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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把鸡巴从屁眼里抽出来,怼着逼口射了进去。
    射完精后软了的鸡巴从糜烂艳红的逼口滑出来,白浊的精液缓缓流出,戚元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鸡鸡,为什么这个哥哥会多出来一个洞?
    “元儿过来。”大哥朝他招手。
    他下意识想要拒绝,他看向漂亮哥哥,他不认识他,不想光着身子和他做游戏,他也不想欺负他。
    江卿乐本来还想为什么五兄弟只有四个人,原来剩下的是个傻子,他没想到这四个人道德沦丧,自己犯罪连傻子兄弟也不放过。
    他手肘撑着床板勉强往后缩了缩,下身一阵阵地疼,嗓子哑的不像话,:“他什么都不懂,你们还是人吗?”
    戚凌在一旁拍手:“刚刚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这么快就心疼老公了?”
    江卿乐恶狠狠地想,他逃出去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让人把这个长头发混蛋的嘴给撕烂。
    “大哥,元儿不想玩这个游戏。”
    戚玄指着江卿乐对戚元说:“这个是我们的媳妇儿,也是你的媳妇儿,今天你们上了床,就当提前给你过十八岁生日了。”
    媳妇儿?戚元瞪大了眼睛,娶媳妇是这个村子里所有男人的头等大事,母亲还在的时候就天天提,母亲不在了大哥也经常提起。
    他忍不住重新看向江卿乐,突然就觉得对方哪哪都好,观之可亲,视线在半空中对上,他被对方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刺到了,怯怯地不敢看他,嘴角也耷拉了。
    他对人的情绪总是格外敏感,大喊大叫着:“不要脱我裤子!”
    眼前的傻子很快被剥的光溜溜,露出一身匀称的肌肉,江卿乐被拉着双腿往下拖,屁股刺拉拉地痛,花穴撞上了戚元的小腹。
    他被戚武和戚凌按着,不停推着他的下体往戚元的鸡巴上撞,后面发现小傻子没硬,开始抓着他的屁股慢慢让花穴磨着对方的鸡巴。
    江卿乐又涨又疼,淫水把傻子的鸡巴涂的亮晶晶地,慢慢地,那软塌塌的鸡巴开始勃起,变硬,好几次磨过穴口,弄的他娇喘连连。
    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期待着这场酷刑快点结束。
    戚元惊讶地抓着戚玄的胳膊,他的鸡鸡竟然硬了起来,可是他现在不想尿尿,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难受极了。
    “元儿,你就像我刚才那样,把鸡鸡放到他的洞里。”
    肉色的鸡巴一点点凑近逼口,江卿乐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能听见他们说话,身体已经开始兴奋起来,逼口更是收缩着往外流水。
    戚元见了伸手在逼口抹了一把,江卿乐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带着钩子,调子软的不像样子。
    戚元的脸红了,他把手伸开,手心里是精液还有淫水:“脏了。”
    其他几人哄堂大笑,江卿乐感到无比难堪,戚武用手指戳了一下他那粉扑扑的脸蛋。
    戚元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慢慢扶着鸡巴抵进了肉穴里,柔软紧实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鸡鸡,好舒服啊,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鸡巴在阴道里里没有章法地搅动着,直顶的江卿乐花枝乱颤。
    原来哥哥和弟弟们不是欺负人,这个游戏他真的好喜欢。
    江卿乐手臂挡着眼睛,大口喘息,突然嘴上一热,有什么东西射了进来,他挣扎着起身,戚武撸动着鸡巴又一股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他扭着头,另一边的戚怀笑眯眯地把鸡巴往他脸上戳:“卿卿哥哥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江卿乐抿着嘴呜咽着,嘴巴里沾了精液不停往外吐口水,睫毛上还挂着精液往脸上流,他疯狂地挣扎着,屁股不停扭动,戚元舒服地双手撑在他腰侧小声喘着。
    戚玄和戚武也加入进来,江卿乐面前有四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正狰狞地看着他,精液一股股浇下来沾满了他整张脸,眼睛已经睁不开,鼻子也没法呼吸,肺腔的氧气耗尽,他憋红着脸张开嘴,腥骚的精液全射进了他的嘴巴里,他放声大哭,精液顺着口腔流进了喉咙,他徒劳地干呕着,整个人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一样。
    戚元想说让他们不要欺负漂亮哥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尿在漂亮哥哥的脸上,眼睛一直盯着江卿乐涂满精液的脸,然后他觉得自己也想尿尿,把鸡巴从洞里抽出来,在大哥和三哥中间挤了半个身子进去,鸡巴一翘一翘地射在了江卿乐的脖子上,汇成一股精流沿着锁骨没入肩膀后面。ⅮаňмéI.Iňfó(danmei.info)
    戚武伸手在戚元头上拍了一下:“要射进逼里才能怀孕!”
    戚元摸摸头,板着脸不说话,二哥总爱打人,为什么不打别人呢?明明大家都尿了。
    他们明明是在犯罪,态度却稀松平常,笑着闹着,只有江卿乐一个人痛苦难受,他陷入了一片漆黑里,尖叫着一直跑,一直跑,可是整个世界都黑暗浸染,他一脚踏入一个沼泽里,身体慢慢下沉,他感觉自己没入黑暗,和周遭的死寂融为一体。
    他猛地惊醒,眼泪默默往外流,身上一抽一抽地疼,他被轮奸了,被一群下等人轮奸了,他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用皱巴巴的袖子抹了把脸。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天还亮着,那群禽兽不在,他得赶快跑。
    他一骨溜跳下床,扯到下面的伤口都没在意,趴在泥地上找他的鞋。他离开家的时候穿着Gucci红绿条纹外套,现在身上只堪堪挂了一件白色学院风衬衫,他悲愤地快速扣着纽扣,连裤子都不见了。
    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衣柜,桌子上摆着一个掉漆的木质梳妆盒,盒子顶部支起是一面镜子,落了灰的镜面映照出他狼狈的面容,两边脸都肿的跟馒头一样,嘴里的血腥味挥之不去,他看一眼就别开脸。
    他在床底胡乱套了一双布鞋,拉开衣柜找衣服,也不管香的臭的就往身上套。
    房门轻轻打开,他躲在门后往外看,中堂孤零零摆了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墙角一张木床,四周支了四个木棍,罩了一床蚊帐。
    他拖沓着不合脚的鞋迅速跑到门口,门槛上坐了个人,手支着下巴,听见动静恹恹地回头,是那个傻子。
    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叫嚣,杀了他、杀了他,身体更是抖起来,他忘不了他们留在他身上的阴影。
    他一脚踹在傻子的肩胛上把他踹趴下,然后跨过门槛,眼前全然一副陌生的面貌,鳞次栉比的土房子挨个冒着炊烟,家家户户门口都种着郁郁葱葱的槐树,不远处的池塘碧波粼粼,倒映了蓝天白云,群山叠嶂,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要怎么样才能走出这深山?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怎么会想到这么宁静安详的山村竟然会发生如此龌龊罪恶的事。
    可他实在太害怕,哪怕死在大山里总好过在这里受折磨,他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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