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苍白清瘦,行动起来迅速,每次去山里打猎,总能猎到点什么,有次还猎到了一只白软软的兔子,婠婠不舍得杀它,还叫薛凤做了一只小笼子,养在里面,后来二人都有些馋了,薛凤负责捉血除毛,婠婠下厨,美美吃了一顿。
就这么别扭过了一个半月,天气转晴,春暖花开,两个受伤的人互相扶持,养好了伤,薛凤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身上好转的快,按理来说要走了,临走前,却发生了一件事。
原来是村里有个鳏夫姓李,家就在婠婠家斜对角,他这个人早死了婆娘,没有一子半女,也没正经营生,成天只晓得拈花惹草,打村里寡妇的主意,他早注意上了含苞待放的婠婠,之前碍于宋怀玉这个哥哥,现在宋怀玉不在了,家里没人,色胆就起来了。
就趁着夜黑风高,李鳏夫大着胆儿,偷偷爬墙钻进来,结果连婠婠的被窝都没钻进去,就掉进了猪圈里,正好压在薛凤身上,隔天,李官腐浑身赤裸被绑在村口的大枣树上,丢尽了脸面。
李鳏夫遭人这么算计,还是不死心,恰好和一直在清泉村找人的劫匪撞上了,一合计,打算趁夜去劫了婠婠的家。
最后还是没得逞。
这些人无缘无故失踪了,包括李鳏夫,不久后,有人在山沟沟里发现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上遍布野兽撕咬的痕迹,看来是生前稀里糊涂进了这片危险的山林,被附近出没的野兽打了牙祭。
村人还认出了这些尸体里,就有一具是李鳏夫的,念在同村的份上,各家出了点钱,合力将这些尸体葬在了一处,到下葬那天,还是没有人怀疑他们的死因。
婠婠却隐隐有预感,事情没这么简单,之前有一天,她发现薛凤的衣服上沾了一块血迹,闻上去不像是兽血。
虽然单凭这个细节,不能证明他杀人,但婠婠就是对薛凤有偏见,他之前对她动过杀心,最后没下去手,并不代表不再去杀别人。
轻易就动了杀心的人,可见心里多么冰冷无情。
婠婠开始后悔了,后悔救下这个男人,更后悔收留他,打破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婠婠在清泉村长大,和哥哥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也无忧无虑,没有大的烦恼,直到薛凤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哪怕他身份不凡,样貌英俊,在世俗眼光里是个高攀不起的男人,但婠婠离这个男人近了,才更发现他的一面。
他花心滥情、冷酷翻脸,还喜欢用手段威胁人,他一直高高在上惯了,哪怕对她有几分真心,也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
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婠婠躺在浴池里洗身子,思绪却陷入过去的事,直到雾气漫上脸颊,眼睛变得红通通的,她又在想哥哥了,兰九轻轻叫醒她,“主子,洗好了。”
婠婠对上兰九温柔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哥哥的面孔,微微失神。
兰九已经拉住她的手扶起来,婠婠一时没站稳,险些摔倒,兰九及时扶住她,婠婠一抬头,对上兰九柔美秀气的脸庞,心里一动,那份不安消散了一丝,柔声道:“谢谢你,兰九。”
第十章 深入
浴池边,两名丫环端着托盘,全是清洗之物,兰九知道婠婠不喜欢有外人在,打发她们出去,自己留下来伺候。
婠婠被兰九伺候过一回,不差多个几回,只是脸上还有些红意,她躺在冰凉的小榻上,“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兰九半跪在她身边,修长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主子躺下来,将双腿打开,二爷留在体内的精物浓稠,要及时挖干净。”
婠婠听她的话分开双腿,兰九弯腰按住她的腿根,仔细看了两眼。
挨了一下午的肏,私处红肿留浊。
她拿手探进去,轻揉慢捻,将精液一点点挖出来,刚把手探进那里,婠婠紧张得夹紧双腿,兰九半跪在腿间,取来托盘上的药膏,温柔的眼波如水漾起,“奴婢下手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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