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钱快的办法都写在刑法里了,五条里见瞬间就想好了下手对象,都不带心虚的。
有一说一,她看不惯御三家那帮迂腐陈旧的老头子很久了呢。
经营了数百年的御三家,放在表世界也是个不可忽视的庞大财阀,五条里见就劫个富济个贫,她不仅不心虚,心情还愉快得很。
御三家的本部都在京都,她过去一年到头不愿回一次的老家。
生活所迫啊。她悠悠地叹息一声,随即便开了无下限,娴熟地坍缩空间,把自己隔空送到了另一个城市。
当天夜里。
五条里见为了仪式感,还煞有其事地寻了个黑色口罩蒙住自己的脸,再加上盖住六眼的眼罩,整个一中东悍匪。
她头一次干这种事,其实是有点小兴奋的。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五条家。
里见家主一视同仁。
五条宅也是御三家里最好下手的,毕竟从小在这里长大,家里的结界运作方式,五条里见闭着眼睛都能模拟出来,哪里是薄弱口,哪里容易突破,也统统记在了脑子里。
御三家个个都是封建糟粕,对女孩的要求更为严格,尤其是六眼的嫡女,他们尝试过要“好好教导”她——至于结果嘛,有点少儿不宜,就暂且不提了。
总之五条家上下努力了十多年都没把里见培养成大家闺秀,反而五条里见在最中二叛逆的那段年纪,没少偷偷溜出家里去外面放飞自我地浪。那段期间可是把五条宅邸都摸了个通透。
无他,唯手熟尔。
五条里见轻车熟路地悄悄撬开结界的一小块,同时用无下限封住结界的缺口,不让五条宅的人有所察觉。
只要不让五条家内部的结界术式惊动,以里见的身手进出五条家就如过无人之境,那些负责警戒的守卫仆从——恕她直言,个个都是小聋瞎。
她轻松地越过了围墙,灵巧地犹如一只猫,脚尖点在了主屋的屋檐上,半个身子隐在旁边栽植的大树背后。
五条家值钱的东西……她想想嗷。
首先,十年前电子经济还没有未来那么发达,使用现金的人占了大比例。但在咒术界……除了体制和思想外什么都能跟上时代的御三家,金钱什么的肯定都搁在银行了,她总不能去偷卡吧。
五条里见还是个黑户来着,就很悲伤。
所以里见盯上的目标就是,他们收藏的那些绝版古董字画,放到黑市拍卖足以让一个家庭一生无忧的那种。
她从屋檐上一跃而下,身影如一阵风掠进了家主屋里。
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自己好像是十年前就当上家主了?在她还在高专读书的jk时期。
所以就是她偷她自己,没毛病,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五条里见本人也不怎么在乎这些古董,君不见中二期的她砸珍贵瓷器砸着玩,一众仆从也是敢怒不敢言。
所以这个时代的“她”一定能理解的对吧!
若不是五条里见还记得自己在干什么,她甚至可以边打包古董边哼歌。
挂在墙上的名家名作,卷起来带走。床头柜的青花瓷,倒腾进麻袋里。摆在窗台的一堆琥珀玛瑙装饰品也倒进去……
手脚麻利地一通搜刮,真·中东悍匪五条里见便扛着麻袋,清理了下自己的咒力残秽,心情愉悦地开瞬移走人了。
下一个,加茂家!
比起自己熟知的五条家,剩下的两家五条里见就没那么浪了,她规规矩矩地敲晕了守卫,利用他们的权限进了门,然后也是照葫芦画瓢地趁着月黑风高溜进主屋,凭着多年混迹上流社会的犀利眼光,看中了好东西就带走。
限定一日的小偷练习生,比真正的贼要大胆了数百倍不止啊。
在路过加茂家的偏房时,五条里见向漆黑的屋内瞥了一眼。
里面隐隐传来了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孩子不知所措的安慰声音。
风携着他们断断续续的话语,飘进了五条里见的耳内。
“……家主,我……侧室……”
“母亲……”
五条里见扬了下眉。
哦,这个孩子她记得,是和悠仁、惠他们打交流战的那个,京都的加茂宪纪?
唔,十年前也还是个孩子啊。不过不是她的学生呢。
耸了耸肩,五条里见没再理会他们,照例清除了一下咒力残秽后,便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了。
最后一个是,禅院家。
说起来,也不知道她被狱门疆封印后,惠他们的情况如何了。
高层的烂橘子肯定又要作死,以他们的金鱼脑袋,大概又是不管不顾上来一堆死刑。
令人头秃。
……
五条里见翻进了禅院家主屋,好似听不到和室内禅院直毘人轻微的鼾声,她轻手轻脚地拿起搁在柜子上的手链,在月光的照映下,似有流动的银色光泽。
她定定地盯了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了回去。
这是女式的手链吧,应该是禅院直毘人老婆的?偷家主的可以,夫人的就算了吧。
让她看看还有什么……
值钱的字画早在进屋时就被她扫荡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小物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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