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越来越快,渐渐地,年年的呻吟声也小了。
她垂首靠在马颈上,随前后摇晃的动作摇摇欲坠。摇摆间,那根玉势完全没入穴中,已然酥红熟透的穴口又往下滴水。
她覆着一层汗,浑身湿漉漉的,腿心不停抽搐。被禁制锁在前头的手渐渐松开,细嫩的手指仿佛冬末时未抽芽的嫩柳,被寒风吹卷,脆弱易折。
他收回目光,再念了一遍清心诀。
年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倾风楼的榻上。窗没有关,夜风将床顶悬挂的夜明珠吹得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砸在她头上。
一只手忽然握住,将光华尽数敛入,年年依稀能看见祁则修长的指骨,如玉般清润,似乎更适合落墨丹青,他却用来握剑斩妖。
年年记得祁则将手指伸入她穴内抽插时的快慰。
也记得他指上那无数道陈年旧伤,那层褪不去的薄茧。
“年年。”
祁则将珠子系紧,摸了摸她睁着的眼角,竟有些湿意。
她湛蓝色的眸子氤氲起雾,几次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淡粉色的唇紧紧抿着,好像吃了苦果,正努力往下咽。
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怨为师没立刻将你放下来,让你吃了苦,起脾气了?”
祁则捏起她残了一半的左侧狐耳,轻揉慢捻,直至年年不再抗拒,才叹息道:“那木马上的禁制诡谲,强行破禁,怕是四分五裂。玉势若碎在你穴里,有的是你苦头吃。”
只要坐上了木马,如何都是受苦。
可不上木马,她也忍得辛苦。
只要祁则不在,她就难受。
“师父。”年年抬起手,握住祁则的手腕,拉到自己身边,用脸颊轻轻地蹭。
她静静感受着祁则指上的划痕,那缕久经霜打的寒意,内心纠结挣扎。几次想开口求他,又咽回去,可她又明知自己天资愚钝,长不出什么本事。
“你一点也不笨。”
祁则并未收回手,任年年用脸颊蹭她,像只野狐狸似的。
末了,她用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不含任何情欲,只是表达亲昵感谢。
祁则倏地笑了下,将吃饱就跑的小狐狸一把抓住。
“你是得了修为,为师还没吃呢。”祁则用拇指摩挲她的唇瓣道:“让为师吃一口。”
年年算是明白师父的吃是什么意思了。
她连忙将薄被踹开,生怕待会要多洗一床被子。
祁则忍俊不禁,干脆一劳永逸,将年年抱起来餐厅的桌上。
只有一点儿屁股沾到桌面,大半都露在外头,淫水不会弄脏桌子,但她只能双手撑在腰后,努力保持平衡。
祁则伸手掐住她的腰,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年年忍不住后仰。
几乎反弓的姿势,两团白软娇圆的乳肉越发诱惑,顶端嫩粉色的乳尖好似樱桃般鲜艳可口。
祁则俯下身,将那粒乳果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呜……”
年年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娇嫩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用舌尖往里顶,又用牙咬出往外拉,长舌裹紧吸吮,直至它充血硬挺,沾了一层晶亮的津液。
“师父、师父……”年年张口喘息,被祁则舔得极其舒服。
她扭捏间,祁则伸出一只手,捏起被冷落的一侧玩弄。
水声不停,指下力度忽轻忽重,年年眼前一片模糊,直至胸前传来一阵刺痛。
他咬破了一条口子。但很快,湿软的舌头再度覆上,痛楚被温热稀释,渐渐成了隐秘的快感。
祁则吸了会儿她的奶子,直到那处浅伤不再冒血,才抬起头,舔了舔唇。
年年呜了声,将右侧身子扭向他。
“才教过你忍欲苦修。”祁则眉头微蹙,没有多说。
毕竟一侧奶子被他吮得肿起,殷红欲滴,另一侧却孤零零地立着,着实可怜了些。
但相比于被他舔过的奶子,她身下更湿。
一道透明粘腻的细流挂在她的穴口,潺潺流淌,这一会儿积了一小滩水渍。
“穴里不能操了。”祁则在她腿心极快地划弄一下,手指裹满了她的淫水,他抹在她的右乳上说:“就舔这儿让你舒服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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