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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父母也就是施家管事的,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唯一的优点就是特别的抗揍。
    一来二去就跟谢烟辞成了至交好友。
    圣战暴发,施故的双亲为了保护天帝和谢烟辞选择了牺牲,但其实是屈家先祖选择临阵脱逃,导致那两个人惨死在百墨的手里。
    百墨没实质上也没有说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只是不服天帝以绝对的优势胜过他,终于还是选择堕入了魔道。
    施故那个时候刚刚出生没多久,父母跟魔尊还是认识的,当时两边定下了娃娃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别的事,妖王跟魔尊在相恋之后确实是有了身孕,但孩子最终迟迟没有降生。
    一直等到施故在九百多年前完成诸多任务去喝喜酒,在那以后妖王的女儿降生了。
    施故当时还在想这怀的是好几个哪吒吧?
    她看到那个孩子长得特别像尚允诺好像明白了什么,就好像所有的人会在一起,都是因为前世特别的缘分,要么就是特别的遗憾,才会有了再次遇见的机会。
    施故从来都不相信这些,她现在特别的冷静,这个和报仇是两码事。
    她以为师尊和师叔死了,那肯定会去汪凃调查所有的轮回资料,只要找到灵魂,那么一切还来得及。
    施故现在脑子里面全部是曾经对自己算是有养育之恩的辛宸,居然就是天帝在人间的另外一个身份,对方也没有真的去死。
    屈旧看着在那沉思的施故,不得不提醒,“你能不能不要再无能狂吼了,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究竟是活着重要还是你在这里黑化重要,你不为了别人考虑,也应该要为了她考虑吧?”
    她的手指向了尚允诺,只是希望施故别那么冲动,既然对方全部都想起来了,就意味着自己没必要再继续隐瞒。
    这次来这里是真的要弥补先祖的过错,也知道施故这么多年不是很开心。
    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却没有办法像施故这样做的那么决绝。
    施故现在已经掐住了徐兴阳的脖子,顺便冲开了禁制,“你知道当年让系统崩溃的那个反叛者是谁吗?不是百墨,也不是妖界的人。是胡朔。后来要不是为了无耻,便不会屈服。”
    脑子里的记忆太多了,并不能说全部都可以接受,毕竟南璟记下来的东西可能有串改的,就算是真的又能改变什么?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徐兴阳不耐烦地抓住了尤复广,想吸走他的功力却发现人已经半死不活,干脆又扔到了兽人那边,很快再也没听到尤复广的声音,因为他已经被苦笛给一刀解决掉。
    苦笛从刚才就苏醒过来,看到尤复广想到自己的父亲和族人被其所害,终于逮住机会杀了这个人渣。
    他看到已经快魔化的施故,很担心地看着她,“师父你怎么了?”
    苦笛虽然和施故没有正式成为师徒,始终都是感激她交给自己的功法,让他能够在这里保护为数不多的族人,却不明白她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眼前的情况很是混乱,施故也不在乎尤复广和所谓的隐藏任务,她已经感知不到系统的存在,在解决这件事之前,她得把尚允诺和其他人送走,于是就没有搭理苦笛。
    她的目光看向了太鸿,“如果你很想保住其他人的命,就带着他们暂时离开这里,这样你还能可以在仅剩的时间里,为别人举办婚礼。”
    施故一直以为是汪凃和阎王救了鱼央,可是在南璟里所看到的却是太鸿去求助夏北暖,用了差不多以命换命的法子。
    至于无池和胡朔的事那不是她可以再次参与的,在她还有理智善后,为了不连累无关的人,她只针对主办方也就是天帝和狗系统。
    太鸿刚想说让她收手,突然听到了机械又冰冷的声音。
    【由于参赛者制造破坏,终止所有比赛,破坏者必须接受惩罚!】
    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吵得太鸿皱了眉,“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除了知情人能听见这些声音,尚允诺和其他人都很茫然地看着这些,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才能够阻止施故做傻事,当她想要靠近时,结界再次把她们隔开。
    她看着已经不像人样的施故,看着对方眼里的悲伤,终于还是没有劝说放下,这种事换做是她想必会更加极端。
    尚允诺很清楚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相互的距离比想象中的还要远,可是再远不也是有了些许的交集,她甚至矛盾得感觉到稍微的欣慰。
    若是她能带走小傻子远离所谓的系统的控制该多好?
    可惜上次做这样的选择结果是失败,依然没有改变,反倒是造成了今天谁都不想看到的画面。
    上次又是何时发生的事……
    尚允诺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如果那些零碎的画面都是真的,那么她所做的和系统又和区别?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地依旧是毫无一丝光亮,而太鸿额懒得等施故回答,他已经不指望小骗子会选择回头,是时候结束这个毫无意义的比赛。
    施故像是才想起一样,“以前骂你死渣男是我不对,现在我就把命运般的老婆交给你了,请务必把她带到属于她的世界。”
    说罢,她整个人都在肉眼可见的迅速衰老,按照被冻住的那些岁数来算,她其实差不多活的比夏北暖还要久,万载的记忆被不断地清洗着,分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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