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霜也很无语,她并不想去医院,最怕去医院了,还想挣扎的她说:“我觉得我很健康,跳个伞...不至于吧。”
为什么商量的是去做些刺激的事,却来到了医院里。
吐槽归吐槽,阮霜最后还是乖乖接受了检查,陪她来的许书意在走廊窗口处吹风。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许书意向阮霜所在的检查室走去,突然间,她的眼神掠过左前方,她没有看错,她看到了江子琳。
许书意稍微停留了片刻,没往心里去。
阮霜体检结果出来,一切正常,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了,她跟许书意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跳伞?”
许书意看了一下近期的时间表,又和阮霜对了一下,再看了一下天气预报,预订了某一天。
在距离那天到来之前,许书意一直有工作要忙,跳伞那天前一晚,许书意依旧在外面工作,她打电话给阮霜,跟她说:“记得明天约好的日子吧,不见不散,不许临阵脱逃。”
像是甜蜜的约会一般,阮霜躲在被子里窃喜,虽然不能和许书意一起出发,但一想到明天和许书意一起挑战极限运动,就开心得睡不着觉。
明天是个好机会,她要跟许书意表白。
阮霜登陆自己的微博小号,提前在自己的微博小号上跟许书意表白了,她说:“许书意,我喜欢你啊。”
发完这条微博后,她脑子里想着许书意的脸渐渐入睡了。
预订的时间是在下午,但阮霜还是早早地起床了,看了好几遍商家给她发来的注意事项,准备得差不多时候,阮霜就一大早地出发了。
另外一边的许书意昨天工作到挺晚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打开了微博,刚想要去看看阮霜的小号微博发了什么的时候,接到了江子琳的来电。
电话那头的江子琳语气极为虚弱,干涸的嗓子像是许久未喝过水一样,她说:“我生病了,很难受,你能不能过来看看我?地址我已经发你了。”
想都没想就要拒绝的许书意说:“生病了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
江子琳羸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情分都不剩了吗?”
许书意刚想说自己有事,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撞击的声音,她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已经是忙音了。
许书意又想到那天在医院遇到了江子琳,是真的生病了?她看了看时间,咬了咬牙,驱车赶往江子琳住的地方。
车子里放的是钢琴曲《水边的阿狄丽娜》,轻柔舒缓的音乐让许书意想到了她教阮霜弹奏钢琴的那一天,她露出笑容,她就去看一下江子琳,再赶往跳伞基地应该来得及。
江子琳所在的公寓在闹市区,许书意停好车按响了门铃,很快,门被从里面打开,江子琳血色不好的脸上露出微笑,她对许书意说:“你来了啊。”
许书意走进了屋子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江子琳,发现她无大碍,她客客气气地说:“我帮你叫车,送你去医院,我还有点事,等车来了我就走。”
真的是不一样了,江子琳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给许书意画画,手指上不小心被纸边缘划了一道小口子,连血都没出,许书意都心疼到不行。
江子琳尴尬地站在那里:“我不去医院,我吃点药就好了。”她走到料理台前收拾起摔碎的盘子,她说:“刚刚头太晕,没站稳,就摔了。”
原来电话里听到的撞击声就是瓷盘落地的声音,许书意再次看向时间,快要来不及了,她对江子琳说:“既然你没事,又不去医院,那我走了。”
江子琳见许书意转身要走,她故意用指腹贴向碎瓷尖锐的一边,用了点力气,很快,手指尖被拉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从指尖冒出,一滴滴掉落到白色的碎瓷片上,触目惊心,江子琳发出吃痛的惊呼。
许书意听到惊呼后转身,看到眼前的一幕后顿了顿,她问江子琳医药箱在哪,在江子琳指向下,她去到其中一个房间,刚进去瞬间,许书意的情绪就开始波动,房间里全部是江子琳曾经给她画过的画。
情绪的波动也就一会儿,怎么办呢,她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阮霜,她拿出手机给阮霜发了一条消息:“可能要迟到了,等我一下。”
阮霜到达跳伞基地后,先是在一页注意事项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又去测了体重,然后又跟着去伞前培训了一下,做完这些,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她就所在基地里面等许书意的到来,想到不见不散这几个字,心跳就开始加速。
她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见到许书意过来,阮霜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什么情况,没想到很快收到了许书意的消息,有点焦急的阮霜放下心来,她还贴心地回复道:“没事,现在还早着呢。”
收到阮霜回复的许书意眼角向上扬,她找到医疗箱回到客厅,她让江子琳先到厨房把血冲一冲,江子琳“噢”了一声,转身的刹那故意装作头晕往后倒去。
猝不及防地许书意下意识地用手去扶助她,手里的手机“嘭”地一声掉到了地上,江子琳靠到了许书意身上,正想得意时,许书意就放开了她,她看到许书意立刻蹲下捡起了手机,手机屏幕被摔得粉碎,打开手机开关,屏幕亮还是亮的,就是手机没法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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