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话,魏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虽然现在张枫齐对他温柔小意,但他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把他放在心里。
余昔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想再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转身回宿舍,正好碰到下楼的萧行策和杨皓。
余昔年美眸冷冷地瞪了萧行策一眼。要不是他也没这么多事。
等走远了杨皓才反应过来,惊奇跟萧行策道:“刚才小年是瞪了你一眼?”
余昔年脾气好,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杨皓都没见他骂过脏话,更别说这么瞪人了。
“萧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这么招人烦?”
萧行策没理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往前走,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余昔年刚才看他那一眼。
乌黑清透的眸子冷冷的看过来,许是没什么瞪人的经验,余昔年的整张脸都在暗暗使劲儿,红润的唇微微嘟起来,脸颊也鼓鼓的,像是一只生气的河豚。
莫名可爱。
萧行策觉得自己有病,居然会觉得余昔年瞪他的时候可爱。
第二章 小学弟教跳舞
晚上的时候,余昔年在宿舍正发愁伴舞的事,伴舞的舞蹈他看了一遍,看似很简单,但律动非常大。
他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舞蹈,唯一的经历还是幼儿园的时候。
“杨皓,你这几天有空吗?你能不能教我这个舞”
“什么舞”杨皓拿过手机看了一会,不禁吐槽:“你要跳这个舞也太难了吧。”
“嗯,我也正愁呢。”
“我这大半年没跳了,估计教不好你,我问问我以前的社长。”
杨皓拿着手机聊了一会,抬头问余昔年:“我们社长说他要忙元旦晚会,但他另外给你找了个人,行吗?”
余昔年笑着道:“只要不嫌弃我就好。”
“那就行,我把那个人的微信推给你,你们两个私聊吧。”
“好,元旦之后请你吃饭。”
“那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顿。”
——
余昔年看了看那个人的头像,好像是跳舞的剪影,他发了个你好过去,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江寒:【我名字是江寒。】
江寒:【学长什么时候有空?周六周天的晚上我都会在大学生活动中心的练舞房,学长过来找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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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约在了周六晚上。
几天时间转眼过去,很快到了周六。
余昔年背着小包去了江寒说的练舞房。
为了练舞时不扰民,练舞房安排在活动中心的最顶层。
余昔年上到四楼,走廊两侧是学生会办公的房间,只有零星的几个房间有灯光。
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亮起,余昔年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才找到房间。
站在门外隐约可以听到动感的节奏。
余昔年敲了敲门。
几秒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宽松衣服、流着热汗的帅气男生出现在余昔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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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余昔年,前几天约好要跟你学舞的。”
“我记得,学长快进来吧。”江寒一边擦汗一边带着人往屋里走。
余昔年走进去,占据了一整面墙的镜子映出他和江寒的身影。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到江寒身上,刚才在门口时光线太暗,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江寒的脸。
薄唇挺鼻,星眸剑眉,是个阳光帅气的学弟啊。
盯着人一直看终归不礼貌,余昔年看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把随身带的东西放下,脱掉外面的羽绒服,露出自己特意穿的宽松运动服。
“我先带着你热身再拉伸吧。”江寒道。
“嗯。”
余昔年坐在地上,双腿并拢在一起做坐卧体前屈,江寒轻轻压着他的后背。
“学长柔韧性很好啊,以前练过吗?”江寒看着他头碰到膝盖说。
“没有,我平时都不怎么运动。”
江寒看出来了,只这么一点运动量,他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白皙的脸也变得红粉。
江寒正想让他起来,一股香气突然钻进他鼻子里,不是甜腻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木质调的冷香。
很好闻。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余昔年雪白的后颈,纤细、娇嫩、散发着幽幽香气。U⑥Κ⑥.coм(u6k6.com)
江寒不动声色的靠近一点,清淡的香气馥郁起来,他凸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黑透的眼眸滑过不明意味的暗芒。
“学弟,好了吗?”余昔年还趴在自己腿上,觉得时间太长了才问出声。
江寒嗓音有些哑:“好了,学长起来吧。”
余昔年站起来,因为流汗,整个人都汗津津的水润,袖子被他撸到半截,露出来的一截手臂在灯光下白得亮眼。
江寒把视线从他身上艰难移开,“我先把这个舞给你跳一遍,让你有个印象。”
“哦好。”余昔年站到一边让出空间来。
这个舞是最近流行起来的网红舞蹈,节奏很快,动作也大多是露骨的撩人动作。
音响放起音乐,房间中心的身影随着音乐律动起来。
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在音乐的节奏点上,不同于舞蹈原本的柔软撩人,江寒的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硬气和力量,跳出了另一种感觉。
余昔年在旁边看得惊艳,他对舞蹈不了解,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厉害。
身体与音乐的完美契合,仿佛天生一体。
音乐结束,鼓掌声接着响起来。
“好厉害!”余昔年一脸崇拜,竖起大拇指比了个赞。
江寒看他眼睛亮亮的,嘴角的弧度压了压,还是没压住,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没有很厉害。”江寒谦虚了一下,“那我们开始吧。”
“嗯。”
余昔年和江寒面对镜子并排站着,余昔年不安地给江寒打预防针:“那个,我没什么运动天赋,可能要学很久。”
江寒从镜子里看他,鼓励道:“没事儿,谁都是一点点学会的。”况且他柔韧很好,只要把动作记住就差不多了。
一个小时之后,江寒才明白了余昔年不是谦虚,他是真的没有运动天赋。
明明跟着他跳,虽说动作不标准,好歹能顺下来,但让他自己跳一遍,就完全想不起来动作,甚至连左右都不分。
一个小时连十六小节的第一小节都没学会。
“学弟…”余昔年弱弱的喊了声,心里十分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学得太慢了?”
余昔年因为累,直接坐到了木质地板上,江寒还站着,听见他喊他,看向他。
跳了一个多小时,余昔年的脸连着脖子红成一片,刘海被汗水打湿,软软的垂到眉眼之间,这么仰头看江寒的时候,年幼得像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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