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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
    我叫虎纹鲨鱼,只是一个男生,至少…以前是……
    单人租着一个房子,每天吃着父母发过来的钱过活,或者单调且平凡的生活。
    直到那天我忽然知道家族的故事:祖上曾经因做过错事受到了上帝的诅咒,家里的男性全部会在特定的年龄变为女性!我是男孩子,我不要陪伴了十几年的老二离我而去!我不要成为被动,我不是受!
    怎么办才能摆脱诅咒?我打开了电脑,又关闭了电脑:他妈的我也不能搜“我的JJ要没了,怎么才能让它不没”这种问题啊!——事实上,我认认真真的把这十几个字敲到输入框,点击了“搜索”。
    想都不要想,肯定没有,不过我想起了有些地方祭祀会杀狗——正经的风俗是杀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神兽狡,杀狗装作是杀狡罢了,这给了我莫大的启示,那我为什么不装成女孩子骗过上帝呢?
    剃干净胡子,戴上蓬松的假发,喷上清甜的男士香水,里面换成叁角裤,穿上紧致的白色连裤袜,随手在衣柜中找到母亲剩下的长裙,照着百科的教程笨拙的穿上了衣服,照着镜子,给我看呆了——
    镜子中住着一位长发女子,身上淡色的连衣裙,配上装饰稀少,又大又厚的围裙,显得是那么有女人味。
    裙子下那里鼓起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里,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去,我现在是『女生』,这样子做不就被发现了?不行,不能支愣起来!我想起来之前为了追寻刺激买的cb锁,那个或许有帮助。
    那是一个金属制半球形的小笼子小圆环,小圆环的尺寸比手环小了很多,我把圆环套在了我肉棒的根部,笼子把JJ罩住——由于是量身定做的,完美贴合与牢牢箍住我的那里,然后用锁芯卡住鸟笼和套环的开关,听到那清脆的“咔哒”一声,我知道,我虽然保住了我作为男性的证明,骗过了上帝,暂时破除了诅咒,可是这真的是保住尊严吗?现在的JJ,别说勃起了,就算是想用自己的手抚摸一下都不行,从此以后,我能不能被允许开锁不会变成女孩子,能不能射,都是个未知数,我高兴之余同时感到害怕和强烈的绝望,我不知所措的瘫在地板上,此时,我已经沦为上帝的玩具,任由其摆布。
    正常的生活,每天生活半径不超过五十米的我除了网上的朋友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人发现一个男人变成了伪娘,只不过出门买生活用品时会多一些痴汉的目光,不用管这些人,反倒是带上锁后,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射,想射,还是想射,那里已经不知多久没勃起了,满脑子原先丰富的思想也空了。
    带上贞操锁的第二十六天,思维已经彻底的干涸,出去买完生活用品,回小区的时候总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人在跟着我吗?,果不其然,刚来到电梯口,我感觉眼睛,鼻子被什么东西严严捂住,我眼前一黑,无奈自己已察觉异样缺不加防备的疏忽,昏去了……
    ……
    身上昏昏沉沉的,我感觉有软软的东西拖着我的脸,想挣扎,四肢却不能动弹,被捆住了吗?意识模糊中睁开了双眼,一个很大……不是,很圆……的女孩子,身穿很性感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而我丝袜被脱掉,被压在了床上,莫非刚刚意识模糊里『软软的东西』不会就是……
    等等,为什么女孩子会躺在我的床上?还穿的这么性感?
    等等,我丝袜被脱了下来,四肢还被扣住了??
    “嗯……唔……放开我!”整个人成X字形,被眼前这个坐在我身上的黑发黄瞳,面色白皙,胸器特别大的女孩子用手铐拷了起来,她到底是怎么把我拖上来的?
    “居然冲目前掌握你自由权的人喊,你应该尊重一下我,我可是很生气的哦?”说着,她的左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闯进了我的嘴里,不停的抽插。
    玉指撬开了贝齿,有节奏的抽插着,每一次直击深喉,令我作呕,她的指甲扣弄着我的舌尖,我不断用舌头舔砥,她突然又抽出,把手指连同缕缕银丝放在自己的嘴中,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神情。
    “嗯……不嫌恶心!”我闭上眼睛不去想。她见我没有反应,掀开我的长裙,一手隔着胖次抚摸着我的……说到:“你叫虎纹鲨鱼吧,这可一点也不恶心,这是甜~的~哦?~你也要尝一下我的味道吗?”我依旧无言,“真是可爱的伪娘呢。”“哪里!我不……唔!”她强吻了我!她的唇碰上了我的唇,她的舌头肆意侵犯我的口腔,我们彼此交换着唾液,就当我要断气的时候,她放过了我。
    “哈啊……哈……”我如同从水中挣扎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亲吻的时候不会换气吗?莫非……你的初吻献给了我?”
    “哪……哪里来的事……呼,倒是你,私闯民宅,把我绑了起来,你是什么人?”“嗯?”她看着我,下面摩擦的手频率加快,那东西在她的爱抚下,难得的勃起——想也不用想,那锁直接制压了『暴动』。
    “嘶……那里不可以……”那里被锁制约,痛感使我发出声来,还想说些什么,她又与我长吻,这次不至于断气昏过去,可我分明感觉到,有一个不明的小球,滑到了我的口腔……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我用全身抗拒着,摆脱她的吻,质问到,“啊嘞?被发现了呢,不过,就算被发现了,你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说着把我刚抬起来的头按了下去,得,那小球被咽了下去。
    “介绍一下,我叫阿福,刚刚的东西,是一种神奇的药,只要我在你附近四五米,你就会发情,渴望我疼爱你,抚摸你,呵呵……”她自顾自的说着,而我此时已经绝望了,果不其然,没十几分钟,身体就发热,脸唰一下的红了,乳头高高的挺起,磨蹭着长裙的面料,仿佛在斥责我此时发情的羞耻模样,菊穴那里空空的,好想被插,勃起带来的痛感,此时也酥酥麻麻的,精神接近于涣散,阿福还在用那只手抚摸着……
    “想要吗?”阿福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体上下游走,如同蛇一般,更令人焦躁难耐“可我不想给你,我就想看着你这样发情的感觉?”阿福的柔软托了我的下巴一下,离开了我的房间,躺在了沙发上,发情的药可算抑制住了,我顾不得四肢无法动弹,昏沉的睡去了……
    这种诡异的同居关系持续了几天,每天都要被她调教,直到有一天,她问我:“你戴着这个锁多少天了?”
    “近一个月了吧”我随便的回答到。
    “那也就是说,你这一个月都在戒色?”
    “是又怎么样?”
    “太好了!”她一下将我扑倒在床上,解开了自己本来就显性感的衣服,露出了那漫画一般的夸张身材,我才反应过来:她要上我!“等等!”我根本阻止不了她,药效让我半推半就“哼哼,珍藏了一个月的浓精哦~就让我来给你收着吧~这是对你戒色一个月的嘉奖,感谢我吧~”她拿出钥匙解开了锁,我的那里突然解放,发情的我可以自由的勃起,就像出笼的鸟儿“真大呢,不知道进去会不会疼……”我看着她,她的甬道入口早已润湿,我被按在下面无法动弹,她便坐了上去“嘶……好大……好爽……”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个月禁欲的坚强意志,全部在这化为了我与她共交欢的似水柔情,她自己动,那两只大白兔在不停的晃动,淫水不断的往下流“啊?~虎鲨,你好大?…我好喜欢?……”唉,哪怕就算变成了女生,交欢这一次也行,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还是受,“啊?……”阿福高潮的尖叫声将我拉了回来,我被她的反复磨蹭,也要射了,大脑一片空白,头抬了起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七八秒白幕和现实的快速切换后,一汪滚烫的白浊射了进去。
    “一个月的味道果然不同呢,再见咯……”刚被压在身下射的我意识模糊,只听到她打开了门,又听见了很闷的“扑通”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门中拐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拖着紧闭眼睛的阿福,另一手拿着个棒球棒——他刚刚应该就是用这个把阿福打昏的,仔细一看,竟然是是楼上的邻居冲冲人!脸上带着怒色,他愤懑的说:“妈的,两个女人,声音这么大,打扰到我正常休息了!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们!”他当着我的面,把阿福捆了起来,固定在我的床对面。冲冲人扑到了床上,抚摸着我的下面,吃了一惊,但他又说:“扶她吗……很好,这让我想蹂躏你的欲望增强了呢?!”我惊慌的看着他,可他没有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而是躺在我的床上,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唔嗯……好疼……”几个小时后,阿福醒来了“唉唉?身体动不了?”
    “你醒了,我们来吧。”冲冲人用略带开心的表情说,将我拥入怀中,彻底解开了我长裙的衣带,我的胸膛就坦然面对着冲冲人,胸前那两点挺起的淡粉乳首被手指夹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胸膛也因刺激而隆起,冲冲人的手指突然放开小樱桃,转而轻柔的揉捏我的胸膛。
    冲冲人的手,是那么的炙热,在其与药效的双重夹击下,我逐渐迷失了自我,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迷乱,他的手法由抚摸,变成了淫乱的玩弄。冲冲人的手又回到了双乳部分,左边的乳尖被他的左手轻揉慢捻着,右乳在他另一只手夹弄间,同时穿插着大拇指在乳头上轻轻的刮过,腹部被他下面坚挺,火热的器物顶着,我紧咬着唇,无力的抗拒着“不……饶了我吧……”我看到阿福在紧闭双眼,努力回避这一切“饶了你,可谁又来道歉呢?现在,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冲冲人倒是用极有耐心的音调说,右手又挪到了裙下,透过胖次握住那挺立的东西,我此时脸早已是红的能滴下血来“虎鲨,转过头来。”我不得不把我原先拧过去的头转过来,下巴被男人抚住,霸道的男人气息迅速侵略的我的口腔,与之前阿福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舌头野蛮的叩开了紧闭的牙关,肆意在里勾弄我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
    “喜欢吗?虎鲨。”
    “我……我不知道……放开我?……有人在看着?……”
    “才知道羞耻心吗?可是你的那里已经可耻的硬了起来呢,他很喜欢我这样抚摸呢。”
    在冲冲人的套弄下,白而浑浊的精液从那里射了出来——在几个小时内又射了,我戒色的打算彻底的失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女的。冲冲人环抱着我的腰肢,哄骗着我上下起身,伺候着他的欲望。比烙铁还滚烫百倍的器物,我双腿分开,上下起身坐下,终于是不能动了,而冲冲人还在操控插在我体内的器物在凶狠的往上顶,整根没入菊穴中,直顶菊心,两边的臀肉被往外拉,火热的器物打开了后方的通道,狭窄被极度的拓开,“嗯?……啊?……”我哭着喘息着,声音也从忍耐中迸发了一丝享受的甜腻——被拱到满足点了。
    越来越甘美的声音传出,器物被夹的发紫,腰部一直痉挛,随着抽插的频率扭动着——现在无论是菊穴怎么样的捅弄,都能萌发出快感。察觉到这一点的我,流下了羞耻的泪。
    整个房间充满了我的喘息,呻吟,冲冲人抽出了器物“虎鲨,想不想我接着草你?说实话哦?~”
    “我……我想……”
    “那就用可爱的小嘴来乞求我吧,上面的,下面的都可以哦?”
    “求你……进来吧……”我眼里挂着泪。
    “不行哦,声音太小了,没有感觉?”冲冲人只是简单的用手扣弄了一下,又抽了出来,那里被玩弄,我的腿不由自主的抽搐了。
    “给你些提示~虎鲨可以把自己当做是我的老婆哦~这样就不会违背常理了吧~”
    “哈……这怎么能行……不要?……不要出去……好酸……求你了?”冲冲人用着器物,在菊穴周围画着圈,发情的我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感觉。
    “可以的,虎鲨,你试一下。”
    着实难熬的快感在磨蹭的地方流窜,我不由得渗出了眼泪,只能用沙哑却充满情绪的嗓音说道:“夫君?,求求你,进来吧……”
    冲冲人邪恶一笑,吻上我的薄唇,强硬的再度捅开刚关闭的甬道,那些叫喊,那些快感,全部蒙在喉咙里,被无限的放大再放大,我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往下落,阿福此时还在紧闭着双眼,不停的在摇着头,他的器物不停的撞击着每一个角落,我承受着他巨物的打击。
    “娘子舒服吗?我带你到了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吗?哈哈哈……”
    “唔……夫君,我……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唔……”冲冲人有节奏的贯穿着我,渐渐开拓着内部,交合的地方,有水流出。
    “夫君?……我……我还想要夫君的肉棒,啊啊啊……好快……虎鲨受不了了?……好舒服?……”冲冲人开展了多且密集的攻击,背上落下甜腻的亲吻,我的声音完全的女性化,甚至可以说是浪叫,整晚都在用夫君的称呼求他不停的撞击我,大股大股的白浊拍击其上,有的甚至画出了诡异的弧线,灌入的又尚未停止。
    那晚,彻夜无眠。
    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孩子——这早就预料到了,不稀奇,小小的乳鸽,身上穿着有特殊拉环的连衣裙,色气的白色连裤袜,脖子上绑着项圈,我好奇的拉下拉环,衣服直接顺势脱落……更尴尬的是,冲冲人推门,看到了这一幕……“虎鲨,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
    “这……这里是?”“这里是咖啡厅的地下室,近两千的人都在等着你哦?”他撇下这句话,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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