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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仔细地观察着它。从炭黑色的鸟喙到栗色的小翅膀,最后是尾部淡黄褐色的羽毛。
    谢明月轻轻地拿起浸润的毛笔,蘸了固体颜料,在铁盒上飞快地调和颜色。吸饱水分的柔韧笔尖毫不犹豫地落在棉质画纸上,水彩有生命一般在画纸上慢慢晕开。初时只是斑驳的色块,随着数只画笔在她修长的指尖轮转,渐渐地显出由浅及深的褪变。
    干擦浓抹,随性的渲染和细腻的勾线,在小鸟儿还没有吃完面包之前,一只与它几乎完全相似的麻雀跃然于纸上。
    光影流转,速写贵在分秒必争。完成了鸟儿身体的她迅速转身拿深镉红色的单只颜料。
    “啊!!”
    小麻雀被她的惊呼声吓得立刻扇动翅膀,机警地绕过落地窗框飞走了。
    在她背后的长沙发上,高孝瑜安静地坐在那里。
    他正放松地倚在靠垫上,长手长脚随意地伸展着。这样安然闲适的姿态,仿佛他就是这套房子的男主人。
    “你,你怎么来了。”她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战战兢兢地弯腰捡到掉在地上的画笔。
    “天气不好,不想去公司。”他抬起手轻抚着下巴,“继续,画得很好。”
    光线画面在片刻之间早已沧海桑田,鸟儿惊飞了,连带着它身下的阴影也一同消失,颜色全都变得不同。
    看着几乎快要完成的画作,她用力攥紧了手里的毛笔,犹豫几秒之后还是搁在旁边的铁盒上。
    “生气了?”
    谢明月连忙摇摇头。
    沙发里的男人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他的指尖划过那一排水彩,最后停留在深镉红上面,“继续。”
    她艰涩地低下头抿紧了嘴唇,挤出一些颜料到调色板上,拿起画笔缓慢地蘸取。
    “不想画?”男人高大的身形给了她极强的压迫感。
    谢明月的笔尖几乎要开始凝结,她浑身僵硬地顿在纯棉画纸前。如果凭着自己臆想出来的色彩,继续下去这张画就要毁了。
    “不想画我来帮你。”
    高孝瑜漫不经心地挑起她的吊带,“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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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忠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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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忠之鸟
    谢明月低着头地站在画架前面,浑身上下只着了一条小小的蕾丝低腰内裤。她漆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妖娆柔顺得像吸引男人们的招魂幡。
    两只乳房直接暴露在开敞空气中的感觉让她不安。她刚想抬手遮掩,还没来得及动,皓腕就被高孝瑜用力握住。
    “给我老实站着。”
    寥寥数字就让她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头。
    “麻雀的社会是一夫一妻制,”男人看着她尚未完成的画,“和人类相似,也存在出轨和背叛。”
    谢明月的头垂得越来越低了。
    “不过生物学家们总是将这种行为归结到繁殖后代的角度,”他走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觉得这些鸟偷情的时候有快感吗?”
    “我,我不知道。”
    “像你画的这只公鸟,它会啄配偶的泄殖腔,迫使它老婆排出可能在其中的其它公鸟精液。”
    谢明月红了脸,男人很喜欢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下流的东西。
    “我觉得恶心。”他眉目森然,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你如果敢带着其它男人的精液和我性交。”
    高孝瑜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她浑身一抖,所幸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站立着的女人身体是一件艺术品。肤若凝脂,温香软玉。从脖颈到脚踝,起伏有致的曲线不带丝毫的凝涩,让人不禁感叹连造物主都对她有所偏爱。
    他俯下身拈起一支黑色杆的画笔,“这笔是什么毛。”
    “是狼毫。”
    男人把湿润的笔尖蹭在她的蕾丝裤腰上。棉质布料吸收了狼毫毛笔的一些水份,狼毫笔上不再有水珠滴落。
    他握着笔杆,用山峰状的笔尖仔细描画她那两弯柳叶眉。
    “嗯...”毛发的触觉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暗暗感叹幸好已经把画笔上的颜料都洗干净了。
    “太细了。”高孝瑜不满地换了一支,“这是什么毛。”
    “马鬃。相对狼毫来说,更加坚韧结实。”
    男人抬起黑眸看了她一眼,依旧在内裤腰上抹掉了画笔的多余水液。湿度适宜的笔尖略过谢明月敏感的耳后,在纤细的脖颈上流连徘徊。
    她忍不住怕痒地想要抬手阻止。
    “不要动。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下回,我会惩罚你。”
    强韧的马鬃毛擦过她的双峰。那两只饱满丰盈的大奶子在重力作用下仍呈现挺翘的半球形,雪肤因与毛笔接触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的奶头硬了。兴奋吗?”
    谢明月垂着头没有答话。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勃起的乳尖,握着那支毛笔就把棕黄色的笔尖往用来分泌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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