出入,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看着昏迷的二人,唐弦歌对江岭说道:“先把他们救出去吧!!”
三人扶起两个县令,匆忙的向外走去。眼看着快到出口了,身后传来声音:“二位大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快走!”唐弦歌心里一惊:“被发现了。”唐弦歌跑在最后面,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风,后背严严实实的挨了一掌“啊!”唐弦歌一个趔趄,向前倒去。此时,江岭已经出了密道。张子墨回头看着倒下的唐弦歌,咬牙将两个县令推出了出去,转身去拉唐弦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