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把咒语告诉他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心点,可能会受伤。”
“看起来很简单。”卢修斯毫不在意,轻敲魔杖试了试。
玛丽立即感受到后穴被滑腻的东西穿透,里面非常灼热,微微刺痛。她呜咽着往前躲。
斯内普怕被咬到,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对卢修斯道:“我说了小心点!”
“我很小心了!”卢修斯插进去一截手指,里面湿滑柔软,已经准备好了,“效果完美。”
玛丽已经哭了起来:“不要……我不想……”
“安静。”斯内普警告她。
他把玛丽的外袍完全脱下来,让她赤裸面对两个男人。她的乳房很饱满,大小也合适,乳尖泛着鲜亮的红色,点缀在光滑的肌肤上,看起来很诱人。
斯内普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安静地说:“继续。”
玛丽只能把他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上上下下地摩擦。肉柱已经完全被她舔湿了,滑动时没有任何滞涩,激起一阵阵快感。
与此同时,她背后的卢修斯也在继续。
他已经把手指压了进去。这里的入口看起来比阴道口还小,用力拨开也只能看见绵密的嫩肉,甬道藏在细腻的肉褶之间,似乎不适合进入。但是之前其他人明明就很顺利。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他还是准备试试,于是将手指抽出来,握住阴茎,慢慢把龟头往里塞。桎梏感非常明显,肌肉环紧紧咬着他,让他一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
玛丽哭得更厉害了,后面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试图往前挣开,但是被斯内普压制住了。他牢牢掐着她的喉咙,不让她乱动。
“说真的,小心一点。”斯内普皱眉看着卢修斯。
卢修斯没有回答,阴茎继续往里压,他感觉插入非常费劲,但是又有咒语润滑,确实是能进去的。茎身进去时,快感更加明显,四面八方都传来紧致的压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一寸寸撑开里面的嫩肉,慢慢贯入更火热的地方。
“太好了……为什么我之前没试过?”
卢修斯兴奋地挤压着她的臀瓣,开始慢慢抽送,每次都能插进更深的地方。后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紧紧裹着硕大紫红的茎身,又随它一起被推入。肠液和润滑液一起渗出来,形成细细密密的白沫。
卢修斯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玛丽被带得一次次前倾,斯内普只能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平衡。
“慢、慢一点……求你了……”她断断续续地哭喊。
“她看起来不太舒服。”斯内普说。
卢修斯喘着粗气:“别理她,她每次都说不舒服。”
他全力追求着快感。
甬道内不停蠕动的穴肉让他神魂颠倒,他只想用力插到更深更热的地方。快感临近边缘时,他又会缓下动作,不想这么快结束。
“我觉得还能进来一个。”卢修斯突然说。
玛丽惊恐地回头,挣扎道:“不……不要这样……我不能再、再……”
卢修斯讥笑道:“不能什么?罗道夫斯他们一起操你的时候,每次都是你先高潮。”
玛丽拼命摇头,哀求地看着斯内普。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直起身子,慢慢抚摸她的腰部。
他动作很轻,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时,带起一阵阵战栗。玛丽哭喊着想挣开,他的力量一下就变大了,双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腰,不给她一点移动的空间。
她只能承受卢修斯一次次地冲撞,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热烈的声音。
“差不多可以了。”斯内普听见她哭喊声开始嘶哑,“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卢修斯挑眉:“真的不试试吗?我不想跟罗道夫斯他们一起……那几个简直是野蛮人。”
斯内普再次沉默。
玛丽艰难地靠着他的胸膛啜泣,眼泪濡湿了黑袍。她感觉斯内普抱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硬挺的阴茎抵在肉缝之间,然后慢慢下滑。
卢修斯退出来一点,让出空隙,等他进去。他尝试了几次,最后才找到合适的角度。阴茎艰难地将顶端压入后穴时,穴口的肉褶完全被撑平,粉嫩的颜色薄到透明,危险又脆弱地包裹着两个男人。
玛丽用力抓着斯内普的肩膀,发出尖叫。他紧紧抱着她,手压在她后脑勺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放松,放松。”他低沉地安抚,“很快就好了。”
他刚进去就能感觉到卢修斯做的润滑有点问题,抽插起来很滞涩,可以移动的范围也很小。
卢修斯已经在挺动腰身。斯内普保持稳定,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深入。玛丽的指甲刺在他肩膀上,隐约生疼。但是更让他疯狂的是身下紧握的力量,太热,太舒服了。
卢修斯正在不停抽插摩擦,斯内普不得不随之行动。
两根巨物争相挤入窄小的甬道,每一次抽送都让穴内渗出火辣辣的疼。玛丽感觉自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油里。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柔弱无助的呻吟只能让人愈发兴致勃发。
她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
膝盖是软的,腰也是酸的,口舌下泛着苦涩感。眼睛被泪水遮挡得睁不开。全身唯一被狠狠贯穿的地方能感觉到痛苦不堪的撕裂感。
卢修斯开始加快速度,斯内普也跟着用力。两个人默契地进进出出,巨物不停顶弄脆弱的软肉。之前玩弄她这么久积攒的快感同步爆发,在一次次深插猛操中,大量精液汹涌着射入肠道。
斯内普立即拔出来。
他看见白浊混着血丝从穴口淌下,流得满床都是。
卢修斯喘着粗气退出来,手揉着她的臀肉,还有点意犹未尽。
“我不该相信你的润滑咒。”斯内普眉头紧皱。
卢修斯缓了口气,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他顿了顿:“是你教的。”
“是啊我每年教这么多学生,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不值得信任。”斯内普把玛丽抱起来,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卢修斯用了个清理一新。
“她怎么样?”
斯内普嘲讽道:“她在流血。你觉得怎么样?”
他处理了伤口。卢修斯带着玛丽去浴室冲洗。她身上还有些挣扎时留下的淤青,被他抱进浴缸时一直在发抖,沉默地流眼泪。这让卢修斯晚上起来看了她几次。
到第二天,玛丽开始发烧。
这让卢修斯更加烦恼,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魔药。而且这很可能是他的责任。
斯内普应该在凤凰社总部,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卢修斯不得不去跟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勃然大怒:“她现在都怀了叁四个月了,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很小心了……”卢修斯心虚。
罗道夫斯更愤怒:“而且我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去上她。你们又没被通缉!你们完全有其他选择!”
卢修斯也被他吼得有点冒火:“别的选择?他和邓布利多被困在一所平均年龄14岁的学校里!我和黑魔王被困在一个满地食死徒和狼人的庄园里!你来告诉我别的选择是什么。”
“先去看看她怎么样吧……”拉巴斯坦试图缓和气氛。
“闭嘴。”罗道夫斯转移火力,“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那就算了。”
拉巴斯坦两边为难。
他想说自己只是负责给孩子提供一个血缘保护的仪式而已,但肯定会被罗道夫斯骂得狗血淋头。
“其实你们还要想另一个问题。”黑暗中露出隐约的人形,从头到脚慢慢浮现,是小巴蒂·克劳奇。
“你走路没有声音吗?”拉巴斯坦瞪着他。
“马尔福庄园的地毯很厚。”克劳奇基本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你们可能还要想想,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罗道夫斯知道他一直秘密潜伏着,说不定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接触过玛丽很多次了。这让他犯恶心。
“总不能让家养小精灵接生。”克劳奇耸耸肩。
他们没有人能带她去圣芒戈。
斯内普被凤凰社盯着,如果带着个被轮奸致怀孕的麻瓜出现,绝对不利于他取信邓布利多。卢修斯已经结婚了,带一个怀孕的麻瓜女人去医院,会引起轩然大波。剩下叁个人都处于被通缉的状态,更是别提。
罗道夫斯觉得最让他愤怒的是——连克劳奇都比他想得远。
这明明是他的孩子。
以及勉强算是他孩子的母亲的人。
“我觉得……”拉巴斯坦在紧张的氛围中小心翼翼,“先去看看她吧。”
罗道夫斯冷冷盯着卢修斯。
他连忙带着其他人去地下室。
“让我看看。”克劳奇挤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低烧。玛丽睁开眼看见是他,立即眼眶泛红,有种噩梦成真的恐惧感。
“你怎么样?”克劳奇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冷吗?嗓子不舒服吗?”
玛丽点点头。
“是因为昨晚喉咙被插得太深了,还是因为感冒?”克劳奇笑着问。
玛丽发出一声啜泣,恐惧感更加强烈。她感觉克劳奇在抚摸她的耳垂,让这处软肉渐渐发红滚烫。她想张口说点什么,被他低头吻住,舌尖灵巧地钻进来,快速缠着她搅弄。
“滚开,克劳奇!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拉巴斯坦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拖开。
克劳奇笑起来:“冷静,说不定传染给我就能减轻症状呢。”
卢修斯皱眉:“你们的卫生观念都停留在中世纪吗?”
“和你的袍子款式一个年代。”罗道夫斯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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