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浅红着脸洗干净那条脏内裤,已经过去了叁天了。
那条脏内裤被她迭的整整齐齐,放进了贺西年的衣柜里。
然而这叁天,贺西年却一次都没有回家,仅仅只是最初的一个电话,他说是要出差。
这几天,别墅里空荡荡的就只有林浅一个人。
她在半夜听不到女人的浪叫,也看不到贺西年紫红色的鸡巴,连这个屋子里属于贺西年的气味都在变淡。
这让林浅浑身难受。
她甚至想去贺西年的衣柜里,将那条内裤再拿出来,用它偷偷的自慰。
那是最贴近贺西年身体的衣物,就算洗干净,或许还残留着一些属于男人的气息。
林浅夜不能眠,哪怕睡着了,梦境里也全是贺西年做爱的画面。
那根她又怕又想要的鸡巴,狠狠地操进了她的小穴里。
湿哒哒的淫水被撞的飞溅,连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
她在睡梦中高潮。
但是醒来,却只有难耐身体厮磨着床单,从双腿之间传出微凉的湿意,还有无尽的空虚。
该死的男人……
又是在哪里花天酒地,竟然连家也不回了!
林浅丝毫没意识到,她不在乎新婚丈夫贺鸣的行径,却意外在乎着……贺西年。
……
第四天的深夜,林浅刚睡下,就被开门声吵醒。
是贺西年回来了!
她穿了一件睡袍,匆忙下楼,看到的是司机扶着喝醉酒的贺西年跌跌撞撞的进门。
“少夫人,贺总喝多了,麻烦你照顾一下。”
司机将贺西年送到林浅面前,林浅一下子闻到了一股浓重呛人的酒味。
她还没反应过来,司机已经带上门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就剩下她和神志不清的贺西年两个人。
贺西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西裤笔挺,衬衫却凌乱,领带被拉开了,领口的纽扣也开了几颗,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肌。
粗犷的男人把严谨的西装穿出了狂放不羁的感觉。
林浅看的一阵眼热,犹豫了一下,最终伸手扶了上前。
她打算将贺西年扶上楼,送进他房间,就不管了。
但是她刚碰到贺西年的手臂,却被男人的手掌重重的握紧,猛地拽进了他滚烫的胸膛里。
男人的灼烫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紧紧包裹住。
贺西年低着头,摩挲着她露在睡袍外的纤细脖颈,呼出浓重的酒气,低哑的嗤笑。
“呵呵,你还想往哪里跑,还不快来伺候我!”
“不要!你放手!快放开我!”
林浅心下一惊,察觉到情况不对,更感觉到从贺西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她顿时开始挣扎。
但是她一挣扎,贺西年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他一手钳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颚,瞬间压制得林浅动弹不得。
贺西年黑沉沉的眼眸,紧盯着面前绯红娇艳的女人脸庞,恶狠狠地说道。
“骚货!装什么纯?不过是出来卖的女人!再敢动一下,老子立刻操了你!”
林浅被贺西年凶狠的语气,震地瞳孔发颤。
她恍惚之间意识到,她这是被贺西年当做酒店的妓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