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实伏下身靠近小豆,她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类似花香,甜甜的,初实脑中本能的闪过叁个字-信息素?不可能,初实自问自答。原因一是小豆还没分化,原因二是她去年才打过抑制疫苗,效力不太可能一年就失效,初实想不明白。然而,初实此时的思绪与理智已阻拦不了她的唇又一次覆上小豆白皙软嫩的脸蛋,而且这次不只咬,还亲,不只脸,还往下。越来越兇猛的慾望驱使初实想对小豆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将被单踢到一旁,初实整个人已经压上小豆,她的黑发落在小豆的金发、脸颊、肩膀上,初实是中等身材,但在尚未发育长大的小豆面前,她是绝对的优势。
亲咬后来就不够了,初实想要更亲密的,不,更具破坏性、独佔性的接触,初实抱紧小豆,唇舌吸吮起她的脖子,两人的身体已完全贴紧,接近失控边缘的夏日早晨,不到九点,外头已是烈日当空,高温模糊人的视线、意识与判断,初实感觉到象徵天乾性别的生殖腺有反应了,眼前欲吞噬的小豆到底是海市蜃楼?一场梦?初实喘着气,她觉得下体要爆炸了,她难过不已,又感到羞耻与深深的罪恶感,最终是小豆的天真无邪唤醒她、打醒她。
「嗯……好痒,表姊,你在做什么?」这疑问句,出自一个八岁的一点世事都不懂的小女孩之口。
初实立刻停止动作,她在做什么?初实抬头,满头大汗,与小豆四眼相望,她心虚紧张惊慌,体内的无名火已经灭了。初实看着小豆一脸不解的表情,她知道她必须找个非常合理的理由,要小豆能理解并且相信的简单解释。
「我、我担心你被我传染,我在检查你有没有发烧。」
这解释要给同龄的朋友听见,他们会笑掉大牙-用嘴咬着亲着舔着吸着皮肤检查。幸好小豆才八岁,学校好似还没教她关于健康教育的知识。小豆听了表姊的回答,她笑了笑,两隻手摸初实的双颊,额头靠上额头。
「爸爸妈妈都这样碰我的额头,看我有没有发烧,表姊,你还有点烫烫的……」
小豆话没说完,初实已经退后,从床上站起身,背对她几公尺远了。初实的胸口剧烈起伏,头昏昏的,小豆方才的举动,对一个青春期的天乾来说无疑是玩火。初实下意识低头往下看,短裤的裤头高高隆起,这反应不是假的。初实心里有很多粗话,大部分都是在骂自己,她骂自己最多的,是小豆还是个八岁的孩子,你这禽兽。小豆望着初实的背影,她不会懂初实的天人交战,只觉得表姊很奇怪。
「我去厕所,你多睡一点吧,才会长大。」
说完,初实扭捏的走出房间,小豆歪头,但没多想,打了个呵欠,然后又乖乖的躺回床,安静的睡着了。相较于小豆的无忧,另一边在厕所的初实就没办法冷静了。虽说她不是第一次玩自己,但想着表妹自慰,这太可怕了。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学生好表姊,但也不该是这样糟糕的人吧。初实甩了甩头,逼自己去想别的人,却是办不到,套弄了生殖腺很久,出不来就是出不来。后来初实只能接受现实,接受对小豆的兴奋,结果不到两分鐘她就结束了,太刺激了。
「好、好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