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哗哗流着,梁镇谦没空理,只微眯着双眸上下撸动着手里肿胀的肉棒,什么都还没做,光看她穿着睡衣的模样轻轻来个晚安吻就已经能硬起来,他都怀疑是不是出问题了,加快手速增加快感,“啊…都射给宝贝…”
白色粘稠的几股浓精随着水流地冲刷消失得无影,只剩一股沐浴乳都无法冲淡的味道。
男人仅在下半身围了个浴巾就出去了,宽肩阔背的身材在穿着西装时只觉得比旁人更加高大挺拔,脱了衣服后臂膀后背锻炼过的痕迹,腰腹上的腹肌人鱼线无一不昭示着主人的精壮,以及不容忽视的侵略感。
梁镇谦一想到那只嫩白兔抱着她的小白兔在被窝里乖乖等着他过去,心里就一阵滚热,软嫩可口的心爱人儿现就在自己的地盘上,头发都只胡乱擦了两下就过去了。
纪瑾妮听到脚步声后就一直望着门口,“大哥…”从被窝里爬起来等着他过来。
梁镇谦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递给女孩一条毛巾,“帮哥哥擦擦头发,”没过来之前火急火燎,真来了又慢下来,他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吃白兔才最香。
纪瑾妮看他还冒着湿气的头发,娇娇地批评:“一点不爱护身体,怎么不吹干了再过来?”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让他坐在床沿,接过毛巾半跪着帮他擦头发。
房间里只有毛巾和头发丝摩擦触碰的声音,女孩轻柔的动作几乎令他昏昏欲睡,可她时不时贴到后背的软肉又让他保持清醒,才射过没多久的肉棒在内裤里不争气地隐隐跳动。
纪瑾妮擦得手酸,眼见头发丝都要被她擦干都没听他说停,说着可以了就自顾自地停下,毛巾摆到柜上就从后面抱住他,“要亲哥哥,”闻着他的脖颈,手指摸到喉结就捏起旁边的一点肉慢慢的转着,一股沐浴乳的清香。
听他道“先吃吃耳垂,”纪瑾妮像是有了目标,从颈侧一路舔吻至耳根,双眼迷蒙地学着他往日的动作,伸出小舌来回地舔,没几下就含到口中轻轻地吸,他有没有和平时的自己一样,是舒服的?
想让他也舒服的念头一产生,舔得更加卖力,放开吸红的耳垂,“哥哥转过来,”要看见他的脸她才安心,还…还想蹭。
梁镇谦才转身坐上去,就被她扑抱得撞到床头,闷哼一声,另一边耳垂被她继续舔弄着,小奶猫舔食一样,有些痒,托着翘实的小肉臀调整好坐姿,平日在昏暗的车里都羞赧脸红的女孩,现却热情度高涨,他想看看她今晚能做到哪一步。
睡裙被他卷到腰上,臀肉被热烫的大手不断揉捏,纪瑾妮吻着耳廓娇声呼烫,可除了她自己并无人理会,手心依旧紧紧黏着不放,没一会儿那双手渐渐往上移,她知道他要摸乳了。
梁镇谦在乳根摩挲着,被他抚平的布料紧贴着的乳肉又圆又挺,拇指轻点着早已凸起来的乳尖,待女孩抖了几下才笑着道:“乳尖挺起来了,”想要被疼爱了。
纪瑾妮放开耳垂慢慢地往下,哪里都好喜欢,听他说隔着衣服不好摸就慢慢地收回正在绕舔喉结的舌头,撑着直起身,才几秒而已,睡裙就被他由下而上地脱了下来。
都蹭过他的肉棒了,她却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只穿着内裤在他怀里过,平日里要么衣服推到胸上,要么裙子堆到腰间,总还是有些安全感,现除了那块小布料还遮着小穴,就袒着胸乳被他望着,忽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捂住胸的手还是比他慢了一步。
“不遮,给哥哥看,”真美,床头灯照得她莹莹润润,一身嫩白的爱肉全都露在视线中,眼眶微红带着湿气,乳肉软弹得主人动一下都要跟着跳,活脱就是一只光溜溜又软嫩可欺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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