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睡得很沉。
早上她是被克劳奇插醒的。他仍闭着眼睛,鸡巴已经很硬了,顺着她微微湿润的缝隙挤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背后的卢修斯还没醒,呼吸正平缓地吐在她的肩膀上。手牢牢抱着她的腰,腿也搭在她腿上,像个大汤勺似的舀着她。
“嘘。”克劳奇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们悄悄做,别被爹地发现了。”
玛丽想到昨晚叫卢修斯“爹地”,然后被他操到求饶,脸上泛起羞辱的红色。
“我没有这种……恋父情结……”
她猜克劳奇自己可能有点俄狄浦斯情结。他杀了他的父亲,两人关系不可能有多好。
“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玛丽壮着胆子问道。
克劳奇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睛,继续插她,直到完全没入为止。他满足地叹息着,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父亲生前是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卢修斯被他们吵醒了,他替小巴蒂·克劳奇回答道,“一个把毕生都奉献给工作的人。”
玛丽按照英国政府的架构推测了一下,这个职务应该相当于外交部部长。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入狱,老克劳奇现在应该是魔法部部长。”卢修斯继续揭露。
“相当于内阁首相?”玛丽问。
“别拿麻瓜政府跟魔法界比。”卢修斯不满,把手和腿从她身上拿下来。
玛丽完全没料到克劳奇出身如此显赫——一个前首相候选人、外交部长的独生子。
他看起来……怎么说呢,有点缺乏教育。不是文化层面的教育,而是那种从小到大的教养和管束。
“抱歉……我不该提这个。”看见克劳奇表情不太好,玛丽连忙说。
克劳奇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亲爱的,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玛丽不知道这种事情在魔法界的知晓度是多少。
但是如果放到麻瓜世界,大概相当于——前首相候选人独生子通敌叛国,被判入狱,导致大选失败。肯定会在世界范围内掀起轩然大波,甚至载入历史史册。
“宝贝,还有件事卢修斯忘了告诉你。”克劳奇报复性地说道,“我给他儿子当过一年教授。那个孩子狂妄又傲慢,跟卢修斯一模一样。我把他变成雪貂在天上甩了几下……现在他每次见到我都很老实。”
“欺负一个学生让你很有成就感吗?”卢修斯愤怒道。
“是的,我感觉很不错。”克劳奇毫不惭愧,更用力地顶了玛丽几下。
她的屁股压着卢修斯,让他的勃起更加痛苦。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晨勃这么硬是什么时候了。
他昨晚睡得很好,没有梦见黑魔王或者救世主,反而在醒来前有过一个短暂而混乱的性梦。他梦见玛丽跪在他腿间,跟他说什么——“爸爸的鸡巴好大,我能舔吗?”
类似的话。
“我早上还有一点时间。”他在玛丽后颈亲吻了一下。
“别碰我。”玛丽痒得把他推开。
卢修斯恼怒极了,为什么克劳奇一早上起来插着她,她都不吭声。而他只是嗅了嗅,就会被推开。好像连这个该死的麻瓜女人都知道,得罪他不会有什么严重下场。
“你想被插哪里,亲爱的?”克劳奇摸着玛丽的唇角问,她拼命摇头,于是克劳奇说,“你没想法?那我就跟他插在一个洞里了。”
他摆弄着玛丽的腿,将她缠在自己腰上,然后为卢修斯背入提供一点空隙。
“她身上好软。”卢修斯也在摸她的腰,“会不会是因为怀孕?”
“感谢罗道夫斯的馈赠。”克劳奇虔诚地说。
他们已经能从玛丽腰上感觉到明显的脂肪积累。但是由于胸部和大腿上的软肉更加丰满,所以腰部视觉上依然很纤细。只有像现在这样认真摸索时,才能发现她慢慢撑大的腹部。
“太舒服了……”克劳奇深深把自己埋了进去。
玛丽没有挣扎太多,他们暂时都很温和,她也不希望被绑起来。
“你能给我也生个孩子吗?”克劳奇问玛丽。
卢修斯已经把龟头最粗的部分推了进去,玛丽涨得难受,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可以用魔法决定这部分。”克劳奇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进入,阴茎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舒服得让他舔了舔嘴唇。
“这种生育魔法是黑魔法。”卢修斯皱提醒。
“你每天都在用黑魔法,就不要评价我了。”
“但是……该死!”卢修斯正想说什么,玛丽突然高潮了,哭喊呻吟声被克劳奇的亲吻吞没。内壁紧紧挤压着两根阴茎,拼命榨出汁水。卢修斯退出了一点,缓和了激烈的刺激,他发现克劳奇一直在玩她的阴蒂。
“你能提醒一下吗?”卢修斯恼怒道。
“自己观察。”克劳奇也退出来,把玛丽换了个方向,推进卢修斯怀里。
玛丽一直低着头,像走钢丝一样颤抖喘息。
她感觉卢修斯慢慢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她立即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他垂着视线,捏着她的乳头揉搓。他早上未经打理的金发很乱。克劳奇头发一直很乱所以没什么感觉。但玛丽是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见到卢修斯——完全没有装扮过的,对于恶徒而言过于美貌的脸。
“怎么?”卢修斯察觉到她一眨不眨的视线。
“你很好看。”玛丽脱口而出。
“我很受伤,亲爱的。”克劳奇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肩膀,“你更喜欢金发吗?”
不,不是发色的问题,那张脸就是过于好看了。
玛丽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对侵犯自己的人产生任何脸红害羞。
她的呼吸很热,倾吐着卢修斯有点凉意的胸口上,节奏会随着他们进出的动作而变化。他更大力地推入抽出,带着克劳奇一起移动,紧致的肉穴内壁丝滑湿润,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硕大肉茎之间彼此摩擦,又不挺刮蹭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卢修斯突然低头咬了她的乳头。
她大声尖叫着,又被他按住脑袋,压着自己肩膀上。
玛丽咬了他的肩,吸气声越来越弱,喉咙里不停发出强忍着舒适的呻吟声。
克劳奇不喜欢她的克制,于是也不再说话,猛烈而激烈地操进肉穴深处,一次次抽打着她的敏感点上,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尖叫,最后彻底在高潮中崩溃,柔软地靠在卢修斯胸口。
两个男人都在沉重喘息,很久没有说话,好几分钟后才从激烈无比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玛丽闭着眼,眼皮微微颤动着。
她能听见卢修斯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就在她尝试恢复呼吸时,她感觉有人撩开她被浸湿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尝到她略微咸的汗水。
卢修斯哑着嗓子道:“你也很好看……真是爸爸的好姑娘。”
克劳奇在她背后轻笑,一下下咬她的肩膀。
她又痒又麻,清晨的困倦都被激烈的操弄驱散了,只是稍稍缓了口气就彻底清醒。
她感觉两个人软下来的鸡巴慢慢从她穴里抽出,大量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腿留下来,床单湿了一大片。穴里仍有些被撑起的感觉。
突然,地下室的门开了。
低沉的男中音在几秒后响起:“别告诉我你们一整晚都在这里。”
是斯内普。
他是来检查玛丽外伤的,没想到地下室一股浓浓的性味,就像个彻夜狂欢的青少年派对现场。
“早上好,斯内普。”克劳奇掀开被子,挥了挥魔杖清理现场。
斯内普冷冷道:“卢修斯,我以为你会比他成熟一点。”
卢修斯招手飞来自己的衣服,迅速换上。他觉得有种奇怪的心虚,但是转念一想,玛丽本来就是囚徒,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又不能把克劳奇单独留下,万一玛丽又跑了怎么办?”
玛丽瞪着他。
他提起袖子,在她脸上戳了戳:“你想帮我舔掉吗?嗯,再瞪一下试试?”
玛丽把他的手拍开了。
克劳奇一直在闷笑。
“劳烦你们谁让个位置,让我看看她。”斯内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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