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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沐浴。”祁则挠了下年年的舌尖,眼神越发严厉,极快地抽回手,“不许再闹了。”
    “呜……”
    年年含了个空,害怕地瑟缩了下。
    她此时仍双腿大张地瘫坐在椅上,腿心处泥泞不堪,屁股底下混了淫水和精液,黏糊糊的很难受。
    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师父,年年起不来。”她拽住祁则的袖子,捏得很紧,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垂低了脑袋。
    乌黑的发落在她颈侧,发丝间露出那抹殷红的吻痕。
    她胸口散乱,嫩粉色的乳尖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若隐若现。
    一副诱人采撷的样子。
    祁则定了定神,低声问她:“所以呢?”
    所以……
    年年哽了声,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说。
    在年年快要哭出来前,祁则忽然俯下身,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年年立刻双手抱住,像十年前被抱回灵山时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怎么也不松手。
    就连狐狸尾巴都要卷在他的手腕,生怕他把她丢了。
    祁则低笑着说:“是想说这个吗?”
    小脑袋在他胸口极快地点了下。
    许是高潮的余韵未消,她浑然都是淡淡的粉红色,透过一层薄衫,能感到她脸上滚烫的热意。
    “你啊。”
    祁则将年年放进木桶里,用水舀了一把清水,替她抹了把发红的眼角。
    年年唔了声,往后躲,祁则揪住她的狐狸耳朵说:“好好洗干净。”
    “年年自己会洗!”
    年年往后退,见祁则目光赤裸地盯在她胸口那一层深浅不一的齿印,脸上发热,干脆把脸埋在水里,只露出一对湿漉漉的耳朵。
    祁则戳了戳,耳朵颤啊颤的往水里缩。
    “罢了。”祁则将干净衣裳放在浴桶边,手指轻点了下水面:“别泡晕了。”
    祁则走后,年年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探出头,看见浴桶边那件清如雪色的衣裳,上头用银丝绣了一层灵山的宗纹。前襟处有一圈和祁则衣服上一样的图案,是只有宗主亲传弟子才能穿的华服。
    自己是灵山大师姐。
    年年在水中愣了很久,直到水凉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透过浴室那扇小小的窗,外头是四季青翠的竹林,依稀能听见云鹿剑破风的剑鸣。
    倾风楼外是灵山苦修不怠的弟子和长老们。
    她呢?
    她总不能再找祁则来双修一次。
    师父肯定会把她的耳朵揪下来的。
    祁则就在竹林内练剑。
    剑意越发纯粹明晓,心思却不自觉地往浴室里飘。
    水都凉了,年年才爬出浴桶,胡乱擦了下身子,衣服穿得歪歪扭扭。
    她呆坐在餐厅,垂在身后的尾巴一扫一扫的,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直到日上中天,她转头望向门外,越来越焦急。
    半个时辰后,她颓然地倒在桌上,抓过自己的狐狸尾巴,数毛毛玩。
    她望眼欲穿地看了门外半个时辰,摸了摸肚子,有过半个时辰,确定没人来,颓然地倒在桌上小憩。
    又过半个时辰,年年睡醒了,一只脚刚踏出屋外,被咬似的收回来。
    祁则屏息凝神,努力不去分心。
    山下,灵山弟子一个个奔往学堂听课修行。山上,年年又拿抹布擦了遍他俩之前折腾的椅子。
    她像只傻狐狸似的枯坐在那儿。许久许久,终于往屋外走。
    “年年。”祁则闪身在前,用剑挡住年年的去路。
    “师父!”
    年年吓得蹦了起来,扒在门边不动弹。
    她面色绯红,羞赧般开不了口。
    祁则盯着那条快要被她自己数毛数秃了的狐狸尾巴,道:“你在灵山无事可做?”
    年年极快地点了点头。
    但觉得太丢人,又急忙摇头,缩回去说:“年年回去睡觉,就睡觉,不是那个睡觉……”
    祁则默叹口气。
    年年那句我错了就在嘴边,祁则却沉默地到她身前,揉了揉她的发顶问:“想不想随为师下山?”
    ——
    福瑞控也太生草了23333。但谁能拒绝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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