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去万寿宫只听了一会讲经,心里头念着徐宝象,没过多久就真回来了。甫一入内,室内马上安静了下来。他环视四周,在目及韦惠妃时,脸上显然有一闪而过的茫然,似乎是没认出来她是谁一般。
“午膳吃过了?”他和缓问道。
“回陛下,刚吃过。”韦惠妃接话道,“陛下今日……”
“朕没问你,”李炎看着徐宝象,再摆摆手,“出去吧。”
“是。”韦惠妃正应答告退,却没想到身旁的徐宝象比她行动更快,转身便一言不发十分乖顺善解人意地走了。
“……朕说你了吗?”知道她两次都是故意,李炎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回来!”
“站着!”李炎一声怒喝,韦惠妃等人不禁被吓得双腿发软,可徐宝象仍然只顾往前走路,头都不回。
往前就是那么宠着的,哪里此时就能让她就范,何况还是你理亏。
李炎早知道自己没招了,后一秒便大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扛抱了起来。
“我要叫了,我真的要叫了……!”这似乎是一个给面子的警告,可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时,徐宝象还是终于忍不住大哭了出来,“李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呜呜,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呜!”
她又骂又捶,被他托着屁股,两条腿夹在他腰间胡乱地踢蹬,结果什么也没踹着,倒是一阵磨蹭,两团白软的屁股间正好对着他那根蓄势的阳物,倒把李炎逼得连连败阵,差点就交代在这里。
“乖乖,你乖一点……先听话,好不好。”李炎托着她屁股直冒冷汗,这两只腿盘在腰上细白滑腻,被深红色的小鞋那么一衬,反更显稚嫩,直晃得他连太阳穴都疼了起来。真是邪门,他暗骂了一声妖精,觉得自己要短寿。
“不要,我不要你了啊!!”徐宝象失声痛哭,被哄抱到了床头,便立即察觉了他的歹意。她手脚并用想挣开,不料扭头咬人不成,领口露出的一小截脖子都叫他给吻红了,一时更是又羞又气,眼泪直往下掉,便拣着最戳人心痛的话道,“我不要陪你!我马上就要走了,你放开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你走哪儿去,”李炎听不得她说这话,更看不得她哭,泛酸之余心里一阵窝火,“朕是你丈夫,你哪儿都去不了!”
“你不是我丈夫,我比你女儿还小,呜呜,”被他翻过面来背对剥亵裤时徐宝象仍不要命地控诉,“我才不要,你当我的丈夫!”
李炎气得差点没朝那小屁股一顿狠扇,知道他差岁数,就那么会拿他的短处,干脆弄死得了,省的成天馋她这口吃的,做神仙都不痛快。他一口气顺不过来,将怒张的阳物一下直捅到了底,顾不得怜惜,便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
“是啊,我女儿哪里有你这样孝顺的时候,小娘子白白跟了男人,连丈夫都不敢认。”
真要恶劣起来她哪里是对手,徐宝象疼得只顾着哭,伏在枕头上才不叫他撞散:“疼,呜呜呜,你是,混蛋,”她断断续续呜咽道,“我不要,你了,疼,好疼……”
平时李炎有多疼她,房事上能哄就哄,给她遮在被子里,听她一遍遍喊疼,用了半瓶膏油才完全进去,她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没想到头来就给宠成这样气人的冤家。
怎么就那么嫩,李炎无比挫败地想,怎么偏偏就是她。要换成别人,谁还那么疼她。
“你说你是孤家,寡人,我才答应,陪着你的,”徐宝象哽咽不止,“你骗我,我再也,不陪你了……”
李炎不觉气笑了,到底将人翻了个面搂在怀里弄:“谁不知道我妻妾成群!哦,就你不知道,你就是存了心给我骗。”
“没,呜,”她被撞的迷迷糊糊,抓着他背上的中衣都起了褶子,身下的热流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她们喜欢,就给她们,好了,我又,不喜欢,你,呜呜……呜……”
“那是从前,”李炎说到此报复似的一下下整根全顶进去,几乎就要撞进肉壶口里,“你要是早点来,孩子都生几窝了,怎么有她们的事!”
她底子那么浅,平常戳到宫口外面还露着一截没进去,要欺负还不简单吗。
“嗯,嗯,呜,”徐宝象羞得没法应答,她没见过这样的李炎,陌生的痛楚和快感都逐渐让她不知所措。是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钝痛,在更往里头一点的位置,她说不清,随着他越发凶狠的进出,软肉却贪婪地一阵阵绞紧,好似不让他出去一般。
她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害怕,不住哭叫出来:“爸爸!不进去,呜呜呜!”
李炎被这一叫险些丢了魂,前些时候兴起逗她,哄着她叫没叫上,没想却在这里等着他了。他完全沦陷,像着了道一般,不住地亲她额头哄道:“宝宝,宝宝乖啊,给爸爸生一个。”
她的确是小,靠在他胸膛上哭,比富阳还小,跟他的时候还不通人事,哪哪不招人疼呢,疼得他都想死在她身上了。
“不进去里面,爸爸,不进去,呜呜呜……”徐宝象以为他会放过她,攀着他的肩,仍不知死活地哭求道。
“就这一次,乖啊。祖宗宝贝,往后什么都依着你。”李炎抬高她双腿,将这宝贝紧抱在怀里,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肉穴早被干得软黏湿濡来接纳他,李炎缓缓退出来一些,一鼓作气顶进了肉壶口里,全数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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