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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斯恩淡淡地对她说:「别躲,室内光线不足,你弯腰弓起背,我能看得比较清楚,上药也上得快一些。」
    夏芙伊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如果他下腹的欲根没有硬挺地抵在她的臀瓣之间的话!
    他却彷佛没有察觉男根已然硬挺,温热的大掌压在她的腹部,隔着布料熨烫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难耐酥痲,惹得夏芙伊几乎要呻吟出声。
    「可是──」
    「没有可是。」陆斯恩打断她的话,轻描淡写地说,「大蒜壮阳,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但我并没有想侵犯你的意思,所以你也不要多想,更别胡乱挣动。」
    什么侵犯?这种话他也敢说出口?分明多想的人是他!夏芙伊好想这么说。
    陆斯恩对她的欲望毫不掩饰,要叫她怎么不挣扎。
    但他提大蒜,分明有意暗示她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变化都是她自找的,让她又羞又气,真想狠狠往他跨下踢!
    陆斯恩察觉浑身绷紧,分明生他的气。他自知失言也心虚。
    不是大蒜汤的缘故,他知道自己每一寸血肉都在渴求她。出于爱与执念,出于身为吸血鬼的本能欲望。他要的不是夏芙伊的血,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人,她的灵魂。
    起心动念就能令他浑身战栗且兴奋,他才选择远远地看着她就好。但他料不到镇里的人会受教团蛊惑出手伤她,迫使他现身在她的面前。Ⓛìàоyцχs.Ⅽо⒨(liaoyuxs.com)
    只不过是短暂的接触,就如同吸食罂粟花毒素般,让他欲罢不能,步步沦陷。他想和她在一起,想要独占她,但他不想伤害她,只能拼命克制。
    陆斯恩深吸口气,哑声开口,「……你别动我就松手。」
    夏芙伊伏在餐桌上一动也不敢动,陆斯恩依言松开手。温热的手掌离开她的腹部,她的心底却隐约浮上一丝失落。
    陆斯恩的下半身也离开了她的臀瓣,只是──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剑茧,在她的背脊上游移,分明是沾着药膏,没有直接触及她的肌肤,却让她感觉像是被他爱抚了全身,就如昨夜的春梦般,越是温柔就越令她难以招架。
    夏芙伊死死地咬紧唇瓣不敢作声,却察觉自己的花穴流淌出春液,沾湿了贝肉,正沿着大腿根缓缓滑落。
    陆斯恩努力维持气息平稳,但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身前的女孩已经动情,处子蜜水中独有的甜香四溢,徒惹他心思浮动,欲念横流,要教他如何克制生理反应?
    不对她有任何逾矩的作为,已经是他忍耐到极限的绅士表现。
    他的喉结滚了又滚,凝视着夏芙伊弓腰的姿势与裸背,心旌摇荡,手上的动作慢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姿势,像回到四百年前那些夜里,他存心引诱他,将她压在餐桌前,摩娑她的娇躯,而后挺腰进入她的花径中,狠狠地肏干抽送,直到两人尽兴方休。
    他们曾经非常亲昵且恩爱。
    「上完药了。」陆斯恩哑着声说道。
    夏芙伊如蒙大赦,急忙拉下了裙襬,低声道了谢,头也不敢回就往阁楼冲。
    斯恩弯腰拾起她留下的毛毯,忍不住将她用过的毛毯按向自己的欲望勃发的下身,轻声喟叹:「夏芙依──我的萨芙伊──」
    他好想狠狠地肏她,他要的不是回忆,他要的是现在,是两人的未来,但他不能,也不敢想。
    今非昔比,这辈子的她不是四百年前那个孤苦无依的落魄千金,而是能够自给自足,也不需要他陪伴的独立医女。
    他更清楚,即便四百年他追寻她的踪迹,但真的找到她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不再适合她。
    现在的他不是能和她长相厮守的男人。到了明年春天,她还是会离开。如果他想陪伴她,她会愿意吗?
    就算她愿意,现在他的身分也绝不能再碰触她。
    陆斯恩的神色黯了,长长叹息。
    ◆
    夏芙伊匆匆收拾了满床的凌乱和浴室里湿透的衣裳,来到了旅舍天井内的水池,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用力地揉搓衣物。
    陆斯恩裹着浴袍,在浴室内吐掉了大蒜汤,漱口后,一边擦嘴,一边走到了叁楼的窗边看着底下的夏芙伊。
    夏芙伊换上了东方保守的衣物,立领将她的雪白滑腻得颈项包得严严实实,还穿上了褙子,隐去了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
    他知道夏芙伊对他有了防备,整个心情坏透了,恼怒自己刚才的冲动。但就算不冲动又能如何?他连她一根手指都不该碰。
    他的眼神黯了又黯,夹杂着疼惜、痛楚与悔恨。
    忽然间,陆斯恩的耳尖一颤,听见有人进了旅舍的声音。
    他嗅了嗅,空气中飘浮着男人的臭气,他的眼神冷了几分,皱眉握紧拳。
    不过一息之间,阿琵诺踏入后院天井中,趋近了夏芙伊,咿咿唔唔地指着水桶中的衣服,像是要抢过来洗。
    夏芙伊红着脸摇头,怎么也不肯交过水桶。
    「不必,不必!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阿琵诺还想抢,突然间,一桶衣服夹着被单床巾兜头罩下。
    陆斯恩清冷的声音由高处响起:「爱洗衣服,那就让他帮我洗。」
    夏芙伊抬头瞧,就看陆斯恩神情冷肃,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阿琵诺在被单中挣扎,鼻尖都是男人麝香味,又惊又怒,扯得手忙脚乱也挣脱不了。
    夏芙依看不过去,伸手扯下阿琵诺头上的床单。
    阿琵诺挣脱劈头盖脸的床巾,脸色难看地盯着夏芙伊手上的被单,伸手抢了过去,嘴里咿咿唔唔地嚷着,一边指着倚在窗边的陆斯恩,愤怒地指控。
    陆斯恩轻蔑笑了一声,关上了窗。
    夏芙伊有些生气陆斯恩的无礼,进屋想骂骂陆斯恩,却发现手上一片黏腻。
    乳白色的液体在她指骨间拉出银丝。
    夏芙伊倒抽一口冷气,炸红了脸,她手上是──
    陆斯恩的──
    不,她不能也不敢再想,非得快点和陆斯恩拉开距离才行。
    夏芙伊连跟陆斯恩知会一声也没有,独自披上狐裘,跨上驴子冲向医馆。
    亚历太太和她在路上碰见,连忙拦住她想问问昨晚的情形,夏芙伊不肯透漏一丝一毫两人间的情形。
    她顾左右而言他说:「亚历太太,伯爵破门出来了,可能察觉你锁门的事,心情不好呢。」
    亚历太太果然忘了追问昨晚的事,匆匆忙忙就要往旅舍跑。
    夏芙伊又叮嘱说:「伯爵不好伺候,我想你还是帮忙联络庄园的人,接伯爵回去比较妥当吧。」
    亚历太太连连点头称是,提起裙子往旅舍跑。
    陆斯恩打开房门见着亚历太太时,脸色挺不好看。
    亚历太太还以为自己东窗事发,硬着头皮说:「哎呀!委屈伯爵了,我这里真是服务不周,要不伯爵让人来接您回去住?」
    「我要住哪不关你事。别忘了我可是付清了到明年春天的住宿费。」陆斯恩说完,砰地一声关了门。而后,隔着门下令:「去找裁缝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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