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甜言蜜语,许西梦觉得真没人比贺陶然更能说了。
她本来就睡不着,被贺陶然一撩拨,心里更亢奋了,直接穿起鞋,偷偷溜了出去。
贺陶然这段时间都陪她和家人住在酒店里,许西梦记得他的房间号。
她走过去站在门口轻轻咳了两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你过来开下门。
安静了一会儿后,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许西梦前面的门被打开。
房间里的光线偏暗,他的手还搭在门把上,身材高挺,头发微乱却难掩面庞帅气,低头看她时眼神很柔和。
你怎么过来了?
从他略带迷茫的神色间,许西梦读出一个信息。
他觉得自己被拒绝了,有点不安,以为她要专门过来还卡。
许西梦挤到贺陶然身上抱住他,把门关上了,背抵在门上抬眼看向他的眼睛,小声说道:我兜里钱太多了,亢奋到睡不着。
他听到这话后就笑了,脸都变得更好看,将刚才那些情绪都给冲散了。
怪我,现在怎么办?我能为你做什么?
想睡你了。
许西梦抬起胳膊放到他后颈上,人也松松贴了上去,贺陶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身,低头跟她接吻。
两人唇舌交接时传出了轻微的喘息,还有暧昧的黏腻水声,水丝仿佛粘连起来,舌头分开时中间都还藕断丝连。
简单接触后,身上攒动的性欲就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在体内烧灼起来。
许西梦又踮脚去吻他,而贺陶然几乎是有点温顺,由着她对他做任何事情。
吻得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给从胸膛里面抽离出来。
他下体硬得难受,抵着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仿佛要从里面冲出来,迫不及待要嵌到她体内去。
这些欲念的起源只不过是她深夜敲了他的门,过来吻了他,想要跟他做爱。
光是想到这些,就能让他浑身的兴奋点都被勾动起来。
自从为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感情找到了一个稳定寄托点后,贺陶然就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喜欢她的冲动了。
他都觉得自己就他妈像条狗一样,总是致力于在各种细节里搜着她喜欢自己的证据。
有时候是她无缘无故来捏捏他的手指,有时候是突然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要是她再说一句很喜欢他,那他就能直接原地热没了。
受不了她这股想要他的劲儿。
梦梦,我们去床上吧。
他脑子里全是许西梦今晚要跟他上床,没有祁昀,只单纯是他们两个人。
不管其他时候她是怎么想的,但至少现在她心里应该只有他。
许西梦没应他,她低头看着他蹭到了自己小腹的硬物,伸出掌心按在这根东西上面揉了揉。
触感很硬,还有点微妙的弹性。
她像是觉得好玩一样,隔着裤子揉了他好久,又把手从他裤头里面伸进去,直接给他握住了。
怎么硬成这样了?我刚刚又没碰你。她看向贺陶然,发现他表情很僵硬,看向她的目光也黏黏的,眼里就只写了专注两字。
你很委屈吗?许西梦有点不懂他,问出来的话里也没有别的意思。
她就只是通过他流露出来的表面情绪,来对他此刻的内心进行分析判断。
贺陶然摇头,抿起嘴,有点乖的低头看着她在他裤裆里弄他性器的手。
他头颈和背脊微弯着,透过背上薄薄的布料,能看到一节节的脊椎骨,身上的棉布仿佛都透着他温暖的体温。
而女孩的手腕纤细,冷白色的皮肤,像块透明的冰块,微凉的触感像是能把他那处滚烫的温度都给降下来。
弄了他好一会儿,许西梦越看越觉得贺陶然惹人爱,连带着对掌心里那根硬物都有了不少好感。
她把他裤子给往下拉了点,里面的阴茎没了遮挡,直接在空气中翘起来,前端比根部要略粗一点,颜色也泛着粉色。
他面前的衣服也被她给推了上去,看着他身上匀称分布的那些小腹肌肉,许西梦有点馋起了他的身子。
贺陶然,你可真能勾女人。
她没忍住评价了一句,他完全顶住了她的注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完全挑不出毛病。
颜值,身材,大小,硬度,持久度,在她睡过的那么多男人里,综合能力排到第一名完全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些只是许西梦瞎想的,她最近总觉得,贺陶然不做那些让人没安全感的事情后,整个人的感觉都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她不敢将他看得太过仔细,总想着就算看出来他有多好,他也不是自己能制得住的人。
不敢碰他,怕陷进去就爬不出来,不想再被他伤一次了。
但现在这些问题都已经不算问题了,许西梦能完全感觉到自己跟他之间的关系和过去不一样,他是真的在用一颗真心紧紧贴着她。
如果她想伤害他,他肯定会束手无措,她给多少他就只能受多少。
许西梦觉得这种权利,或许就是他小时候一直在无条件给他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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